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藍眉今晚喝的酒不太適應上了頭,或許是最後喝了鄭禿驢下了藥的果粒橙,經鄭禿驢在半醉狀態下還“關心”的給自己說這些,藍眉就感覺到自己有些頭暈了起來。想想萬一一會開車回家的路上頭更暈的話容易出事,於是也就沒有多想,在離鄭禿驢躺著的地方相隔一米多遠的chuang尾坐了下來。
“小藍,你一點都不暈麼?我喝的也不比你多多少,我怎麼……怎麼這會頭這麼暈啊?”鄭禿驢一邊沉重的喘著,一邊迷迷糊糊的說,這演技演的栩栩如生,簡直逼真急了,比那些電影明星的演技還要出神入化,讓一旁正襟危坐的藍眉半點都沒有察覺到,扭過頭去看了眼“醉醺醺”的鄭禿驢,說:“我……我也有點頭暈,鄭主任您休息一下吧,我坐會就走了。”
“嗯,你坐會休息一下,等腦子清醒一點了再走。”鄭禿驢迷迷糊糊地說著,趁著藍眉不注意,真不知鬼不覺的朝她跟前挪了挪,半眯著眼睛,看著藍眉的背部,嘴角閃過一絲狡詐的笑,心裏並不著急,等著一會藥效發揮作用後讓她主動的投懷送抱。
不知道為什麼,藍眉感覺自己越休息不但沒有半點清醒,反而越覺得有些頭暈腦脹,臉上灼灼的熱起來,就連身上也不知道為什麼變得特別燥熱,心裏躁動不安極了,就連心跳也無緣無故的加速起來。
一直躺在chuang上裝醉的鄭禿驢其實一直在盯著她的側臉,觀察她臉上顏色的變化,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就發現藍眉的耳根和臉頰越來越紅,這種紅色並不是酒精上頭或是皮膚過敏後的紅色,而是那種很不自然的紅色,臉上這種通紅的顏色還在逐漸加重著。
不僅如此,而且鄭禿驢還察覺到一開始還正襟危坐的藍眉越來越坐立不安了,好像chuang上長了刺一樣,屁股總是一抬一抬,就連呼吸也微微沉重了。
察覺到藍眉的身體和呼吸都有了明顯的變化,鄭禿驢知道應該是藥發揮了效力,於是試探著朝她身邊再挪了挪,假裝醉呼呼的將一條手伸過去攬住了她的柳腰。
這時候藍眉的神智還沒有完全被藥的效力所淹沒,感覺腰上放上了什麼東西,扭過頭垂目一看,發現是鄭主任的胳膊攬住了自己的柳腰,一種莫名的悸動就在心底產生了,但還是將他的胳膊拿起來放在了一旁。
不知為什麼心裏卻越來越空虛,身體越來越燥熱,頭暈的站也站不起來了。
臉蛋更是紅如火,一雙原本妖異的眸子在藥的刺激下有些飄忽。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身體越來越熱,心裏越來越空虛和躁動,她想離開這裏,可是腿卻不聽使喚,渾身綿軟無力,站都站不起來了。在藥持續發揮出來的作用下,藍眉感覺身體越來越軟,皮膚上越來越熱,逐漸變得滾燙起來,一隻手情不自禁的就伸到了身前,將紅色小皮衣的拉鏈緩緩的拉下去,脫掉了小皮衣,感覺皮膚上滾燙滾燙。
看到藍眉脫掉了外套的舉動,看到了她薄毛衫下微微露出一部分的雪白的脖子,一直拿捏的四平八穩的老家夥這會有點蠢蠢欲動,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從chuang上坐起來,臉上帶著詭笑,趁著藍眉沒有注意,就神不知鬼不覺的伸出一隻胳膊一點也不介意的去摟住了她的香肩。
“鄭主任,您……您這是幹什麼?快放開。”藍眉有些驚慌失措的朝一旁掙脫,但身上卻使不出半點力氣來,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當鄭禿驢將胳膊搭在她的香肩上時,她的中樞神經突然掠過一陣觸電般的感覺。
“小藍,現在是不是感覺身子很難受很燥熱啊?是不是喝太多酒啦?”鄭禿驢鬼笑著將一張在藍眉有些模糊起來的視線中,顯得有些猙獰的麵目湊到了她麵前,一張大嘴就緩緩的印上了她的脖子。
“鄭主任您快鬆開……別……別這樣子……”藍眉驚慌失措的用胳膊去推他,可是雙臂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他的嘴很快就印上了她通紅的脖子,一點一點在她“不要不要”的掙紮聲中將她壓倒在了chuang上,兩隻胳膊像鉗子一樣用力的抱住她的身體,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迫不及待的用雙手從她的薄毛衫下麵朝裏麵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