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哥您別說的這麼直接嘛。”阿芳嬌滴滴的媚笑了一下,“對啦,鄭哥,我想問你一個正事呢。”
“什麼啊,阿芳你說。”
“鄭哥,您那次幹人家的時候說建委要配個規劃處副處長,您看您不能考慮一下我們家夏劍呀?”阿芳繞了一圈,終於說出了打這個電話的最終目的。
看來自己想的沒錯,覬覦這個副處長的人可真不少啊,就連沒關係沒後台的夏劍竟然都加入了進來。鄭禿驢真有點後悔那天太過亢奮而在阿芳的詢問下說出這個消息。“哪要配什麼副處長呢,沒有的事,一定是阿芳你聽錯啦。”鄭禿驢穩如泰山的說。
“鄭哥,我可是聽你親口說出來的呀,怎麼會聽錯呢,鄭哥您一定是不想讓人家知道吧?”阿芳嬌嗔地說道。
這阿芳還真難纏,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和阿芳之間發生關係的初衷,鄭禿驢逐漸明白了,這女人之所以投懷送,看來也是和其他女人一樣是有備而來的。還真當老子為了你,就什麼都聽你的了!鄭禿驢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嗬嗬的笑著說:“阿芳,難道建委有什麼事情,你能比我更清楚嗎?”
“肯定沒啦。”阿芳的聲音明顯聽起來有些變化。
“那就是了,建委的事情啊,有適合夏劍的機會我肯定會考慮的,好了,我現在還有點事,就先不和你說了。”鄭禿驢說完就掛了電話。
打發了阿芳,鄭禿驢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來,仔細的考慮起了這件事,即便這件事的消息走漏出去,也打動不了他要提拔女兒做副處長的決心。來自蘇晴的壓力是他所麵臨的最大的問題,這都已經解決了,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鄭禿驢春風得意的吸著煙心想。
tou拍本來是趙三喜的拿手好戲,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遭鄭禿驢用同樣的方法暗算。被鄭禿驢下在五糧液裏的藥昏迷了心智,和同樣喪失人性理智的俏麗女人在酒店瘋狂的索取彼此身體裏的能量後沉沉睡去。這一睡就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攝入藥量較少的藍眉最先蘇醒了過來。
藍眉睜開有些猩紅的眼睛,隻感覺全身綿軟無力,頭還有些暈,這症狀和酒醒後的感覺沒什麼兩樣,加之周圍的環境也沒並無二致,令她根本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揉了揉眼睛,扭頭一看,趙三喜平躺在一旁熟睡,身上大喊淋漓,臉上泛著粗紅暈。再看看自己,身上也是沒有穿任何衣服。房間裏一片狼藉,這樣淩亂狼藉的場麵讓藍眉一下子就明白在她睡著之前發生過什麼。揉了揉鬢角,睡覺之前的場景逐漸在腦海中浮起,並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香豔,越來越瘋狂……
那難以啟齒的場麵讓她的臉立刻就火啦啦的燒起來……
藍眉顯得很不自在,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時候趙三喜的眼皮動了動,也睜開眼睛醒來了。揉了揉眼睛看見藍眉紅著臉坐在chuang上,害羞的神態中帶著幾分自責和羞愧。趙三喜對之前的事情還記得很清楚,看見她這個樣子,心裏倒是覺得有些好笑,於是從後麵抱住了她的小蠻腰,靠上去開著玩笑說道:“怎麼了?親愛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去去去,你就壞吧,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藍眉手一甩,身一轉,作勢要下chuang的樣子。
和這家夥在一起後藍眉明顯的感覺自己變化太大了,竟然和他之間的話越來越露骨,很多之前她根本無法接受的淫話現在從趙三喜嘴裏說出來,她竟然會聽之任之,沒有了火氣。
趙三喜趕緊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的說道:“藍處長,好好,不逗你了。”
藍眉忸怩了兩下,白了他一眼說:“跟著你我都學壞了。”
看見藍處長這般嬌豔羞澀模樣,趙三喜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將頭枕在她凝脂般雪白熱乎的大腿上,仰麵說:“藍處長,看您這話說的,您是我的領導,應該是我跟著您才是啊,要說學壞,是我跟著您學壞才是嘛。”
藍眉瞋了他一眼,在他的嘴巴上用芊芊玉手象征性輕輕一拍說:“油嘴滑舌,顛倒是非。”
趙三喜便仰麵鬼笑著,用怪怪的語氣問她:“那藍處長您倒是說說看,我怎麼把你給帶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