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猛然回神,被何麗萍完全給忽悠的有點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現在才言歸正傳,難道剛才說的那些事不算正事嗎?
看來這中年女人不愧在官場上跟著鄭禿驢那老狐狸混過十來年,還是有兩下子,擺了一個迷魂陣,搞的他真是不知道她哪句話才是主題,哪句話是隨口說起的,一時有點訥訥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這小夥子不是平時聽能言會道的嗎?怎麼在何姐麵前就突然連話也不會說啦?”何麗萍挑眉看著他,一點也不讓他有思考的機會。
“我的何麗萍姐姐啊,你讓我說什麼好呢?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叫我來要幹什麼,我可真是有點迷糊了起來……何姐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趙三喜也是被何麗萍給說的有些氣血湧動,一氣之下也板起了臉沒好氣的說道。
何麗萍見趙三喜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一雙美目注視著他,問道:“怎麼?陪何姐多聊兩句你就不願意啦?”
“哪裏是不願意啊。”趙三喜嗬嗬笑了笑,收住了笑容,然後一本正經的問道:“何姐,到底找小弟有什麼事要吩咐,你就盡管直言好了,小弟是在所不辭。”
“也沒什麼事,就是問一下,最近規劃處的工作幹著有壓力沒有?你們藍處長向老鄭請示過說想給你們規劃處調人ding替鄭茹留下來的工作,但是最近單位的事情也多,剛好又在風口浪尖上,調人是有點不現實。”何麗萍將話題又引到了規劃處的工作上。
“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不少。”趙三喜模棱兩可的說道,他其實寧願多幹點工作,打心底裏也不願意鄭潔來規劃處和趙大朝夕相處形影不離。
何麗萍哦了一聲,看見趙三喜的目光還緊緊的盯在自己的身上,一時就有點坐立不安起來,挪了挪屁股,換了個姿勢,用暖昧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怎麼老是這樣看著你何姐?又不是不認識。”
“誰叫何姐你太好看了呢。”趙三喜能言會道的嘿嘿笑著,壯起了膽子直接來到她的身旁,從後麵趴在她的肩上,小聲耳語說:“何姐還有什麼要讓小弟做的麼?”
趙三喜呼吸的氣息輕輕的撲打在何麗萍的耳朵上,立刻讓她感覺到癢癢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連呼吸也不自然了起來,微微喘著氣說道:“你這壞蛋,連你何姐都不想放過是嗎?”
何麗萍的腦海裏也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和趙三喜私下約會的情景,一想到那些事,她的心跳就開始加速,小心肝如鹿亂撞,即便是趙三喜的手已經沿著她的肩膀緩緩滑下去了,她還似乎沒有察覺到一樣,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感,很想起身一下子抱住趙三喜,但是礙於她的身份地位,何麗萍告訴自己不能那樣做,隻是故作沉著的坐在椅子上,任憑趙三喜趴在她的肩上。
片刻後,何麗萍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搖頭說:“小趙,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何姐,我都想死你了。”趙三喜一點也不在乎地繼續用力將手放在她的身上,盡管被她抓著手腕,但還是輕而易舉的就掌控了她,就立刻讓何麗萍的心裏有些慌亂,隨之不由自主的喘了一聲,嘴上還說著:“小趙,鬆手,不準對我放肆。”
“何姐,現在又沒什麼人,咱們就不用這麼矜持了吧。”趙三喜嘿嘿的笑道。
趙三喜明顯的感覺到何麗萍的眼神變了,變得很複雜,很無奈。
何麗萍狠狠瞪著趙三喜,低聲道:“三喜,去……去鎖上門先。”趙三喜迫不及待的去鎖上了門,一回身,就將何麗萍擁入了懷中。
一場如同夏日午後的狂風暴雨,鄒然來臨,房間裏開始電閃雷鳴……
半個小時後,何麗萍狠狠瞪了趙三喜一眼,用力一腳踢開他,,小跑著去了衛生間衝洗。
聽著衛生間裏傳來的嘩嘩水聲,回想著自己麵對女色總是會失去抵抗的能力,趙三喜突然有一種如在夢境中的感覺,感覺自己的生活好像有點不太現實,為什麼會身邊美女如雲,從來不缺女人,但仕途卻又不怎麼平坦。這時候趙三喜感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累,眼睛也算的上下眼皮打起了架,於是就閉上了眼睛休息,很快竟然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