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鬼笑著問道:“要走了?”
“還不走等什麼,魂都被嚇沒了,還哪有心思呀。”阿芳驚魂未定的說道,說著打開了衛生間門,探出頭打探了一番,才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
看著阿芳走遠了,趙三喜重新關上門,點了一支煙。
洗完了一支煙,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趙三喜才走出了衛生間,在洗漱池旁洗了一把臉,整理了一下形象,平靜了一下剛才那驚慌不安的心情,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包廂門口,推開了門進去。
一見他進來,夏劍就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罵罵咧咧地說:“小趙你說你上個廁所一去就是半個小時,我和你趙哥還都等你喝酒呢,你看著辦吧!”
“我有點拉肚子。”趙三喜走上前去坐下來笑嘿嘿說,“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啦。”
阿芳這會度過了危難之際,又開始有點得瑟起來,衝著趙三喜媚笑了一下,說道:“你夏哥和趙哥可都等你喝酒呢,小趙,你說你是不是得自罰三杯呀?”
“罰三杯就罰三杯,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頭呀,等我自罰完了,我要敬酒,你們幾個大哥大嫂可不能不給我麵子啊!”趙三喜說道。
阿芳看了看大家,替大家做了主意說:“肯定嘛,你夏哥和你趙哥絕對不會不給你這個麵子的。”
趙大可是知道趙三喜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萬一被他瞄上了自己,那會把自己整的很慘,於是就連忙擺手說:“我不行,我不行。”
趙三喜已經自己喝完了一杯酒,剛一放下杯子,就聽趙大在說自己不行,於是一邊倒就一邊幽默的說道:“男人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不行!”
趙三喜風趣詼諧的話立刻逗得夏劍兩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唯獨趙大兩口子的神色微微有些尷尬。尤其是趙大,本來自己的男人本色衰退的太顯著,不願意說到這個有傷自尊的話題,卻偏偏被趙三喜這家夥給挑了起來,而且夏劍兩口子是被逗得笑的前俯後仰的,甭提趙大現在麵對鄭潔,心裏有多麼慚愧了。
阿芳笑的花枝亂顫,又一邊笑著延伸起了這個話題,笑著問鄭潔:“阿潔,趙大行不行可隻有你知道,你給大夥說說趙大到底行不行呀?”
由於除過阿芳外,其他幾個人都喝了點酒,氣氛逐漸就活躍了起來,一聽到阿芳問到這麼露骨的問題,除了趙大兩口子感到不適外,夏劍和趙三喜一點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是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鄭潔被阿芳問到這樣的問題,臉刷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神色極為尷尬地斜睨了一眼趙大,就低下了頭,害羞的恨不得找一道地縫鑽進去。而趙大被鄭潔用略帶幽怨的眼神一看,更是既感到害臊又感到無比慚愧,也隨即低下了頭。
看見趙大兩口子同時害羞了起來,阿芳就開玩笑地說:“阿潔,怎麼一問到這個就害羞的連話也不說了呀?哈哈……”
趙三喜抿了口酒,默不作聲。
“趙大在家裏行不行我不知道,不過在單位工作上的能力還是很強的。”夏劍一臉粗紅的說道,看上去有點醉意朦朧的樣子。
趙三喜見夏劍好像已經有了一些醉意,酒桌上的氣氛被夏劍兩口子搞的很活躍。趙三喜也就沒了一點緊張的感覺,反而還有些自傲的笑了笑,心說:“兩個窩囊廢,不論是工作還是其他方麵,和老子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阿芳好像看出來趙三喜在想什麼,於是就向他使了個眼色,然後轉移話題笑著說:“小趙,你不是要和你夏哥你趙哥喝酒嘛,怎麼光說不練假把式呀?”
趙三喜可不笨,一看見阿芳的眼神,以及聽到她說的這句話,就知道阿芳是什麼意思了,於是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說:“嫂子,誰說我光說不練呀?我是怕把夏哥給撂倒了一會沒人送嫂子你回家啊。”
阿芳說:“沒事,你夏哥要是真的醉了,那不還有你了麼。”
趙大一來是酒量不行,二來是怕喝多了第二天上班會遲到,就提前打招呼說:“小趙,你陪著夏哥好好喝,我不行,我不敢多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