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平擺擺手說:“好了,你去吧,抓緊時間抽空去人事廳走動一下關係,我這邊再和人事上聯係,盡量幫你把這件事壓下來。”
“好的好的,那李副部長,我先走了。”
從李長平辦公室出來,鄭禿驢裹緊大衣,縮著腦袋鬼鬼祟祟下了樓,走出組織部,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鑽進了車裏,又開車朝家裏返回。
在路上按照李長平的提醒,給人事廳一個領導打去了電話,說要去拜訪一下人家,征得同意後就直接回家,在小金庫裏打開保險箱從裏麵拿了10萬塊錢塞進了皮包裏,又急匆匆的出門了。
鄭禿驢的老婆看見他今天一天一連兩次的怪異行為,一頭霧水的對著他離開的背影問:“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鄭禿驢理都沒理他就直接下樓去了。
鄭禿驢這個風韻猶存嬌俏妻子坐在沙發上想著他今天的怪異行為,從茶幾上拿起紅色的索愛手機,找到了鄭茹的電話,給她撥了過去,想問問鄭禿驢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這時候鄭茹因為來了大姨媽,跑去了衛生間裏處理下麵。手機在辦公桌上放著,一直響一直響。吵得一旁的趙三喜煩躁的扭頭準備埋怨鄭茹,才發現她不在,看了看在桌子上跳躍震動的手機,於是就起身走過去拿起來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媽媽”二字。
趙三喜立刻就想到鄭禿驢那個成熟迷人的嬌俏妻子,回想起那一天他上鄭禿驢家裏做客時那女人看他時那種暗含秋波的眼神,以及送他離開時依偎在門口神色迷離的樣子,趙三喜就來了興致,幫鄭茹接通了手機。
“喂,茹茹。”手機裏傳來了那個風情熟婦溫柔繾綣的聲音。
趙三喜禮貌地笑著說:“阿姨,是我,小趙,鄭茹她出去了,手機在桌子忘記帶了。”
電話裏突然安靜了起來,原來是那身姿曼妙容貌風情的中年女人一聽到接電話的人是令她有種眼前一亮的小趙,是身體看起來很強裝,長的俊朗的小趙。
一個女人,一個成熟的女人,一個有著正常需求的女人,最怕的是什麼?
是寂寞,是被自己的男人遺忘,丟在一旁不理不睬。
更何況鄭禿驢是建委主任,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一個禮拜有至少有五天時間晚上在外麵應酬,通常不是夜不歸宿就是喝的爛醉如泥滿臉唇印的回來。
作為他的妻子,四十多歲的女人,一年難得有一次機會被他想起來才能圓房一次,而且由於鄭禿驢上了年紀的緣故,就這難得一次,還不能盡興,常常她剛剛來了感覺,稍微有一點做女人的感覺了,他就繳槍投降了。
她太需要男人的滋潤了,就像一片幹涸裂縫的土地,需要雨水的滋潤一樣。猶如一團幹柴,稍有半點火星便可點燃。
聽見趙三喜充滿磁性的聲音,她的心就微微一顫,回想著他那天來家裏的情形,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幻想之中。
“阿姨,怎麼不說話啊?”趙三喜追問,作為中女人殺手,趙三喜隱約感覺到這女人肯定對自己是有那麼點意思的。
鄭茹媽媽這時候才愣了一下,回了神哦了一聲,聲音溫柔地說:“是小趙啊,最近還好嗎?”“ting好的。”趙三喜臉上堆滿鬼笑,“阿姨呢,阿姨最近過的怎麼樣啊?”
“還是那樣子,一個人在家裏,ting悶的。”她忍不住向趙三喜抱怨起了自己這種毫無意思的生活。
趙三喜從這字裏行間已經聽出來這個女人有點寂寞,就嗬嗬笑著說:“那阿姨可以出去逛逛街什麼的啊。”
電話裏她語氣低落的苦笑著說:“一個人,沒意思的。”
趙三喜嗬嗬的笑了笑,說:“阿姨又不用上班,不用工作,多好啊。”
“一個人在家裏呆的時間長了很無聊的,小趙也知道,你們鄭主任他一天到晚都是應酬,我一個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有時候不光是心裏孤單的。”
還有身體也孤單嘛,趙三喜心裏補充道,臉上帶著壞笑,嗬嗬的說:“那有時間的話我去拜訪阿姨吧。”
“小趙,真的嗎?那你有時間的話就來吧。”女人的聲音聽上去明顯來了興致,隨即又有些害羞的補充說:“不過最好是在白天,我怕……怕其他時間茹茹和你們鄭主任回來了,不太……不太方便的。”
靠!這不擺明了約嘛,趙三喜有點喜出望外的想,鄭禿驢,你個畜生欺負我的藍處長,老子隻要有機會肯定要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