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禿驢哦了一聲,抬起頭一看是何麗萍進來了,凝著眉頭說:“麗萍,省委辦公廳打電話過來了,讓我過去一趟。”
何麗萍驚訝地說:“省委辦公廳打電話給你了?為什麼啊?”
“不知道,說是宋副省長讓我過去一趟。”鄭禿驢滿腦子迷糊地說道,便收拾了公文包起身說:“行了,麗萍,單位有什麼事你先照應著,我去下省委。”
何麗萍差不多猜測到省委打電話來找鄭禿驢應該是和鄭茹的事情有關,要不然鄭禿驢還能有什麼事會讓常務副省長找他呢。“那行,老鄭,你放心去吧,有什麼事我看著就是了。”何麗萍答應道。
鄭禿驢嗯了一聲,起身夾起公文包,從老板椅上提了海瀾之家的外套繞開辦公桌朝外走去,何麗萍忙走上前幫他打開了門,跟著他出去拉上了辦公室門。
看著鄭禿驢急匆匆的下樓去了,何麗萍才回到了辦公室裏坐下來,猜想鄭禿驢這次去省委恐怕是不容樂觀了。
看著鄭禿驢的車駛出了建委,趙三喜在走廊裏站了一會,突然一想鄭禿驢不在,那不是可以去樓上找何麗萍問個究竟了嘛,作為鄭禿驢的老情ren和心腹,她肯定知道鄭禿驢去幹嗎了。於是趙三喜丟掉了煙蒂,徑直朝朝三樓走去。
趙三喜直接來到了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口,出於對她的尊重,趙三喜這一次敲起了門。
聽見有人敲門,何麗萍在裏麵問道:“誰呀?”
“何姐,是我,小趙子啊。”趙三喜站在外麵賊頭賊腦的朝四處看著小聲答道。
趙三喜?這臭小子找我幹什麼?一聽是趙三喜在外麵,何麗萍的腦子裏就掛起了問號,“進來吧。”她不鹹不淡的說道。
得到允許,趙三喜推開了門進去,笑嘿嘿的看著何麗萍,說:“何姐不忙吧?”
“忙不忙管你什麼事?”何麗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還在為昨天下午的事生氣呀?”趙三喜嘿嘿的看著她問道。昨天下午由於趙三喜點燃了她的念頭,卻留了個懸念,讓何麗萍對他還懷恨在心。
“你說呢!”何麗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接著又挖苦道:“看上去又高又壯,怎麼就沒點男人的本色呢!”
趙三喜最大的缺點就是怕女人說自己不是男人,何麗萍似乎是抓住了他的弱點一樣,這句話直接戳中了他的軟肋,搞的趙三喜心裏很不舒服,一時有點激動的瞪大了眼睛反問道:“何姐,你說我沒男人本色?”說完還覺得不夠勁,又補上一句:“我沒男人本色,我們會是現在這種關係?”
麵對趙三喜的據理反駁,何麗萍記得皺眉道:“你……就算是,那也是一開始的時候,又不是現在!”說著輕薄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不看看你昨天,哪裏倒像個男人了?笑死人了!”
“何姐,我小趙站著也是條漢子,而且是條有血有肉的漢子!”趙三喜情緒激動的拍了拍xiong膛,說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何姐你最清楚不過了,昨天我故意沒和你那個啥,因為什麼你也明白!”
“不就是覺得我身體不舒服嗎?昨天都已經差不多都幹淨了。”何麗萍微微紅著臉,找著借口說道,“就算沒幹淨,又不會怎麼樣!”
“但是那不符合人之常情,我可……可不想讓自己變成仙人球了。”趙三喜為自己昨天能那麼撐得住氣做著極力的辯解,在河西省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但凡在女人不舒服時同房,男人會得病。
聽見趙三喜把自己形容成了仙人球,何麗萍不僅被他這極有想象力的形容逗得“咯咯……”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接著說道:“仙人球,還刺蝟呢!”
見何麗萍因為自己情急之下恰到好處的形容而逗得她咯咯笑了起來,趙三喜一時也為自己這極為信手拈來的形容詞而搞得“哈哈”大笑起來了。
玩笑歸玩笑,何麗萍還不知道這家夥來找她又有什麼事,等著他笑完之後,一本正經地問道:“說罷,來找我什麼事?”
“也……也沒什麼事。”趙三喜覺得自己不能一上來就直接問何麗萍鄭禿驢幹什麼去了,目的性太強會讓這女人對自己產生反感的。
何麗萍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挑著娥眉問道:“沒什麼事你會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