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聽著栓柱的描述,不自覺的側臉瞄了一眼坐在身旁的鄭潔,正好鄭潔也正在看向他,兩個人的眼神不期而遇,頓時有些尷尬之態,鄭潔很難為情的伸出手來朝著趙三喜的腰間輕輕地捅了一下。
趙三喜怕影響到栓柱的講述,愣是沒出聲,他隻是咧著嘴,麵部表情劇烈的扭曲了一下。鄭潔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輕聲笑了一下。
這時,栓柱繼續說道:“那是在二哥將新媳婦帶回來的第三天晚上,但夜深人靜的時候,俺就聽見隔壁二哥家傳來了打罵和哭泣的聲音,其實這在村裏也是市場有的事情,由於媳婦都是買來的,剛一開始沒有一個能夠願意的,翻了個身,俺想接著睡覺,可由於心裏對那個女人產生了興趣,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說到這兒,栓柱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趙三喜和鄭潔的表情,見兩人沒什麼反應,就又接著說道:“這個時候,隔壁的打鬧之聲越來越大,俺實在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和對那個女人的擔心,便一股腦的從炕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莫向了隔壁耳根的窗戶根……”
這時,趙三喜忍不住問道:“怎麼?你還想英雄救美啊?”
栓柱點著頭繼續說道:“是啊,俺當時真的有這個想法,但畢竟被眼前看到的情景驚呆了。但俺捅破了窗戶紙,悄悄的向屋內一看時,不由得兩眼發直,氣血上湧。你猜猜俺看見了什麼?”說到這兒,他看了看趙三喜。
趙三喜眨了眨眼睛,很快的回答:“兩人在一起!”話沒落地,腰間又傳來了輕微的疼痛,他不自覺的‘哎喲’了一聲,本能的揮手就抓住哦那隻悄然襲擊自己的小手……
栓柱像是處在了忘情的回憶之中,他沒顧及趙三喜的叫聲,接著說道:“俺平生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躺在炕上的情景。而且,而且這個光著身子的女人還是被綁著手,用一小塊布塞著嘴,這個時候,就聽見二哥怒聲說道‘你個不識相的臭婆娘,俺花這麼多錢把你從那些魔鬼手裏救出來,你不但不知恩圖報,還想逃跑,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你還讓不讓俺動你,你當俺是傻子不成,那些花言巧語不管用的,俺要的就是真格的,看今天俺怎麼整治你……’說到這兒,二哥就開始爬下去,在女人的身上亂莫了起來……”
栓柱說到這兒,似乎是有些激動,覺得嗓子眼發幹,於是便端起桌子上鄭潔給他準備好的水,喝了一大口,兩眼冒光的接著說道:“俺當時不知道為什麼,也緊張的要命,心就想要跳出來似的,呼吸的聲音好大好大,於是,俺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屋內這個時候靜的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聽的很清楚,趙三喜正津津有味的聽著栓柱的講述,可這個時候卻見他兩眼發直,愣愣的看著前方。
趙三喜忍不住了,用手推哦一下栓柱,問道:“接著說呀?”
“黑燈了,什麼也看不清了,就隻能聽見奇怪的聲音……”栓柱木呆的說著。
“這麼說二哥得手嘍?”趙三喜看上去好像為那個女人感到有些惋惜的樣子。
“廢話,有哪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能逃得過魔掌的!”鄭潔一邊說著,一邊使勁的向回拽著自己的手,想將手從趙三喜的大手中解脫出來,可沒想到,趙三喜卻攥的更緊了……
栓柱好像是很認同鄭潔的說法,點著頭說道:“是呀,在俺們那兒,沒有一個女人能逃得過這一關的。就在第二天早上,二哥破例的讓新媳婦到院子裏麵打掃院子了,而新媳婦像是也沒馴服了一樣,很溫馴的聽著二哥的招呼,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俺也就是跟中了魔似的,整天就想看見這個新媳婦,覺得看著她心裏就舒服,就有那種難以抑製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呢!”
“於是,你就找機會將二哥做了,然後占有了人家的新媳婦……”趙三喜按照推理笑說的思路,給栓柱下了定論。
“籲……殺人放火的事俺可不敢啊!”栓柱傻傻的看著趙三喜。
趙三喜壞笑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一定是你想方設法的勾yin人家新媳婦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