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見蘇姐既然這麼有興趣想喝酒,那就喝點吧,興許這種更趨近市井小民的生活會拉近他和蘇姐的關係,讓他那種厭倦感能消減一些。
於是趙三喜笑著點點頭說:“那就喝點吧,喝什麼酒?”
蘇晴說:“隨便吧。”她喝過太多的好酒了,對酒這東西從來沒什麼挑剔的。
趙三喜想了想說:“那就一人一瓶二兩裝的二鍋頭吧?”
蘇晴點點頭。
趙三喜轉過臉喊服務員拿了兩瓶小瓶二鍋頭過來,擰開蓋子給蘇晴一瓶,自己打開一瓶。
蘇晴一臉開心的笑著,拿起瓶子說:“三喜,來,幹杯。”
這一瞬間趙三喜突然覺得蘇姐和平常的女人沒什麼兩樣,雖然一直敬畏她是個省委高官,但這時卻覺得她是如此的平易近人,一點當官的架子也沒有,就像一個很普通很平常的女人一樣。不同的是在官場多年,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即便坐在這樣的街頭小攤上,也掩飾不了她的高貴大方和典雅華貴。
趙三喜笑著端起瓶子和蘇姐輕輕一碰,各自抿了一小口酒,放下瓶子,趙三喜笑著問她:“蘇姐,怎麼今晚這麼有興致,還想喝酒呢?”
蘇晴感慨地說:“好久沒在街邊吃過東西了。”
自從和老公從十幾年前離婚,蘇晴就一個人生活,由於她的身份地位,在現實生活中可以說沒有真正的朋友。
現在有趙三喜和她一起生活,對他無形中已經有了依賴感。
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隻是有時候蘇晴心裏會有一種奇怪的想法,總感覺趙三喜好像前世就和她認識一樣,特別是他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讓她感覺特別熟悉。
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喝著烈酒,在午夜的街邊,這樣的感覺真的很愜意。半瓶二鍋頭下肚,趙三喜就冒起了汗,渾身有點燥熱,將貼身的襯衣從褲腰裏抽出來,熱的撩了一下衣襟。
在那一刹間,蘇晴的目光又看到了他腰上那塊不怎麼明顯的胎記,神色就顯得有些茫然起來。
“蘇姐,你怎麼了?”見蘇姐突然陷入了沉思,趙三喜不解的問道。
蘇晴噢了一聲莞爾一笑說:“沒什麼。”拿起酒瓶抿了一小口酒。
和趙三喜在街上吃了將近兩個小時,一瓶二鍋頭喝完後或許是太高興,或許是心裏有事,蘇晴微微有些醉了。趙三喜撩起衣袖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一點了。想到明天還要上班,就說:“蘇姐,要不我們回去吧,已經一點了。”
蘇晴神色迷離的看著他點了點頭,於是趙三喜就結了帳,扶起身子有些綿軟的蘇姐,將她扶上副駕駛座,從她皮包裏拿出車鑰匙,自己去開車,載著她一起朝家裏而去。
在車上蘇晴因為喝了些酒,麵色紅潤,雙目癡迷,神態顯得特別嬌媚,微微喘著氣,扭著頭目光渴望的看著他。
見蘇姐這樣火啦啦的注視著自己,趙三喜笑著問她:“蘇姐,怎麼啦?”
“三喜,我有點喝多了,想讓你抱著我睡覺……”蘇晴微微喘著說,麵色愈發紅潤了。
趙三喜鬼笑著說:“一會回去就給你。”說著換了一個檔位,加快車速朝車裏開去。
通往蘇姐家所在的別墅區的馬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車,趙三喜的車速很快。強忍著沸騰的熱血,脹的快要爆炸的身體,眼看遠遠就能看見別墅區的建築,就快要到達的時候突然不遠處的馬路上一輛紅色寶馬AMG橫在路上,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從車上跳下來,驚慌失措的朝這邊跑過來,在她身後,三個身材瘦小的青年引入了車燈的射程中,朝這個年輕女人追了過來。
“搶劫,救命啊。”女人一邊神色驚慌的跑著一邊大聲求救。
由於車速太快,前麵那輛寶馬又在馬路上橫著,趙三喜連忙踩了一下刹車,把蘇姐緊緊抱住。等車停穩,蘇姐仰起臉驚慌地問:“小趙,你幹什麼?”
“救命,救命啊。”年輕漂亮的女人朝看見了趙三喜的車,朝這邊一邊跑一邊呼救。
“蘇姐,有人求救。”趙三喜說。
蘇晴從他腿上爬起來,抹了一把散亂的頭發,在車燈照射下就看見一個漂亮女人朝這裏驚慌失措的跑過來,三個年輕小夥子在後麵張牙舞爪的追趕著。
看見這種年輕漂亮的女人遇上了搶劫,一種英雄主義頓時就湧上了頭腦。趙三喜立刻就打開車門要衝下去。蘇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搖頭說:“三喜,別多管閑事,開你的車。”
趙三喜顯得很激動地說:“蘇姐,遇上這種事我們怎麼能坐視不理見死不救呢,你在車裏呆著,我下去。”說著就將蘇姐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拿開,跳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