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蘇晴被趙三喜那種小男人的特有猥瑣勁兒給逗笑了,她將穿著睡衣,若隱若現的身子坐起來,重重的靠在了枕頭上,悠然的說道:“你就不怕姐把你給咬成殘廢。”
“我好怕啊”趙三喜佯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然後嬉皮笑臉地嘿嘿說:“那蘇姐你有本事咬一下試試看嘍。”
“那你還什麼愣著在那幹什麼?還不過來……”說這話,蘇晴欠起身子伸手拉住趙三喜坐到了自己身邊,然後又說道:“讓姐看看,咬的疼不疼!”
“不疼,不疼。”趙三喜咬著後牙槽,頑強的逞著英雄,於此同時心裏在嘀咕道:“怎麼現在的女人都跟狗一樣急了咬人呢。”他這可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給咬了。
蘇晴顯得非常認真的問道:“真的不疼啊?”
“真的,我一個大男人,被蘇姐你咬上一口算得了什麼呢。”趙三喜拿出了大義淩然的氣魄,蘇姐由陰轉晴的臉色告訴他,她已經不生氣了,這讓他的心裏現在徹底的踏實了下來,於是接著又鬼笑著補充道:“要是蘇姐你願意,別說是十口八口了,就是百口千口也可以,我隻不過是微微一顫罷了。”
“是麼?那我就先咬一口試試!”蘇晴說著就將嘴湊了上去……
“媽呀!”趙三喜就像是觸電般一樣朝後迅速的退了一下,驚訝的表情難以自控,原來蘇晴故意嘴唇上用了很大的力咬了一下他的手,將他給驚出了一身冷汗。
“咯咯咯……”要說先前蘇晴的笑聲還屬於勉強,這次可真是笑了個花枝亂顫。
趙三喜立即明白了蘇姐這是故意這樣逗自己,取笑著玩,不由得對自己剛才那種過激的舉動感到有些懊悔,冷靜一想,量她也不會用力去咬自己的。但是自己的反應卻著實有些太激動了,於是,便給自己找著台階說:“我還以為蘇姐你要咬我呢!”
蘇晴覺得趙三喜這個小男人倒是很有意思,雖然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年時間,但這家夥總能給自己一種新鮮感,覺得跟他在一起讓平時為工作繁忙的她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輕鬆和開心,於是就眨著眼睛問趙三喜:“不是讓姐咬嗎?為什麼還躲呢?”
“我是怕姐你咬了我的脖子,你說一個大男人,要是身上有幾個嘴印子,讓別人看見了,那多沒麵子呀!”趙三喜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但也純屬勉強狡辯。
“那你躺好。”蘇晴說道,她的意思很明顯。
“好。”趙三喜的回答多少有些猶豫,因為他怕自己會像剛才在書房一樣突然出現意外。
見趙三喜好像舉止不定的樣子,蘇晴反問道:“三喜,你還是男人不?”
“當然是啦……”趙三喜堅定的回答道,繼續補上一句:“而且還是個有血有肉的熱血男兒。”以示自己的強大。
“那好,是男人要說話算話,對不對?”蘇晴繼續問道。
趙三喜的腦子迅速的旋轉著,回想剛才說過的話,除了讓蘇姐咬自己外,沒有別的話了,一想到這個,趙三喜就揚眉吐氣的回答道:“當然,男子漢言出必行!”說著就平躺了下去。
蘇晴見狀,用妖異火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俯身爬了上去。
蘇晴心滿意足的睡覺了,趙三喜點上一支煙吸完,熄滅了燈,躺下來,翻來覆去,卻根本沒有心思睡,因為他想到了剛才在書房電腦上看到的帖子,他在想那條帖子什麼時候能夠引起足夠的反響,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去當那個副處長了,盡管對此他心裏根本沒有底。但是自己發誓,一定要在建委混出個人模狗樣,有朝一日,將鄭禿驢那個十惡不赦的老東西拉下馬。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睡著了,他做夢了,夢見自己坐在副處長的辦公室裏,夏劍和鄭茹還有趙大開始對自己俯首稱臣,一口一個劉副處長,夢中的他,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二十七歲的趙三喜太想當領導了。
盡管夏劍暗中發在貓撲論壇上揭露省建委用人黑幕的帖子在次日已經躍升為貓撲的熱門話題,評論跟帖超過了一千條,但建委裏還是顯得很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不祥的跡象。趙三喜在一樓上樓時見到了鄭禿驢,他還是一臉的春風得意,看不出有任何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