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這才明白了蘇姐為什麼看上去悶悶不樂,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其實他都快忘記了這事,不就是去黨校學習嘛,不一定去了黨校學習後就會很快升上去,以他的聰明才智完全可以通過其他方式在建委混的如魚得水,隻是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而已。
為了蘇姐,更為了自己,於是趙三喜一本正經的說:“蘇姐,這事就算了吧,反正鄭禿驢也沒幾年就退休了,就算這兩年我沒法出頭也不要緊嘛,反正隻要蘇姐還是組織部部長,還能少得了我的嘛。我倒是覺得蘇姐您如果真要一意孤行的話反而真的有可能會引火上身的,就暫且放他一馬吧。”
蘇晴自然知道這件事如果自己堅持下去可能會產生兩種極端的結果,一種就是除掉了鄭禿驢,滿足了自己的麵子;另一種就是鄭禿驢不但沒有除掉,反而讓自己在省委的地位會有所動搖。
蘇晴笑了笑,覺得趙三喜很有意思的,當他正經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有點讓人威嚴肅立的感覺。
兩人在一起生活了大半年,不是夫妻,勝似夫妻,蘇晴覺得他這是在為自己擔心,倒也是個好事啊。
“那行,姐就聽你的,暫且放他一馬,如果下次建委有什麼機會,他再不像上次賠禮道歉時說的去做,出爾反爾的話,就算姐丟了這個部長的位子肯定首先也要讓他下了台。”蘇晴暫且咽下了這口氣,說著就起身朝臥室裏走去了。
“蘇姐你去哪啊?”趙三喜問。
“換上睡衣。”蘇晴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去洗澡吧,身上臭哄哄的。”
趙三喜知道蘇姐心裏不太舒坦,這個時候就是自己彰顯本領來取悅蘇姐的時候了。但她有個習慣,就是在享樂前必須讓趙三喜洗澡,洗得幹幹淨在chuang上時才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於是趙三喜就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身上的累贅,一身腱子肉走進了衛生間,打開水嘩啦啦的衝起了熱水澡。
空氣裏還殘留蘇姐剛才洗完澡留下來的淡淡的雅香,甚是讓他喜歡,這種味道隻有這種四五十歲成熟透了的女人才有。
鄭禿驢晚上在夏劍家裏和阿芳合謀將夏劍灌得爛醉,憑借一粒藥物的神奇作用,和阿芳在臥室的chuang上大戰了三次,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家裏,洗了澡在chuang上躺下來,又開始回味和阿芳那瘋狂的舉動。
老婆本來已經睡了,但快五十歲的女人,正處於生理需求極其旺盛的階段,但鄭禿驢總是長時間的不和她搞夫妻之事,沒肌膚之親,讓她感覺身心寂寞,對男人的味道特別靈敏。
本來已經是熟睡了,很快就感覺到鄭禿驢在身邊躺下來了,於是就打通了被窩,在鄭禿驢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悄悄溜下去。
這個時候鄭禿驢才感覺到老婆的渴望,很快蓋在身上的被子就開始上下起伏,與此同時傳來老婆壓抑了太久而釋放出來的渴望的聲音,在半夜很是清晰的回蕩在房間裏。
隔壁的女兒鄭茹很少聽見這樣的聲音,二十五六歲的大姑娘了,一直眼光很高,終於看上了身材高大,長相英俊,言談幽默風趣的趙三喜,但卻偏偏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聽到這種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鄭茹先是翻來覆去,最後是踢被子塞耳朵,但還是沒法睡,反而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感。
正當鄭禿驢破天荒的來慰藉自己的老婆時,手機在chuang頭櫃上奏起了音樂,他從被窩裏伸出一隻手去拿的時候,情到深處的老婆緊緊抱住了他,呢喃地說:“老公,我愛你……我愛你……”
鄭禿驢又縮回了手,繼續馳騁。
但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搞的他很煩操,掀開被子煩躁的一邊罵道:“他媽的這麼晚了誰呀!”一邊沒好氣的從chuang頭櫃上抓過手機一看,隻見屏幕上顯示著“朱廳長”。
鄭禿驢立刻就坐了起來,將老婆推到了一邊,朝她噓了一聲,按了接聽鍵,滿臉堆笑地說:“朱廳長您好啊。”
“老鄭,休息了沒有啊?”朱廳長在電話一頭問道。
“還沒還沒。”鄭禿驢訕笑說,“朱廳長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