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還有這種說法,那我就不清楚了,我還以為懷孕時間越久就越不敢做呢,原來還可以啊。”鄭禿驢壞壞的笑著說道。
阿芳柔情嬌嗔地說道:“那是鄭主任您不了解嘛,對了,鄭主任,您最近單位有什麼人事變動沒有呀?”
阿芳的狐狸尾巴漸漸露了出來,鄭禿驢就明白了她打這個電話的真正目的,肯定是想替夏劍打探一下副處長的人選。
鄭禿驢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夏劍,說到底他也是自作多情。
“沒有啊,哪裏來的什麼人事變動啊,這才剛過完年,很多工作剛步入正軌,哪裏還會有什麼人事變動呢。”鄭禿驢嗬嗬的說道,完全矢口否認。
阿芳哦了一聲,對一旁的夏劍搖搖頭,然後笑盈盈道:“鄭主任您還開車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你啦,回家記得熬點雞湯喝啊,尤其是晚上睡覺前,很補身子的,到時候可以讓嫂子看你有沒有變化。”說完阿芳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哈”鄭禿驢也忘乎所以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好的,那我一會回去就補一補。”
回到家,由於時間還早,鄭禿驢的老婆馬麗還在客廳裏看電視,鄭禿驢一邊放下皮包一邊問她:“今天茹茹提回來的蛇皮袋子呢?”
馬麗說:“在衛生間裏放著,怎麼那麼臭呢?”
鄭禿驢不耐煩的說道:“裝著兩隻土雞,能不臭嗎,我拿出一隻,你給我燉點湯喝,嚐嚐這鄉下養的土雞味道怎麼樣。”
要說四十出頭的馬麗,除了經常因為沒有男人滋潤而感覺寂寞外,也算是一個很賢惠的妻子,把家裏收拾的窗明幾淨幹淨整潔一塵不染,也做得一手好飯菜。
鄭禿驢一吩咐,馬麗就毫無怨言的點點頭,說道:“那你拿出來先殺死它,我再做,我不敢殺。”
鄭禿驢白了她一眼道:“這點膽子都沒有!”說著脫掉外套起身去衛生間,打開袋子,伸進手就從裏麵提出一隻被困了一天而已經奄奄一息的老母雞。抓在手裏提出來後鄭禿驢突然感覺一股屎臭味撲麵而來,手上怎麼也感覺軟噠噠粘糊糊的。
好奇之下,仔細一看,靠,才發現老母雞身上沾了一身黃黃的大便,不是雞的,而是人的。惡心的立刻鬆開了手,一落地,老母雞突然就精神煥發,“咕咕咕”的叫著在鄭禿驢家裏橫衝直闖,一身的屎沾得到處都是,真是把鄭禿驢給氣壞了,站在原地愣了一會,提著拖把衝出去一怒之下就將老母雞拍死了,也沒心思喝雞湯了,直接踢進廁所裏重新裝回來袋子裏。或許是收到了同伴死去的驚嚇,另一隻雞乖乖的叫也不叫一聲了。
看看兩隻手上,沾滿了屎,衣服上也濺的到處都是,鄭禿驢簡直快氣炸了肺,心想袋子裏怎麼會有人屎?難不成是夏劍這臭小子覺得老子沒考慮他,想趁機報複?
一氣之下,洗了手,脫掉了襯衫和褲子,隻穿著一條褲頭回到沙發上坐下來,鄭禿驢就掏出手機來直接撥了電話給夏劍。
夏劍和妻子正在家說自己工作上的事。
電話在茶幾上響起,,一看是鄭禿驢的電話,就以為他有好消息要告訴自己,連忙接通電話,語氣極為熱情的喂了一聲道:“鄭主任,您有什麼指示啊?”
電話裏夏劍那聽起來充滿得意勁兒的語氣更加激怒了鄭禿驢,直接劈頭蓋地罵道:“小夏,你個兔崽子,竟敢整我!你個兔崽子是不是活膩了!”
突然性情大變的鄭禿驢讓夏劍感到一頭霧水,支支吾吾地問道:“鄭主任,怎……怎麼了?”
鄭禿驢不依不饒的怒聲道:“你他媽的少給老子裝蒜!你幹的什麼事你心裏清楚!竟然想騎在老子頭上拉屎!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給老子等著瞧!!”說完電話就啪一聲掛掉了。
夏劍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聽著電話裏“嘟嘟嘟”的忙音聲,一時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緩緩放下手機,一想到自己工作這麼多年一直不被領導賞識,一股莫名的委屈化作了無邊的怒火,全發泄在妻子身上了。
夏劍一晚上都沒睡好覺,一直在想鄭禿驢剛才為什麼會突然怒火衝天的打電話過來,二話不說就劈頭蓋地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