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麵色紅潤將醉未最地說:“老林,小張,今天就到這裏吧,我下午還要去省政府開個會,有空了咱們抽個時間慢慢喝,小張的酒量不錯,有機會一定要單獨和你拚一下,看看小張到底有多少量。”
張慧極其有眼色的笑著將他扶住說:“鄭主任您小心點,慢一點。”
“一兩瓶酒還喝不倒我,沒事的。”鄭禿驢麵色紅潤地嗬嗬說道。
四人將鄭禿驢擁簇著走出了包廂,正在這時,李長平麵色紅潤的和幾個男人從另一間包廂裏走了出來,被幾個男人前呼後擁著朝前走去。
剛從鄭禿驢他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李長平突然扭過了頭,一看是建委鄭主任。就走上去在說:“老鄭啊,也在這吃飯啊。”
鄭禿驢正對扶著她的女人張慧進行YY,突然聽見有人問他,回神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省委組織部部長副部長李長平,酒立刻就醒了,一臉醉紅,熱情地說:“原來是李副部長啊,還真是巧啊。”
李長平也喝了不少酒,一臉春風得意地說:“是ting巧的,吃個飯都能遇上鄭主任啊。鄭主任最近怎麼樣啊?”
鄭禿驢訕笑說:“ting好的,謝謝李副部長關心啊。”
李長平喝多了酒,紅光滿麵,詭笑著說:“鄭主任,我可知道你馬上要過的不好了啊。”
鄭禿驢的神經立刻就緊繃了起來,神色有些緊張地看著李長平,連笑容都有些僵硬,問他:“李副部長,此話怎講啊?”
李長平詭笑著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朝一旁帶。林廣財他們見連鄭禿驢見了這個男人都要點頭哈腰的諂笑,知道此人肯定不簡單,於是就站在一旁沒有近身,看著他將鄭禿驢帶到了一旁。
“李副部長,您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鄭禿驢有些神色驚慌的歪著腦袋訕笑問他。
李長平喝的有些多,有些話本來不應該說的,但由於自古以來華夏官場的帶“副”字的領導都是徒有虛名,空有一個名頭,沒有實際的決策權,這就滋生了對一把手的不滿。
本來李長平和鄭禿驢也隻是認識而已,並無什麼特別深的交情。
但由於長期處於蘇晴的陰影下,有一種很不滿的情緒,在喝的微醉的狀態下就摟著鄭禿驢詭笑著說:“鄭主任,你是不是得罪了蘇部長啦?”
鄭禿驢心知肚明,卻極力否認說:“沒有啊。”
李長平紅光曼妙的嘿嘿笑道:“我不知道你和蘇部長有什麼過節,不過蘇部長好像準備要考慮給你們建委做人事變動了,從她的意思來看,鄭主任你的帥位可能要不保了啊。”
“不……不可能吧?”鄭禿驢一聽李長平這樣說,立刻就顯得驚慌不已,臉色都刷一下子白了,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起來。
李長平詭笑著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鄭主任你可得留神點啊。”說完就走了。
鄭禿驢徹底的懵了,根本沒想到就因為沒讓趙三喜去黨校學習,蘇部長就暗中做手腳想把自己搞下台,一時就有點後悔自己當時太輕信夏劍老婆的讒言了,色迷心竅拍了夏劍去黨校學習。
看見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大領導的人走了後,林廣財才和張慧走上前去不約而同的叫了一聲愣在那裏的鄭禿驢。“鄭主任,沒事吧?”林廣財問道。
鄭禿驢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故作鎮靜地笑了笑,若無其事地說:“沒事,沒什麼事,咱們走吧。”說著就朝前走去。
林廣財和張慧還有瑩瑩一起將他擁簇出了飯店,送上車看著他開車離開,才上了車驅車離去。
在回單位的路上鄭禿驢因為剛才李長平說的那些話心跳得厲害,想到蘇晴準備做手腳要把他從建委主任的位置上搞下台,就心裏七上八下提心吊膽,很不安穩,連開車都心不在焉的。
加上喝了點酒,車在路上像船在水麵一樣蕩來蕩去,有好幾次要不是他技術高超命硬,差點就出了車禍去向閻王報到了。
心裏七上八下有驚無險的回到單位,剛在辦公室坐下來抽了一支煙緩了緩神。
鄭禿驢覺得這不行,一定不能讓蘇部長就這麼動了手腳把自己給搞下台,這個時候他實在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辦法,覺得隻能從趙三喜這裏入手,借用官場交往的慣用手段——擺飯局。
於是疵滅煙頭,忐忑不安的起身走了出去,直接來到二樓推開規劃處的門進去,卻發現趙三喜不在裏麵,於是疑惑的問鄭茹:“茹茹,小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