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趙三喜爽快的答應。
一連在夏劍的妻子身上釋放了三次,從他家裏一出來,趙三喜感覺兩腿直發軟,真是太瘋狂了。點了一支煙吸著,心想要不是夏劍那雜種什麼事老是和老子爭,老子也不會給你戴綠帽子了。
從夏劍家裏回來,趙三喜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回到臥室裏好好休息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蘇姐回來,因為要保存體力去三亞和藍處長共度二人世界的七天時光,趙三喜繼續裝病。蘇晴也就沒有讓他交公糧。
吃過晚飯睡覺前,蘇晴轉過臉問他:“三喜,你們單位明天幾點的飛機去海南?”
“下……早上”趙三喜準備說下午,但單位統一訂的機票是一早的,趙三喜怕蘇姐萬一一問,自己不就是露餡了嘛,於是就說出一個“下”字,就連忙改口為早上。
蘇晴噢了一聲,說:“那你不收拾一下行李?”
趙三喜說:“也沒什麼收拾了,就幾天時間而已。”
蘇晴說:“姐幫你收拾。”說著從chuang上下去,走到衣櫥前將趙三喜去了海南能穿的季節性衣服疊的整整齊齊幫他裝進了拉杆箱裏。
看著蘇晴如此賢惠的樣子,趙三喜心裏真是感動極了,突然之間感覺蘇姐好像自己的媽媽一樣。記得小時候經常會看見媽媽在家裏這麼細心的整理衣裳,做家務,那背影真的太像了。隻可惜現在這個世界上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家破人亡讓趙三喜產生了一個堅定不移的念頭,一定要在官場有所作為,在有一定全力後,一定要找到那個曾經舉報他父親的仇人,若不是那個人,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個富二代,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用不著像現在這樣一方麵寄人籬下一方麵在單位看著所有人的臉色行事。
等蘇姐幫他收拾好去海南要帶的行李,上了chuang後,趙三喜靠上去問她:“蘇姐,你聽說過個事沒有?”
蘇晴扭過臉來一臉溫柔的看著他,問:“什麼事?”
“上麵有沒有給我們建委規劃處配置個副處長的想法?”趙三喜問。
趙三喜這麼一問,蘇晴才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多月前的一次省委會議上的確有相關領導提出這個建議了,說是為了西虹市市光明新區的快速發展,應該讓主管單位省建委專門安排一個人來主抓光明新區的城市發展規劃。當時隻是在省委會議上的一個提議,蘇晴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今天趙三喜突然問到這個,令她很是驚訝,挑著娥眉看著他問:“你是從哪裏聽到這個消息的?”
“聽別人說的,蘇姐,到底有沒有這個事啊?”趙三喜隻關心上麵到底有沒有這個想法,如果有,他就要先下手為強,這一次一定不能讓別人搶在自己前頭了,尤其是那個雜種夏劍。
蘇晴說:“有是有,不過那隻是一個提議,組織部人事上的事都是李副部長在主管,隻有局級領導以上的任命工作我才會參與的。具體到底這個提議有沒有實施的想法,姐還真不太清楚。剛好明天組織部還有個會議,到時候我問一下李副部長,看他那有這消息沒。”
趙三喜說:“那行,蘇姐,要是有這個事的話你可得幫我瞅著點啊,上次去黨校學習的機會我已經耽誤了,這次我可不想再耽誤了。”
蘇晴莞爾一笑說:“知道了,上次怪姐,這次要是有這個機會,姐一定給你爭取到。”
說到李長平了,趙三喜突然想起昨天在路上碰見他開車去王子飯店的事,又記得榆陽市煤資局張淑芬和他在一次癡纏後,他開玩笑說張總長的老公和她一樣也在外麵偷人。張淑芬滿不在意的說李長平喜歡字畫,喜歡打麻將,對女人倒不是怎麼感興趣。
趙三喜遍猜測昨天李長平肯定是去王子飯店和鄭禿驢他們打麻將去了,於是問蘇晴:“蘇姐,李副部長是不是很喜歡打麻將啊?”
蘇晴轉過臉來淺笑問:“是啊,你怎麼知道?”
趙三喜嗬嗬說:“在煤資局時我們張總長說的。”
蘇晴說:“老李麻將癮比煙癮大,有事沒事就喜歡溜出去打麻將,昨天讓他辦事,半天就沒找見人,估計又跑出去找人打麻將了。”
趙三喜問:“這種嚴重違反黨風黨紀的事情上麵都不管啊?”
蘇晴不以為然的說:“怎麼管呢?這不是極個別問題。現在從上到下,風氣都不好,雖然今年省裏抓廉政抓的很嚴,但人家打個麻將,消遣娛樂一下,又沒抓著現形,怎麼管呢。再說下麵哪有人願意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