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刺激的巫山雲雨過後,鄭禿驢露出滿意的笑容,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喘氣了粗氣。
“鄭哥,這樣感謝您可以嗎?”夏劍老婆紅著臉吐氣如蘭的問道。
“行,但是一次可是不夠的噢。”鄭禿驢心滿意足的喘著粗氣壞笑說。
“人家又沒說就一次嘛,隻要鄭哥您喜歡,什麼時候都可以嘛。”夏劍的老婆一邊香氣喘喘的撒嬌一邊靠在了他的身子上。
正在兩個人抱在一起喘氣休息,突然聽見房間裏響起了“蹦蹬蹦蹬”的聲音。鄭禿驢就立刻警覺起來,一臉緊張的左顧右盼朝四下看著,問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聽見沒?什麼聲音?”
經鄭禿驢提醒,夏劍的老婆將垂下來遮住耳朵的長發撥到耳後,才聽見了一陣“蹦蹬蹦蹬”的響聲,也有些疑惑的朝四下打量著,看了一會突然發現客廳門的門鎖在轉動。
“不好了,是夏劍回來了。”夏劍的老婆在鄭禿驢來的時候特意從裏麵反鎖的門,這是有人在外麵用鑰匙開門,但門反鎖著,門鎖隻能被擰的微微轉動一下。
說著話,夏劍老婆就驚慌失措的從鄭禿驢身上下來,將裙擺垂下來,肩上的帶子重新掛上肩膀,“鄭哥,快。”
鄭禿驢看了一下手腕那塊趙三喜送的江詩丹頓,發現已經六點多了,立刻驚慌失措的站起來將褲子提上,驚慌不安的小聲問她:“妹子,我躲在哪?”
“鄭哥你別躲,就坐在這裏,鎮定一下,知道他抓不到現行就不會說什麼的。”夏劍老婆讓他鎮定一點。見他穿好了褲子,才一邊整理著淩亂的頭發一邊故作鎮定的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老婆,你怎麼反鎖著門幹什麼啊?”夏劍有些生氣的一邊問一邊走了進來。
“小夏下班回來了啊?”鄭禿驢故作鎮定的站起來嗬嗬笑著說。
夏劍先是一愣,隨即訕笑著點頭說:“剛回來,鄭主任您來了啊。”知道這老家夥下午肯定來家裏和老婆沒幹好事,一看老東西和自己老婆紅潤的臉色,以及沙發上有些皺巴巴的布墊子就知道兩個人肯定是剛滾過chuang單,連戰場都沒來得及收拾。
幸虧自己回來的晚沒打擾領導的好事,夏劍心裏七上八下的想道。
“我也剛路過,看看時間也該下班了,就上來坐坐,等小夏你回來和你說點工作上的事情。”鄭禿驢做賊心虛,就道貌岸然的笑著解釋他為什麼會在夏劍回家前出現在人家家裏,而且還孤男寡女的從裏麵反鎖了門。
夏劍愣了一下,知道鄭禿驢這隻是借口,但為了能得到領導的恩chong和重視,在明知自己老婆被領導上了的情況下,還對鄭禿驢熱情無比的說:“鄭主任您快坐,老婆,怎麼不給鄭主沏茶呢。”說著就過去將家裏最好的茶葉從櫃子裏拿出來,給鄭禿驢沏了杯茶,端過去遞了上去,畢恭畢敬的笑道,“鄭主任您喝水。”
鄭禿驢真還有點蒙了,一時對夏劍的智商真有點懷疑起來了,自己和他老婆孤男寡女的反鎖著門不說,沙發角的木質地板上清晰的留著一坨液體,而且空氣中還彌漫著男歡女愛過後腥臭的羊騷味,這家夥倒像是什麼也沒察覺一樣,對自己還這麼敬畏和熱情,搞的鄭禿驢呆若木雞的愣了起來。
“鄭主任,茶水。”在夏劍老婆的提醒下鄭禿驢才回過神來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夏劍,沉著冷靜的嗬嗬笑著一邊接住茶水一邊說:“好。”
“鄭主任您說來找我談點工作上的事情,您說吧。”夏劍笑嗬嗬的坐下來說。
鄭禿驢剛抿了一口水,還不等他說話,夏劍老婆就搶著說:“人家鄭主任說準備叫你去黨校培訓呢。”
“鄭主任,真的啊?”夏劍喜出望外的問道。
夏劍老婆這樣一說,鄭禿驢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想不讓他去黨校培訓都不行了,再說自己剛才在刀尖上跳舞,在夏劍老婆的引誘下,一時昏了頭腦已經答應了她安排夏劍去黨校培訓,這樣以來如果要反悔的話臉上就掛不住了於是就硬著頭皮點點頭嗯了一聲,放下茶杯說:“夏劍,你在單位也工作了好幾年了,雖然這次去黨校培訓的機會私底下競爭很激lie,但是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覺得無論是從工作經驗還是資曆上來說,派你去是最合適的,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