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鄭潔的反應這麼激lie,趙三喜才意識到因為自己的反擊計劃賠了夫人又折兵而有點無名之火,不應該把火氣發泄在對真相毫不知情的鄭潔身上,其實對他來說,鄭潔已經和鄭禿驢做過了一次,做一次和做三次沒什麼區別。這樣想著,趙三喜就緩和了口氣,說道:“嫂子,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怪你和鄭禿驢那老家夥那個了,至於你和他那個幾次,那都是次要的……”
“那你說什麼才是主要的!”鄭潔紅著眼圈,有點不依不饒的瞪著他問道,看上去好像很傷心一樣。
“主要的……主要的是……”趙三喜被鄭潔這個犀利的問題追問的一時支支吾吾了起來。
見他答不上來,鄭潔就紅著眼圈,眼圈裏一汪眼淚在打著轉兒,很委屈的說道:“你讓我幫你這個忙,我都答應了,現在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棄我被主任給那個了?”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趙三喜見鄭潔誤會了他的意思,立即搖著頭擺著手極力否認道。
“那你說說看,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和我那個著就有點心不在焉心思沉沉的了?”鄭潔淚汪汪的注視著他刨根問底,看上去是一副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樣子。
看著鄭潔一臉認真的樣子,趙三喜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輒了,看來今天不把事情真相說出清楚,是休想讓鄭潔打消她的誤解了。於是,趙三喜狠下了心,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潔兒,其實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說著,趙三喜又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趙三喜的說法更加令鄭潔迷惑不解了,一頭霧水的看著他,追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生自己的氣?”
“潔兒,我那麼喜歡你,我為什麼會忍心把你推到那老家夥的懷裏去呢?”趙三喜來了個欲擒故縱,從心理上首先為自己開脫起了責任。
趙三喜的這個問題還真把一直處於迷惑中的鄭潔給問住了,令她更加糊塗了起來,微微皺著眉頭,一臉惑然的問道:“為什麼?你不是說自己有個計劃嗎?肯定是和計劃有關。”鄭潔也不是笨女人,自然而然的與趙三喜所說的反擊計劃聯係在了一起。
“嗯,是和我的反擊計劃有關,不過……不過因為我一時的疏忽大意,這個計劃失敗了!”趙三喜一臉懊悔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計劃,你還沒給我說過。”鄭潔開始對這個計劃感興趣了。
“我本來……本來是想讓你做出點犧牲,把那老家夥勾yin去賓館,然後在你們那個的時候把整個過程拍下來,用視頻錄像和照片來威脅鄭禿驢,讓他把你的工作落實下來,也好讓我掌握了他的把柄,用來以防萬一,可是我怕嫂子你知道了這個秘密後會不自在,不答應我的想法,所以就沒告訴你!”趙三喜懊悔萬千的將這個秘密和盤托出。
“可是我照著你的要求去做了啊,也和主任那……那個了,為什麼會失敗?”鄭潔還是很不明白的問道。
趙三喜‘哎’了一聲,顯得極為痛心疾首的說道:“我沒告訴你,攝像頭在門後麵,隻能拍攝到chuang上,衛生間是死角!”
鄭潔頓時睜大了眼睛,恍然大悟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皺起了秀眉,很不解的問道:“不是還有……後麵在房間裏啊?”
“哎!”趙三喜拍著腦門,又是一聲深深的歎息,一臉悔恨的說道:“關鍵是我太急了,從視頻中一看到嫂子你被鄭禿驢帶進衛生間去那個了,我一下子就心灰意冷,氣得幹脆關掉了視頻接收器,所以……所以就沒能拍到後麵的畫麵,都怪我啊!……我實在是太心急,結果到頭來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鄭潔終於明白了,知道這次自己是白白的付出了身體,卻沒能幫趙三喜完成他的反擊計劃,不能幫趙三喜掌握鄭禿驢的把柄不說,就連自己的工作肯定沒法再保下來了。懷有一絲希望的心徹底的心灰意冷了,什麼也沒說,轉過身就默默的走出了辦公室。
慚愧、自責、懊悔,各種複雜心情交織在一起,占據了趙三喜的心,令他現在的心情簡直是複雜的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一下又一下的拍著腦門,還等著鄭潔來安慰他,拍了七八下腦門後,發現沒有任何動靜,抬起頭一看,才發現辦公室的門半開著,鄭潔走已經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