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單位後,趙三喜還是像往常一樣,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現在辦公室裏就剩下了他和夏劍兩人,他便特別主動的將淩亂的辦公室打掃的幹幹淨淨,然後就開始投入了正事工作中。
中午,趙三喜特意騰出吃飯的時間,提前半個小時悄悄溜出了單位,去附近最近處的銀行,從錢包中掏出那張翻行李箱時發現的銀行卡,那是當初張慧為了辦事而送的,熟記了一邊卡背麵用鉛筆寫上的密碼,插ru了自動取款機,輸入了密碼一查詢,趙三喜的雙目登時一瞪,一臉驚詫,隻見戶頭裏的數字5後麵跟了六個0,足足五十萬,我滴媽呀!趙三喜連忙左顧右盼充滿警惕的看了看,迅速將卡退出來,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直接去了隔壁的醫院裏。
在他還沒到病房門口,就聽見從病房裏傳來了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聲音“住院費是必須得提前交的,你老公和你女兒是兩個人住一間病房,比一般病房的收費肯定要貴一點,走到哪家醫院都是這樣收費的,況且咱們王院長因為你們是隔壁建委鄭主任的部下,在費用問題上已經很網開一麵了,隻收取成本價,一點都沒多收。”
趙三喜仔細的聽了聽,聽出來這時那個劉護士長的聲音,聯想到昨天鄭潔向他吐露的心聲,趙三喜就知道這劉護士長肯定是找鄭潔找茬呢,這樣一想,趙三喜的心一緊,加快步子走上前去,麵帶微笑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劉護士長正帶著一個護士站在病房裏以對峙的姿態和鄭潔麵對麵站著,或許是因為昨天被劉護士長看到了她和王胖子即將苟且的一幕,鄭潔的神色顯得極為不安,滿臉通紅,語氣弱勢的說:“劉護士長,我知道,你再寬限幾天吧,我盡快湊齊錢給醫院交就是了。”說完鄭潔也不知道為什麼,又鬼使神差的補上了一句“實在不行,那……那我去找王院長說一下吧。”
或許是想用王院長來壓一下劉護士長,豈不是這兩人穿著一條褲子,劉護士長掌握著王胖子幹過的所有壞事,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就自毀前程的。
聽聞鄭潔將王胖子帶了出來,劉護士長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冷冷道:“找王院長!要是所有的女人找王院長都不用交住院費,那醫院裏還不成了慈善機構了,再說了,王院長也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了不起了!”
這女人雖然沒有在躺在病chuang上的趙大麵前直接挑明鄭潔和王胖子昨天的事,但這樣一說,已經算是給鄭潔警告了。
隻見聽聞她的話,鄭潔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通紅,神色極為尷尬不安的看了一眼趙三喜,低著頭說:“劉護士長,我……我現在真的交不起住院費了,家裏的錢都……都已經用光了。”
“交不起住院費就走人!你當醫院說福利院啊!”劉護士長刻薄的說道,用特別瞧不起人的目光瞥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鄭潔,雙手叉腰,顯得盛氣淩人。
奶奶滴!狗眼看人低!
趙三喜本來是想抽空去銀行從卡裏取上五萬塊錢來緩解一下鄭潔的燃眉之急,但看到這一幕,一股熱血湧上腦袋,順勢衝昏了他的頭腦,隻見他掀開護士,走上前去站在劉護士長和鄭潔中間,將鄭潔用身體護住,橫眉豎眼用質問的語氣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從氣勢上一下子壓住了狗眼看人低的劉護士長。
趙三喜這樣橫插一刀,讓處於強勢一方的劉護士長一下子用一種不知所措的目光瞟了他一眼,也不甘示弱的揚起下巴,哼笑著說:“我受王院長的委托過來催他們交住院費和醫藥費,還有今天上午專家會診後的會診費!”
“我當幹什麼呢,不就是交個費嗎,至於這麼咄咄逼人嗎?”趙三喜用恍然大悟的表情點點頭,然後不屑一顧的冷笑著說。
他這一出現,還沒談到費用能不能交得起的問題,至少從語氣和氣勢上一下子壓住了咄咄逼人的劉護士長,這令病房裏的其他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特別是被他護在身後的鄭潔,真是對趙三喜有點刮目相看,在她遇上這麼難纏的事情時,他就適時的出現了,就像電影中的蜘蛛俠一樣,渾身散發著英雄主義氣概,讓鄭潔的心裏莫名其妙就產生了異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