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我的話還沒問完呢!”趙三喜趕緊接著說道:“我就納悶了,這個曾,曾金蘭不是不願意跟二哥辦事麼?怎麼就那麼主動的找你辦事呢?”
“是呀,俺當時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後來一想,可能是她當時已經跟二哥的感情不好,又看上俺了,而且覺得俺的要比二哥更好,所以就願意跟俺偷偷摸摸在一起了唄。”栓柱牽強的解釋著。
趙三喜也懶得再跟栓柱理論,就催促著說道:“好了好了,還是快點講你們是怎麼偷雞莫狗的吧?”
栓柱狠狠的看了趙三喜一下,像是很不願意聽他的這句話,但還是無奈的說道;“俺可是為了這個女人下了不少本錢啊。先是為了能達到跟她在一起的目的,俺故意製造了二哥地裏丟菜的事情,這樣就能將二哥調到地裏去看夜,就能有時間……有時間偷雞莫狗了。”他一時間也沒找到合適的字眼,雖然自己認為這個詞不怎麼好聽,但也隻好將就著用了。
“嗬嗬,虧你小子想得出來。”趙三喜讚賞的說道。
“還不止這些哩,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二哥察覺到了或者說是他對新媳婦還不太放心,所以,後來,他幹脆在地裏搭建了個窩棚,將新媳婦一起帶到地裏去住,這下可就苦了俺啦……”栓柱帶著遺憾的口吻說道。
“那你又想出什麼辦法了?”趙三喜問道。
“這會俺可是下本了,俺知道二哥喜歡喝酒,於是就用自己攢下來的錢,買了幾瓶酒,隔三差五的到地裏找二哥喝酒,二哥當然不知其中有什麼緣故,反倒是樂此不彼,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於是,俺就將新媳婦帶到不遠的玉米地裏,在那裏俺早已經鋪好了一片舒適的到草地……”栓柱津津有味的回味著。
趙三喜聽到這裏,不由得將攥鄭潔的手緊緊的攥了一下,感到渾身很不自在。
“大哥,你怎麼滴哩?”栓柱貌似看出了趙三喜的不對勁,連忙問道。
“俺沒事,你就接著說啊。”趙三喜情急之下,竟然也‘俺,俺’的說起話來。說完,他又偷著瞄了一眼鄭潔,見她正在偷偷的笑自己呢。
栓柱‘哎’的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到了後來,俺才知道了曾金蘭為什麼要跟俺做這種事了,在俺跟她辦過幾次以後,她就開始跟俺說,讓俺幫著她逃離這裏,這下俺可有些為難了,於是她就卡是不好好的搭理俺了,好幾次都不讓俺去碰她的身子,把俺給憋壞了。”
“看看是不是,我就知道她是有目的的。”趙三喜自豪的說道。
栓柱搖著腦袋接著說道:“俺好像是患上了煙癮一樣,欲罷不能,於是俺便答應了要幫她逃離這裏,可是說得容易,做起來真是難呀,俺們那裏窮鄉僻壤的想要去縣城就要走上好幾百裏的山路,而且,俺,俺還從來沒有走出過俺們的村子呢。”
“看來,你為了這個女人,連自己的老爸老媽都不要了是吧?”趙三喜狠狠的瞪了栓柱一眼說道。
栓柱唉聲歎氣接著又說道:“俺哪是連爹娘都不顧了啊,俺幾乎就是把性命都搭上去了。”
趙三喜接話茬說道:“於是你就跟著了魔似的跟她私奔了對不?”
栓柱點著頭說道:“她能俺說要是跟她能夠一起掏出來,她就能讓俺過上好日子,而且還跟俺結婚,讓俺在大城市裏享福。”
“這種鬼話你也信呀?”趙三喜不由得為栓柱的頭腦簡單感到無奈。
栓柱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當然俺現在是知道了,可當時不敢相信,而且覺得她真是一心一意的想跟著俺過一輩子呢,所以,俺就不顧一切的帶著她套出了俺的小山村,一路顛簸流離的逃到了這座連想都不敢想的城市裏,可是,到了這裏,還沒等到落穩腳跟,俺就把曾金蘭給丟了,於是俺就一邊靠乞討為生,一邊到處找她,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俺的努力下,一天傍晚,俺在水木小區的門口碰到了她,雖然她的裝束跟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但俺絕對能認得出來,那個女人就是她,可她卻說不認識俺,這可讓俺真的不知所措了,隻看到最後,俺才想明白,俺是被她利用了,說白了就是被她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