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奇怪,有時候你想的事情往往就是要發生的事情,與任紫蘭之間離心離背的趙三喜,為了能夠樹立政績,想到了找任紫蘭拉攏投資來無常修路,而這個時候,任紫蘭也已經集中了全部的錢財和精力,準備馬上前來西虹市搞房地產。在地皮極度稀缺的西虹市市,唯有還處於荒野之中的光明新區擁有極大的開發空間,而在新區為被燕京批準確立之前,沒有一家房地產開發商看好遠離市中心的新區,但目光敏銳的林廣財卻看好了光明新區的前景,而作為老對手,任紫蘭從劉建國那裏拿到了一些省市兩級政府對新區的規劃資料,所以極度看好新區的房地產開發前景。
不過一想到任紫蘭,趙三喜就會想到他看到她與市委領導勾肩搭背走進酒店的一幕,他實在無法忘掉自己親眼所見的景象,作為他進ru仕途後遇到的第一個女人,他曾真的是對任紫蘭動過感情,那是一種疑似真愛的感情,隻可惜隨著他在仕途上的越走越遠,這樣的感情並沒有維持多久,最終以他的不辭而別而告終。趙三喜覺得自己身邊不缺女人,但是能和任紫蘭那樣千般嬌媚的女人有過那麼一段難以忘懷的過往,趙三喜覺得也值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是趙三喜太過專心致誌的想著心事了,或許是他根本是因為過於疲倦而睡著了(上午與久違相見的藍眉在辦公室裏瘋狂激情了三次),總之,他連什麼時候下班的時候都不知道,直到賈婉麗走上前來在他的桌子上‘咚咚咚’敲了幾下,他才猛然的醒了過來。
趙三喜睜開帶著血絲的眼睛,睡意朦朧的哦了一聲,說道:“是你呀!嚇我一跳!”
“怎麼一下午都wei靡不振的,連下班了都不知道,是不是又沒幹好事啊?”賈婉麗依在他的辦公桌上媚笑著問道。
“是麼?你怎麼知道我沒幹好事?”趙三喜揉了揉眼睛,倒也是很誠實的說道。
“那就老實交代吧,你到底還和那個小丫頭又鬼混呢?”賈婉麗看上去有點生氣的瞪著他,追問了起來。
趙三喜聽了賈婉麗的話,再看看她有點吃醋的反應,心裏暗笑著想到:別說,還真讓她給說對了,看來女人的敏gan不是沒有道理,男人的事兒總是能讓她們猜到個八九不離十。雖然趙三喜心裏這麼想著,可嘴上卻立即否認著說道:“小丫頭?除了你我哪裏還有其他女人呀?你是不是想給我介紹一個呢!”
“想得美吧你!”賈婉麗不屑的白了趙三喜一眼,接著想到他出去了一個上午,直到下班的時候才回來了,於是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下子來了精神,一眨一眨的閃著大眼睛,神神秘秘的湊到趙三喜的耳邊小聲耳語道:“看你這樣子,一早來都好好的,出去了一個上午就不正常了,看來還真有點那嫌疑,我必須要檢查一下才知道。”
“啊!”趙三喜簡直驚訝的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片刻,立即有故作鎮定下來,心道:我就不信了,明知道老禿驢在門後麵裝著攝像頭,你還敢動真格,除非你是開著門,堵住了攝像頭,但卻堵不住外麵人的視線了。於是趙三喜嬉皮笑臉的問道:“好呀,我就怕你沒這個膽,除非是你敢和我在這裏上演激情真人秀,讓門後麵的攝像頭全部拍到。”說著趙三喜看了一眼門後麵的攝像頭。
“我才不怕呢!”賈婉麗竟然顯得很是平靜,一點也不介意的說道。
這令趙三喜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狠,沒想到這個小媳婦比自己還要心狠,竟然一點不管不顧門後麵的攝像頭,那豈不是要出大事了,先不說自己的能力強不強,門後麵的那個攝像頭就夠自己喝一壺了。
留在賈婉麗佯裝伸過手來要解他的皮帶的時候,趙三喜一時間連忙慌亂的死死抓住了賈婉麗的手腕,一臉驚訝的說道:“幹嘛呀?你還真敢玩真的呀?快別鬧了,被拍到了我們兩個以後能不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