李長平可是這個信息時代的影響力,一旦什麼醜事一旦公布於眾,根本會無法控製的,更何況現在河西省正處於風口浪尖上,他是絕對不願意去冒這個大風險的,所以,李長平盡管很生氣,但是卻不願意出頭去收拾賀玉平。
心情極為不悅的回到家裏來的時候,老婆張淑芬卻坐在客廳裏看著電視,一看見們打開,回頭一看,就看見老公李長平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兩人麵麵相覷一看,李長平就極為驚訝的問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明天省煤資局開會,今天下午下班就過來了,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張淑芬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走上前來一邊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質問道。
“你怎麼也不給我打聲招呼呢,我好安排時間陪陪你嘛。”麵對老婆,李長平的臉上綻開了溫柔的笑容,走上前來說道。
“去你的吧。”老婆張淑芬靠近他,撅著鼻子吻了幾下,擠著鼻子皺眉說道:“這麼大的酒味,是不是晚上又去花天酒地了?”
“什麼花天酒地啊,請金書記他們吃飯了。”李長平開門見山的說道,順手摟著張淑芬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來,端起茶杯倒了一杯水,咕嚕嚕喝了一口。
張淑芬從他手裏接過空杯一邊放下,一邊疑惑的問道:“請金書記他們吃飯幹什麼?”
李長平轉過臉,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張淑芬說道:“你忘了,我前幾天不是給你說過嗎!”
“哦,對,對,我想起來了,那到底楊副書記調查出什麼問題沒有?”張淑芬這才想起前幾天李長平在電話裏給她透露的好消息,顯得有點焦急的追問道。
李長平說道:“楊副書記在公開場合戴過的表有十三塊,每塊都價值幾萬到十幾萬不等,你說能不調查出問題來嗎?”
張淑芬有點疑惑的說道:“那怎麼沒看到紀委公布結果呢?”
“紀委肯定是想往後拖一拖,讓這件事在網上的輿論平息一點才公布的。”李長平猜想著說道。
“是不是金書記那邊不好通融啊?”張淑芬轉過臉很是擔心衝李長平問道。
李長平搖了搖頭說:“沒有啊。”
“那怎麼看起來你好像垂頭喪氣的,是不是今晚的飯局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張淑芬猜想著問道。
“算你說對了。”李長平點點頭說道,接著講述道:“本來陪金書記他們喝完酒,我安排了個牌局,想在牌局上給金書記和周副書記幾個大領導送點打點費,一開始玩的很愉快,金書記和周副書記他們都很開心,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搞得金書記他們很沒心情。”
“發生什麼事了?”張淑芬聽李長平賣起了關子,就靠近一步,焦急的搖著他的胳膊刨根問底道。
李長平從桌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眯著眼睛,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正玩得高興著,西虹市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來抓賭了,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誰也沒料想到,金書記肯定是很生氣了,關鍵是那個賀隊長,太不識抬舉了,竟然知道金書記的身份之後,居然還執意要帶金書記和我們回警察局去,你想想看,這事鬧的金書記心裏有多生氣啊!”
“不會吧?那……那這事怎麼處理的啊?”張淑芬一臉驚愕的看著李長平問道。
“還能怎麼處理啊,還不是我靈機一動,給西虹市市趙書記打了電話過去,他手下的人,他說的話肯定管用,後來在他的再三勸說下,那個賀玉平才帶著走了,人是走了,但是本來很好的氣氛已經被破壞了,金書記心裏是相當不開心,牌局就不歡而散了。”李長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對老婆張淑芬大概講了個明白。
張淑芬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還有這種人?連金書記都敢得罪啊?真是膽大包天了!”
“關鍵是我估計金書記也不能太怎麼去收拾他,畢竟現在因為楊副書記的事情,現在省裏的領導們是人人自危,要是萬一激怒了那個賀玉平,他把金書記和周副書記在酒店裏打麻將的事情公布出去,那事情就鬧得根本受不了場了。”李長平說道。
“那弄得金書記今晚心情很不高興,會不會影響你的事情啊?”張淑芬問到了事情的重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