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這才想起來蘇姐還在車裏看著呢,就連忙回頭去應道:“好的。”轉臉再次看了一眼這個看上去雍容華貴的女人說:“我走了,你趕緊開車離開這,小心別讓他們再返回來了。”說著就轉身朝車走去。
女人被他這麼一嚇唬,愣了一年,就立刻心驚膽戰的加快步子小跑著到了寶馬車迅速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趙三喜打開車門上去,蘇姐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陰陽怪氣地說:“三喜,沒看出來,你還喜歡見義勇為呀,英雄救美的感覺怎麼樣啊?”
看得出來蘇姐這事有點吃醋了,趙三喜就嬉皮笑臉地說:“什麼英雄不英雄嘛,再說剛才那女人也沒蘇姐您美呀。”
蘇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油嘴滑舌!”
趙三喜笑嘿嘿說:“過獎過獎。”
蘇晴斜睨了他一眼,回想剛才看見那三個人圍上去的時候自己心裏就擔心極了,不過趙三喜在那個關頭還是顯得那麼冷靜英勇,讓她心裏對他不禁又多了一份愛慕,感覺和他在一起充滿了安全感。
“三喜,說實話,你剛才怎麼那麼英勇啊?你就不怕那三個人傷到你?”
趙三喜不以為然的輕蔑一笑說:“蘇姐你沒看到那三個家夥,個個瘦的皮包骨頭,一看就是吸毒的,身上哪有力氣呢,我才抓住手腕那麼輕輕一擰,誰知道就哢哢兩聲,直接給擰斷了。”
“萬一他們有刀呢?”蘇晴斜睨著他心有餘悸地問。
趙三喜看了一眼蘇姐,故作鎮定地說:“有刀我也不怕,就那三個家夥,有槍也未必打得過我。”
蘇姐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說:“行了吧你,誇一下你你還想上天啦,不知道我多擔心嗎?以後遇見這種事少管閑事。和你在單位一樣,別人的事盡量不要去管,不要引火上身。”
趙三喜也知道自己剛才之所以那麼義無反顧英勇無常的衝下去完全是因為看見受害者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腦子一熱,習慣性的就衝出去在美女麵前當英雄了。
如果受害者是個男人的話他才懶得管呢。不過這個閑事仔細一想好像不太應該管,一來是情急之下忘記有蘇姐在場,不好和人家美女進一步接觸,二來是剛才那女人態度實在有點太差強人意了,好心好意救她一次,她竟然用那種表情和語氣對自己說話。
“蘇姐,我知道啦,以後肯定不會這麼衝動了。”趙三喜斜睨了她一眼說。
想起剛才那三個歹徒已經被趙三喜打跑了,他還站在那和那個女人說什麼,蘇晴就又轉過臉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他問:“三喜,剛才那個女人和你說什麼呢。”
“她竟然莫名其妙問我是哪個單位的,態度那麼惡劣。”一想到剛才的事,趙三喜就感覺有點想不通。
蘇晴哦了一聲,也感覺一頭霧水,就不再說什麼了。
快到小區的時候,在一個十字路口,又碰見在等紅燈的那輛紅色寶馬,車前燈打照在前麵這輛寶馬車上,趙三喜才看清楚了車牌。
“原來是燕京的車。”趙三喜看清楚了車牌就隨口說。
蘇晴雖然對車牌的含義不太了解,但聯想到那些軍車車牌上的紅色字母,就知道前麵這輛寶馬車牌一定代表它不是一輛普通車。
等趙三喜將車剛開上去停在這輛紅色寶馬的後麵時綠燈亮了,前麵這輛寶馬便突然就加速飛馳而去了。趙三喜拐了一個彎,再行駛了不到一千米,就到了別墅區。
將車開到蘇姐家門口停下,和蘇姐一起進了家門。
回到臥室在chuang邊剛一坐下來,趙三喜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子拉鏈因為心急著下去救那個美女而沒拉住。
在君悅酒店相鄰的兩間套房裏,朱廳長和李副部長也和趙三喜此時此刻幹著同樣的事情,享受著人世間最為妙不可言的快樂。年老無力的朱廳長在二十歲的韓雪身上卻像返老還童一樣,盡情的馳騁著……
在王子飯店鄭禿驢的長期包房裏,老家夥也不甘示弱,怕看見韓蕊的長相會倒胃口,就關了燈抹黑與她打滾享樂。
一直到了淩晨四點的時候才累的睡去了。
由於和蘇姐晚上吃了夜宵回到家裏已經是一點多了,又聊了一會兒,睡覺時也快三點。第二天來單位上班,趙三喜瞌睡的要死,一上午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根本沒精力工作。藍處長昨天交給他處理的那份林氏建設月亮灣項目的項目規劃審批書也沒看完,兩隻手撐在額頭上垂著頭佯裝看文件,實則是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