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開包就上癮了啊,趙三喜心想,嚐嚐鮮還可以,要說天天膩歪在一起,那他可真不能幹,於是他說:“看看吧,明天要是不忙的話我給你打電話吧。”
瑩瑩噢了一聲,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衝趙三喜淘氣的咂了咂嘴,才接上了電話,語氣變得乖巧極了。
從她打電話中趙三喜猜測應該是家人催她回去,也正好自己要回去向蘇姐交差了,剛好借機離開。
於是等她打完了電話,趙三喜就問她:“是你家人打來的吧?”
“嗯,我媽媽叫我趕緊回去。”瑩瑩吐了吐舌頭說,看上去淘氣極了。
“那你就趕緊回去吧,時間太晚了,別讓你媽擔心你了。”趙三喜說著幫她打開車門,攬著她的腰肢將她送上了車。
“三喜哥,那……那我走了。”瑩瑩羞答答的看著他,有些依戀不舍。
“嗯,路上開慢點。”趙三喜叮囑了句,揮了揮手,看著她開車走了,才看了眼手腕的表,不由得大吃一驚,已經一點多了,得趕緊回去了,於是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鑽進去,直接奔往蘇晴家裏。
回去後蘇晴已經躺在窗上睡著了,趙三喜和瑩瑩享受了幾次天倫之樂,這會已經筋疲力盡了,也就連臥室的燈都沒有打開,就悄無聲息的上了窗,小心翼翼的躺下了下來準備睡覺。
還好明天是周末,不用那麼早起來,可以好好睡上一覺,養養精蓄蓄銳了。
次日醒來,趙三喜揉了揉酸澀的睡眼,轉過身一看,蘇晴正在目不轉睛的望著他,見他終於睡醒了,看上去有些不冷不熱地問:“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點吧。”趙三喜伸了個懶腰慵懶地說。
見蘇姐看上去不高興,就嬉皮笑臉的將臉移過去,用鼻頭在她的鼻頭上輕輕碰觸了幾下嬉笑說:“怎麼啦?生氣啦?”
“我發現隨著你工作上越來越幹的得心應手,好像外麵的應酬也多了起來了嘛?”蘇晴瞥了他一眼,語氣有些輕挑地說。
“不是,昨晚……昨晚不是我大學同學請客嘛,我向蘇姐你請示過的嘛,怎麼又生氣啦?”趙三喜情急之下笑嗬嗬據理狡辯起來。
蘇晴是生氣他回來的太晚了,讓自己一個人等了大半夜,但的確昨晚他去應酬也是向自己請示過的,按理不應該生氣的,於是表情才舒展一些,緩和了語氣說:“姐還不是想等你早點回來嘛,誰知道你吃個飯吃到了一點多才回來,一回來就睡,也不給姐說一聲。”
“我……我怕吵醒了你嘛。”趙三喜嗬嗬笑著翻了個身將蘇晴樓在了懷裏,每當她生氣的時候,唯一讓她很快就不生氣的辦法就是用身體去征服她,讓男歡女愛的美妙感覺替代她心裏的不悅。
“你倒是廷關心姐的嘛。”蘇晴瞋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媚笑。
“蘇姐,想要啦?”趙三喜鬼笑著問。
“壞蛋,你說呢。”蘇晴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既然小兄弟有這意思,趙三喜盡管腰酸背痛很疲憊,但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翻身上馬,爬上了蘇晴豐滿的身體。一番殫精竭慮的折騰,趙三喜累得筋疲力盡,一腳直接睡到第二天。
第二次是被蘇晴打電話給吵醒了,迷迷糊糊聽見蘇晴對著電話有些驚訝地問:“真的?紀委查方軍了啊?”之類的話。
於是在好奇心驅使下趙三喜就醒來了,揉了揉眼睛,一個回籠覺後精力恢複了不少,從窗上坐起來,看見蘇姐在客廳裏接電話時臉上的神色很驚訝。
趙三喜並不知方軍是誰,隻是從蘇姐的電話中了解到這個叫方軍的被紀委調查了。
由於自己本身就進了官場這個錯綜複雜風雲變化的地方,所以對官場中人的政治生命特別關心,一聽說這個叫方軍的人被紀委差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但還是好奇的等蘇晴接完了電話,從臥室裏走出去問她:“蘇姐今天周末還這麼忙啊?”
“你睡醒啦?”見他走出來了,蘇晴恢複了正常的表情,微笑著說。
趙三喜伸了個懶腰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支煙,蘇晴也跟著坐下來,突然語重心長的對他說:“三喜,最近你可得注意一點自己的行為啊。”
蘇晴突然這麼一說,讓趙三喜一時有些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心想會不會是蘇姐知道自己最近的私生活有些不老實啊?扭過臉一頭霧水的看著她,或許是因為心裏有鬼,有些吞吞吐吐地問:“蘇姐您……您這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