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了馬麗你就找個年輕小夥子,想那個了就抽空開個房玩一下,隻要不過火就行了,咱們女人也是人,也有生理需要,就準他們那些臭男人臭當官的天天玩女人呀……”一個高官妻子的話突然在她耳邊回蕩了起來。
馬麗的思緒被拉回到了一個月前的那天上午……他爬上了自己的身體,他一點一點點燃著她的內心,一層一層剝掉了她的衣物,一次一次敲擊著她的心理防線……他爬上了自己的身體,他將嘴深深的印上了她的嘴唇,沿著她的嘴唇一點點緩緩的遊走移滑著。
那一刻是馬麗感覺生活中最有色彩的時候。
回味了一遍一個月前與趙三喜發生的那件荒唐的事情,馬麗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滾燙了起來。房間裏傳來的鄭禿驢死睡時發出來的“呼呼”的鼾聲令她開始有點厭惡,尤其是想到他竟然把女人的口紅印帶回家裏來的樣子,她感到有些惡心。
她開始重新審視自己這些年的堅持是否正確,就像她的官太太朋友說的一樣,為什麼就允許男人可以在外麵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的,女人一樣也是人,也需要人撫慰,也有生理需要。
這些年來鄭禿驢一個月和她不同房一次,就僅僅那一次還是敷衍了事,她幾乎沒有享受過一個女人該擁有的權力,她感覺自己的生活過得一團糟。
在客廳裏坐了好一陣子,馬麗越想心裏越想不開,自己這些年來作為一個妻子一個女人,該履行的職責都履行的很完整,而除過得到了豐衣足食衣食無憂有花不完的錢外,她還得到了什麼?她失去了一個女人該有的精神財富,沒有男人在乎,沒有男人的撫慰,心靈空虛,身體空虛,在這樣雙重的打擊下她已經承受了這麼多年,現在她突然感覺自己想通了,她受夠了,她要找一個男人,一個能讓她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的男人。
馬麗在腦海裏做了左後一番的思想鬥爭,最終拿起了手機,翻到通訊錄,在寥寥無幾的幾個電話號碼中找到了曾讓她瘋狂過一次的趙三喜的電話。
與趙三喜在一起,不僅僅是因為他長得帥,幽默健談,還有一點,他是自己的男人鄭禿驢單位的部下,這讓,她會覺得是對鄭禿驢的報複,對他忽略自己的一種懲罰。
馬麗本想直接打一個電話過去,可是這樣的事情根本無法開口說出來,於是思索了片刻,給他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小趙,你找時間陪陪馬姐好嗎?馬姐心裏好空,好寂寞,需要你的陪伴。
發完信息,馬麗感覺將發件箱清空,拿著手機緊張的等待趙三喜的回複。這時候趙三喜也和鄭禿驢一樣,昨晚和何麗萍在明珠酒店酣戰三次,筋疲力盡的回到家裏來剛睡下不久。
聽見手機在後腦勺下的枕頭底下震動,趙三喜不耐煩的mo著拿起來,睜開酸澀的眼睛,一看上麵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因為他的手機上並沒有保存馬麗的號碼),就有點好奇的打開了信息。看完之後他的眼睛就瞪大了,整個人一下子睡意全無,清醒了過來,心想這馬麗一個多月了沒聯係過,就僅僅年前去三亞之前自己實在氣不過,在她身上報仇,報複鄭禿驢,她是個極其傳統的女人,怎麼還會主動聯係他呢?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突然多慮的想到會不會是鄭禿驢發現了馬麗有什麼不對,故意用她的手機以她的身份發信息給他,想套出話來呢?
這樣一想趙三喜就留了一個心眼,非常警惕,想了想,索性幹脆直接打電話過去,如果是鄭禿驢接上,自己就佯裝很驚訝的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是馬麗接上,他就要問個究竟。於是趙三喜坐起來靠在chuang頭,直接撥了電話過去。嘟嘟嘟的響了幾聲,電話接通了,裏麵卻沒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