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處長,你有沒有聽出來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比如說喝過酒什麼的?”趙三喜問她。
“好像是喝過酒了,聽起來有點醉呼呼的。”藍眉答道,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
“那你就別擔心,他再打電話你就接,我估計是他喝了酒才起了色心的,你千萬不要答應他,你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答應他,他會覺得你好欺負,會變本加厲的。”趙三喜給她支招說。
作為男人,趙三喜明白喝過酒後人容易起色心,不過又會很快忘記的,所以才這樣說。
“這……這可以麼?我怕他會公布那些照片。”電話裏藍處長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顧慮。
“沒事,藍處長你聽我的,你一會關機直接睡覺,不要理他,他肯定不會把你的照片公布的。”趙三喜肯定的說,“藍處長你想想看,他既然拍下那些照片就是想長久的占有你,不會因為藍處長你一次的不同意就直接撕破臉將照片公布,畢竟是一個單位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搞的太過分了對誰也不好,鄭禿驢他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動靜搞大了他臉上也掛不住。”
聽了趙三喜一番話,藍眉下細的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於是說:“那……那我就關機不管了?”
“嗯。”趙三喜肯定地說。
這時候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了細碎的響聲,仔細一聽好像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立刻警覺起來,壓低聲音對藍眉說:“藍處長,好了,時間太晚了,你趕緊睡吧,我先睡了。”說完就立刻掛了電話。
原來剛才蘇晴在熟睡中翻了一個身,習慣性的去抱一旁的趙三喜,誰知突然落了個空,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看見身邊空空的。三喜人跑哪裏去了?蘇晴揉了揉眼睛,有些惑然地說,正好尿意也來了,就掀開被子下了chuang,一邊揉眼睛一邊拉開門出來直接朝衛生間走來。
和她猜想的一樣,走到客廳就老遠看見衛生間裏亮著燈光。
蘇晴淺淺笑著,就走過去擰衛生間的門把手,誰知竟然從裏麵反鎖著。
“三喜,上個廁所還鎖門幹嗎?”蘇晴有些不解地問。
趙三喜一陣驚慌,知道被蘇姐看見自己上個廁所還拿著手機的話肯定會起疑心,找了一圈,發現手機沒地方藏,自己身上僅僅隻穿著一條平角褲頭,情急之下就將手機塞進了褲頭裏。一邊去打開門一邊鬼笑說:“怕有女鬼啊。”
蘇晴白了他一眼說:“女鬼沒有,女人倒是有一個。”
趙三喜壞笑著上下打量了一下蘇晴的曼妙身材,不懷好意地說:“還是一個天使麵孔魔鬼身材的女人。”蘇晴瞋笑了一下,走進了衛生間,撩起睡衣裙擺坐在馬桶上撒了一泡尿,洗過手關掉燈回到了臥室裏。
趙三喜早就將手機放了下來,生怕被蘇晴看見自己大半夜還和藍眉發短信,雖然自己和藍莓的關係還不至於到那種程度,但是女人容易吃醋,要是被她發現自己大半夜和藍眉聊天,肯定會吃醋。
果然如趙三喜說的,鄭禿驢那會是借著酒勁起了色心才給藍眉打了電話,一上麻將桌因為手氣實在“太好”。
就忘記了那件事,興致勃勃的一直將麻將打到了淩晨五點。整整一晚上張加印和林廣財都是在“陪太子讀書”。
除了張慧因為一時忘記了牌局中的秘密而“意外”的胡過一手牌,張加印和林廣財從頭到尾一次也沒胡。
在這種精心安排的牌局上,鄭禿驢的手氣出奇的好,整整一晚上一直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自莫一條龍、杠上開花……麻將中能出來的全被他莫到。到了淩晨五點的時候鄭禿驢一看自己的公文包裏已經被紅色的“紅太陽”塞滿,就連口袋裏也塞得鼓鼓的,而林廣財帶來的五十萬現金加上“借給”了張加印部分後已經輸得剩下不到兩萬塊了。
贏了這麼多錢,鄭禿驢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加上實在太困了,“習慣性”的胡了手裏這一局牌後就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顯得很疲憊地說:“不打了吧,太累了,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