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長時間,何麗萍就跑不動了,趙三喜就站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你放手,求你了,別這樣,我……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何麗萍采取了軟硬兼施的方法,試圖逃過這一劫。
“看來何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趙三喜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然後將何麗萍摟著坐到了一旁換下來的舊沙發上,將手機裏的幾張藍眉的裸照調了出來,放到了何麗萍麵前。
畫麵中的人雖然不是何麗萍本人,但卻有鄭禿驢的半邊身子在裏麵,看見鄭禿驢和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的照片趙三喜的手機上,這令何麗萍徹底的瞠目結舌了……
“別以為你們仗著手裏的權力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能夠拍著鄭禿驢和別的女人辦事,那也就能拍到你和他的苟且之事,而且那天幫你打掃辦公室的時候就知道你和那老禿驢在他辦公室裏幹偷雞莫狗的事呢,你以為我為什麼最後一個才走的?實話告訴你,你們在辦公室裏的事,我在外麵從窗戶縫裏從頭到尾看完了,不光看完了,我還拍了幾張照,雖然不怎麼清晰,但足以看得出來是你和那老禿驢。”趙三喜其實根本就沒有拍,隻是用手機上現成的照片來讓她明白自己是個有手段的人,再怎麼呼一下她。
說完了這些話,趙三喜明顯的可以感覺得到,何麗萍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像是被趙三喜的話給鎮住了似地,一動不動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即便是他的動作隨之再大了一些,她也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了。
趙三喜以為是自己說的掌握著她跟鄭禿驢的證據真的把何麗萍給嚇到了,但是,他想錯了,何麗萍是被手機裏麵鄭禿驢和藍眉的那種齷齪之事給驚住了,她沒想到,一直口口聲聲說要把她提拔到身邊來好好愛她,為自己費了這麼大勁才提拔她上來的鄭禿驢,竟然也和其他當大官的一樣,背著自己這個為他付出了多少年青春的情ren和其他女人偷,這令她極度失望,同時也感到自己很委屈,很不值……
隨著一行熱淚的緩緩滾落,何麗萍略顯主動的向趙三喜的懷裏靠了靠,趙三喜隨之將她的臉抬起來,一張熱唇深深的印了上去……
瘋狂結束後,趙三喜卻感覺到了有些後怕,畢竟她是建委副主任,更要命的是她是鄭禿驢的左鍵右臂和心上人,加入她要是不依不饒,非要將自己以強jian罪的名義推向法庭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最為要命的是,自己的手裏並沒有她和鄭禿驢的證據啊!
懷著極為忐忑和緊張的心情,趙三喜從地上悄然的撿起何麗萍的一身衣物,悄無聲息的送到她麵前,用帶著歉意的眼神,無助而懊悔的看著何麗萍。
何麗萍此時躺在寬大的舊沙發上麵帶淚痕,一動不動,像是心裏充滿了怨氣,趙三喜輕輕的推了推他雪白的香肩,然後細微的說道:“何姐,對不起,我……我實在是……實在是太喜歡你了!”
“是麼?”何麗萍有了反應,她慢慢的坐起來,將趙三喜的手拉過來,放在了自己的嘴邊,突然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趙三喜殺豬一般叫了起來,他真不知道女人是什麼變得,怎麼動不動就咬人,一邊收回自己的手甩著,一邊哎呦著說道:“何姐,你幹嘛咬我啊?”
何麗萍幽怨的看著他,說道:“我這是給你留個紀念,讓你知道你何姐不是好欺負的!”
“有……有本事你也咬鄭禿驢一口?”趙三喜就是再傻,也能從何麗萍剛才那句“讓你知道你何姐不是好欺負的”那句話中聽出來,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強行辦事而過於氣惱,隻是有些怨氣罷了。所以她就誠心的用話刺激了他一下。
“鄭禿驢?”何麗萍被他對鄭良玉的稱呼感到有些驚訝,同時怔了一下就噗哧的笑了起來,笑畢又板起了臉道:“你以為他第一次欺負我的時候就能全身而退嗎?”說著瞪了趙三喜一眼,“哼”了一聲,接著說道:“索性就告訴你吧,他的牙印比你的要深多了!”
“啊?……你真的連鄭禿驢也敢咬啊?”趙三喜倒不是有多麼驚訝,而是想將話題引開,好暫時躲避一下自己已經違法的事實。
趙三喜緊張不安的心情,終於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