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果然很管用,趙三喜被何麗萍的看不起激發出了男人的威風,幹脆二話不說,直接就衝到了她的辦公桌前,仰頭tingxiong的拍著他的xiong膛道:“我趙三喜站起來也是條漢子!我天不怕地不怕,還怕你何姐!”一時間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就冒了出來。
“咯咯……”何麗萍被他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盡頭逗得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笑一邊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你還不怕?你不怕怎麼剛才唯唯諾諾的不肯過來呀?”
“我……我還不是怕……”趙三喜準備要說“怕鄭老兒在隔壁。”但覺得如果這樣說的話反而會在何麗萍麵前表現出對鄭老兒的畏懼,於是接下來的半句就說成了“怕我過來嚇壞了何姐你!”
“你嚇壞我?”何麗萍驚訝的笑著,指著自己反問道,“你會嚇壞我?我怕你什麼呀?”
“何姐,你難道就不怕我像昨天中午一樣做一些你不情願的事麼?”趙三喜壞壞的笑著問道。
何麗萍巴不得他能幹昨天中午在倉庫裏對她幹的事呢,但是在自己辦公室裏她可沒這個膽量,更何況隔壁就是鄭禿驢的辦公室,雖然他不在,但隨時都有可能回來,她可沒這麼膽量去挑戰老鄭的底線。盡管當她知道自己僅僅是鄭老兒眾多玩物中的一個時,她對鄭老兒之前那種死心塌地要輔佐他的決心已經崩潰,但是野心勃勃的何麗萍為了能夠爬上更高的地位,明白暫時隻能伺候好鄭禿驢來保證自己這個新上任的副主任的地位不會動搖。
“你有這個膽量嗎?你可別忘了隔壁是誰的辦公室,給你借個膽你也不敢吧!”何麗萍裝腔作勢的看了一眼連接著和鄭禿驢辦公室的牆,哼笑了一聲,對他一陣冷嘲熱諷。
這句話的確是震懾了趙三喜,確實,在鄭禿驢隔壁的辦公室要霸上何麗萍,他真是沒這個膽量,這無疑是老虎嘴裏拔牙——找死,不過好在趙三喜的反應快,隨即嘿嘿笑著,就坡下驢道:“何姐,你說的對,我的確沒這個膽量在鄭主任眼皮底下辦你,我要是有那個膽量,那恐怕坐在隔壁辦公室的人就不是鄭主任了,而是我。”趙三喜這句話一語雙關,第一層意思就是承認自己的確沒這個膽量敢在鄭老兒眼皮底子下霸上何麗萍。第二層意思暗示她和鄭禿驢在這間辦公室裏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聰明的人能直接從別人的話裏聽出要表達的意思,何麗萍自然也算是個聰明女人,聽了趙三喜的話,果不其然就反應有些異常,微微瞪圓了晶瑩的眼眸,用略帶驚慌的語氣問道:“小趙,你什麼意思?”
何麗萍的反應讓趙三喜明白她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便故意裝傻地說道:“我沒什麼意思啊,我就是說我沒那個膽量在這間辦公室裏就把何姐你給怎麼樣了。”說完,趙三喜不想和她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下去,就直截了當的問道:“何姐,你不會把我叫上來就是想試一下我的膽量,看我敢不敢在鄭主任的眼皮底下動你吧?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何麗萍見趙三喜一本正經了起來,就也不和他繞彎子了,妖異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彎下腰,拉開抽屜,從裏麵拿了五萬塊錢出來,直接朝桌子上一甩,說道:“這五萬塊錢給你,昨天的事情你就當不知道,別在單位裏聲張!”
“何姐,你還真拿得出手呀?”趙三喜用異樣的口吻說道。
何麗萍誤會了他的意思,板起身子焦急的說道:“小趙,你可別貪得無厭啊!退回去的辦公用品和空調設備總共就二十萬,我和老鄭平分了,我給你五萬還嫌少?你要知道你根本不用擔什麼風險的!”
“何姐,這麼說你是想用這些錢來收買我?”趙三喜輕挑的笑著,拉開她對麵的椅子剛一坐下來,就聽見走廊裏有腳步聲傳來,於是立刻就像坐在了針上一下嗖的站了起來,警惕的朝後看去。
何麗萍見狀,冷笑著說道:“小趙,你是不是怕老鄭突然進來了?”
“有什麼好怕的!”趙三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道,又仰頭tingxiong的呈起了英雄。
何麗萍輕蔑的瞥了他一眼,再垂目掃了一眼撩在辦公桌上的五萬塊錢,挑眉對他說道:“這五萬塊錢你拿還是不拿?我也不完全是為了封住你的嘴,以後工作上不懂得地方要問你的時候還多著呢,也算是給你一點慰勞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