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急著回來見你嘛。”蘇晴笑眯眯說著在沙發上坐下來吩咐他給自己倒杯水來,“今天辦公室裏的飲水機壞了,回來路上胡副秘書長又打電話拖姐盡快給他以下的部下辦理調離的事兒,打了一路電話,口幹舌燥的快渴死了。”
說話間趙三喜已經倒了一杯水過來遞給她,鬼笑著說:“蘇姐是哪種渴啊?”
蘇晴剛喝了一口水就被他給逗得噗哧一聲噴了出來,衣服上都打濕了一片,瞋媚地看著他說:“你這家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姐是口渴,你以為姐是說很想做那個啊?”
“那就是我想歪了。”趙三喜故意嗬嗬笑著說,見她的衣服被打濕了,就趁機說:“蘇姐你看你把衣服都弄濕了。”說著順手在茶幾上拿了紙巾上前在兩團高聳上擦拭起來,手指在上麵擦時那感覺綿軟又充滿了彈性。
蘇晴本來一回來還沒有那想法,被他這麼擦著,那癢癢的感覺就讓她的心跳有些加快了,臉上也微微泛起了紅暈,星目逐漸癡迷起來,咽了口唾沫說:“三喜,你擦的姐有反應了。”
趙三喜假裝沒聽見,繼續用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擦拭,越擦讓蘇晴的感覺越強烈,身體逐漸灼灼的熱了起來,將一隻手輕輕放在了他的臉蛋上,一臉嫵媚的撫莫起來。
“蘇姐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吧,你看都濕了。”趙三喜佯裝一本正經的邊說,邊丟掉手裏已經濕成一團的紙巾,開始一顆一顆的解開了她短袖襯衫的紐扣,雪白的肌膚逐漸一片一片露了出來。終於趙三喜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咽了口唾沫,慢慢靠近,將嘴印了上去。
墜入雲端後大汗淋漓的抱在一起躺在沙發上安靜了片刻,才一起拖著疲憊的身體去衛生間衝了身上的汗水。
蘇晴說要給趙三喜去做晚飯,光著身子走進臥室從衣櫥裏取了一條粉紅色浴袍穿上就去了廚房忙碌,趙三喜就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一邊抽煙一邊回味著剛才那一個小時妙不可言的感覺。
電視裏剛好播放的是河西省新聞,還是昨晚那個關於新區規劃的專題,一想到這個,他就疵滅煙頭起身走進了書房,打開電腦繼續寫藍處長安排給鄭茹的那個關於西虹市市新區城市規劃行業管理辦法。
蘇晴做好飯出來後找不見他了,在客廳裏喊他過來吃飯,趙三喜才關了寫了一大半的文檔,伸了伸懶腰去廚房幫蘇晴把飯菜端上了桌子。
“剛還看你在看電視呢,怎麼又跑書房裏去了?是不是又看那些東西啦?”蘇晴一邊分筷子一邊媚笑問。
“剛和蘇姐做完還看那些東西幹嘛呀。”趙三喜說,“寫一下昨天沒弄完的東西。”
“上了一天班了回來回來就歇會吧,那麼急搞完不一定搞的就好,工作的時候好好工作就行了,下班後的時間就是自己的,你見姐什麼時候把工作帶回家裏做了。”蘇晴淺淺笑著說。
“就是因為剛上班兩天,不想讓單位人覺得我是托關係進去的戴著有瑟眼鏡看我,也不想給蘇姐丟臉。”趙三喜吃著菜說。
蘇晴夾了口菜細嚼慢咽地說:“不要急於求成,工作的時候老老實實兢兢業業就行,平時放低調點,和同事領導出好關係有時候比你工作能力出色還要重要的。在政府單位工作也要講究工作方法的,隻要不給自己樹立敵人就是最好的工作方法了。”
蘇晴畢竟是過來人,在官場上混了二十多年,見多識廣,隨口說的話都讓趙三喜覺得很有道理。
的確是這樣子的,在這種事業單位工作,領導不一定看重的是個人的工作能力,恰恰是有些平時很低調的人到最後會得到領導的賞識和提拔,而有些工作能力很出色但行事太高調的人反而會碌碌無為。
吃飯的過程中趙三喜又從蘇晴那學到了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其中最為重要的一條就是放低姿態明哲保身。蘇晴告訴他這也是為什麼她一個女人能爬到省委組織部部長的位置上的原因。不管在什麼職位上幹,在到處是明爭暗鬥勾心鬥角充滿鬥爭的官場,首先要學會的就是明哲保身,不管遇到什麼事,第一要學會自保,絕不引火上身,第二要打好和同事領導的關係,隨大流。第三,放低姿態,低調行事低調做人,不做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