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想,鄭潔的心裏就對趙大有了一連串的不滿意,隨即充滿怨氣的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道:“看你那窩囊樣,幹什麼都不行!”鄭潔的這句“幹什麼都不行”對趙大來說殺傷力極大,讓他不由的浮想聯翩,甭提當他聽到自己的老婆這麼說自己時感覺有多麼無地自容了。
趙三喜不時的和夏劍推背送盞,一瓶酒很快就喝的見底了,夏劍的臉色越發紅潤,說的話也越來越離譜,一臉醉態,甚至連自己在哪都有點不知道了。
“夏哥,你該沒喝醉吧?”趙三喜放下杯子,嗬嗬笑著問他,實際是試一下看他到底有沒有喝醉,如果喝醉的話一切就好辦了。
夏劍靠在椅子上哼哧哼哧的喘著氣,滿麵粗紅,眯著眼睛,一看就醉的不輕,呼哧地喘著氣,胡亂的擺著手說道:“沒有,沒有醉。”
趙三喜對大家說:“我看夏哥是喝醉了吧?要不咱們就散吧?”
趙大早等著散場呢,今天吃的這一桌早就心疼的他不行了,生怕他們再加菜,於是就第一個同意,說道:“那就散吧,我看夏哥喝多了,小趙,你方便的話把夏哥和嫂子送一下。”
趙三喜拍著兄膛說:“趙哥你就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阿芳見狀就說:“那……那就走吧。”說著就扶著椅子站了起來,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腰,一隻手去拽夏劍。趙三喜見狀極為有眼色的連忙起身說:“嫂子你別動,你自己走,我扶著夏哥。”說著上前將夏劍從椅子上拖起來,架著他往外走。
身後的鄭潔忙說:“小趙,當心點。”
趙三喜回頭笑嘿嘿地說:“沒事,我沒喝多,嫂子你和趙哥也趕緊回去吧。”
鄭潔的一雙美目秋波流轉,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趙三喜架著夏劍走出了包廂,趙三喜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男子漢的乞丐讓她不由自主的再一次將身邊的趙大和他做了一次比較,這一比較,就越發覺得自己的老公太沒用了,不由得有點莫名其秒扭過頭衝趙大白了一眼,發起了脾氣,嬌斥道:“你瞧你那熊樣!人家小趙和夏哥都在喝酒,就你不喝!難怪你幹了這麼多年了一直原地踏步呢!”
麵對老婆有理有據的指責,趙大無言以對,隻是笑嘿嘿地說:“我這不是喝不了酒嘛。”
鄭潔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還不去結賬,結了帳回家!”
趙大連忙屁顛屁顛的跑出去找服務員算賬,鄭潔抿了一口已經發涼的茶水,腦海裏不知不覺就浮現起了趙三喜那張英俊的臉龐,
趙三喜將夏劍架出了飯店,阿芳走在前麵去攔下了一輛車。趙三喜讓她坐在前麵,自己將夏劍塞進了車裏,也跟著上了車。
在回去的路上,由於有出租車司機這個外人在場,兩人之間也隻是眉來眼去一下,不好意思說太過露骨的話。
回去的路上話也不多,但彼此看上一眼就會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在送阿芳和夏劍回家的路上,趙三喜一路上都在想在飯店衛生間裏發生的事情。
二十分鍾後,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下來,阿芳下車來幫趙三喜打開了車門,他將爛醉如泥的夏劍從車上拽出來,重新架上,跟在扭腰擺臀的阿芳身後,吃力的架著他走進了小區,進了電梯後,電梯門一關上,阿芳就媚眼如絲的看著趙三喜。
正在趙三喜不知道是該慰勞她一次還是該離開的時候,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不用多想,趙三喜就知道是蘇姐打來的電話,於是對意猶未盡的阿芳噓了一聲,掏出手機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屏幕上顯示著蘇姐的號碼。蘇姐?她一定是看見自己這麼晚了,一個電話也不打,也沒回家,肯定在等自己回家。
趙三喜微微有些緊張,再次正色向阿芳噓了一聲,她才收斂了氣息,趙三喜這才按了接通鍵。
裏麵立刻就傳來蘇姐有些生氣的聲音:“三喜,你在哪呢?怎麼還不回來?”
今天由於要見鄭潔,一時有些興奮而忘記了提前給蘇姐打招呼,於是連忙解釋說:“我和單位同事在外麵吃飯呢。”
“那你怎麼不給我說一聲,我這飯做好等了你這麼久,你也不打個招呼,害我白白等你這麼久!”蘇晴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