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壞笑著,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
夏劍的老婆察覺鄭禿驢總是在用那種目光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嘴角閃過一抹媚笑,故意將領口的紐扣解除一粒,一邊朝裏麵用手掌扇風一邊說:“喝了點酒好熱哦,全身都發燙。”
“那要不要哥把空調打開啊?”鄭禿驢轉過臉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用手掌扇風時隨著衣領起伏的肌膚,心猿意馬
“不要啦,打開點窗戶就行啦。”夏劍的老婆嫵媚的看了他一眼,輕輕按了一下窗戶起降按鈕,將玻璃降落下來一些,這樣一來風就吹了進來。
她故意突然顯得很驚慌的樣子用雙手將裙擺朝大腿上壓住,說:“呀,風把我的裙子都吹起來啦,討厭。”
她這樣一說,才引起了鄭禿驢的興趣,一雙賊眉鼠眼的目光頓時移動到了她的大腿上,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妹子的腿真白。”鄭禿驢看了一眼她雪白的大腿,笑著說。
“鄭哥你真壞,怎麼看人家的大腿呢。”夏劍的妻子故意顯得很害羞地說,這欲迎還羞的樣子更加激發了鄭禿驢老當益壯的心,一邊壞笑著一邊焦急地問:“妹子,還有多遠啊?”
“前麵左拐就到啦,鄭哥真是的,急什麼呀,到家了妹子給您煮點夜宵吃完再走嘛。”夏劍的妻子風情萬種的看著他,語氣輕柔嬌嗔,說“煮夜宵”三個字的時候聲調故意拉的很長,讓鄭禿驢一下子就覺得不應該是吃夜宵,應該是吃她整個人才對,於是壞笑著說:“好啊,哥嚐嚐妹子的手藝怎麼樣。”
幾分鍾之後,在夏劍老婆的引導下,車停到了她家小區門口,從車上下來,鄭禿驢顯得特別有男人氣度的將爛醉如泥的夏劍從車裏拖出來,在她的帶領下送到了家裏。
夏劍妻子打開了家門,開了客廳燈,鄭禿驢攙扶著夏劍進來喘著粗氣問:“妹子,把他放哪?”
“直接放進臥室就行啦,讓他睡去吧。”夏劍老婆妖媚地笑著,將他帶到一間臥室裏來,與鄭禿驢合力將夏劍放上窗,一邊給他拖鞋,一邊對鄭禿驢笑著說:“鄭哥,您先在客廳裏坐回,我把他給安頓好馬上就出來啦,您可別先走哦,妹子還沒給鄭哥您煮夜宵吃呢。”
“好的好的,哥在外麵等你。”鄭禿驢心花怒放的笑著,說完就走出去在客廳裏坐下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掏出煙盒點了一支煙吸著。
過了一會夏劍的老婆將夏劍安頓好,拉上了被子蓋上。為了投鄭禿驢鎖好,夏劍的老婆特意很有心計的脫光衣服,直接真空上陣,穿了一條粉色的絲質睡衣才從裏麵嫋嫋婷婷的走出來了。
聽見從一旁的臥室裏傳來了腳步聲,鄭禿驢扭頭一看,突然看見剛才還穿著衣服的夏劍的老婆這會已經換上了一條粉色的極其凸顯身材的睡衣,而且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在裏麵什麼東西也沒穿。
老禿驢不禁吞了口口水,一時有些驚愕而又喜出望外的直勾勾盯著他,連手裏的煙都忘記抽了。
“鄭哥不好意思讓您久等啦,我換了件衣服。”夏劍的妻子一臉媚笑的走過來,隨手將睡袍的裙擺提了提,在他身邊好不顧忌的坐了下來。
鄭禿驢似乎已經徹底被她這副浪樣給折服了,一時間兩眼放光呆若木雞,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他這幅色相讓夏劍的老婆感覺這老東西上鉤了,於是一點也不介意的伸出一隻一手來輕輕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妖媚的衝他淺笑著嬌嗔地說:“鄭哥您看什麼呢,看的這麼認真呀。”
鄭禿驢這才猛的顫抖了一下,回過了神,一臉鬼笑地說:“妹子,你……你的身材真好啊。”
“是嗎?那謝謝鄭哥您誇獎了。”她的手搭在鄭禿驢的肩膀上,媚笑著說。
鄭禿驢喉結一滾,腦袋一陣空白,手裏的煙頭也著到了手指處,突然一下子燙的他將煙頭丟掉了。
“沒燙到您吧?”夏劍的妻子顯得很關心,伸出手將老家夥的手攥進手裏有些心疼的看著,隨即顯得有些埋怨地白了他一眼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呀,在想什麼呢,連煙都忘記抽了。”
“在……在看妹子你呢。”老東西目不轉睛的衝她鬼笑著說。
“鄭哥,您真會說話,妹子有什麼好看的呀?鄭哥這麼大的領導,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呀。”夏劍的老婆故意顯得很謙虛的垂下了頭,一隻放在他的肩上摩擦著。
鄭禿驢感覺自己此時快要爆炸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