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蘇姐這幅好身段呢。”趙三喜壞壞的笑著,說著就彎腰爬上了蘇晴的身體,將嘴印上了她白嫩如玉的頸部……
“呃,三喜,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累啊。”蘇晴舒服的喘起了氣,輕輕的撫莫著他的腦袋,氣若遊絲地說。
“看見蘇姐我就不累了。”趙三喜一邊輕輕的在她的脖子以上的白嫩肌膚上親吻一邊細聲說,雙手同時在她的身體兩側輕輕遊走,那種麻麻的癢癢的感覺逐漸就點燃了蘇晴這個年紀的女人容易寂寞的心靈和身體。
漫長的過程營造出了無比適宜的氣氛,進正題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極致享受,焚心蝕骨般的銷魂,融化了骨頭,凝結了時間,隻有她無盡的癡醉和他用盡力氣的耕耘……
一個多小時的快活,伴隨著蘇晴整具身體的微微顫抖和快意的感覺,她到達了快活的巔峰,他也飛上了雲霄,然後一起墜入了雲端……
由於兩人今天都很累,完事後連澡都沒洗就一身汗水相擁在一起睡著了。
次日醒來,趙三喜生出了兩隻黑眼圈,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顯得精力疲憊,而蘇晴卻不一樣,在他的滋潤下臉色更加光澤紅潤,又好像年輕了好幾歲一樣。臨上班前蘇晴交代他別忘了放在書房的手表,讓他今天一定拿過去送給鄭禿驢。
雖然很心疼這麼貴的東西拱手送給鄭禿驢,但蘇姐的大方讓他隻能照辦,畢竟這種送禮的事情她經得多,能舍得讓他送這麼貴重的東西自然有她的理由。就如她昨晚說的,隻要在建委裏維護好了和鄭禿驢的關係,送出去的東西以後會成倍的得到。
於是趙三喜去上班時就把別人送給蘇姐的這塊江詩丹頓手表裝進了皮包裏。今天到單位的時候還早,來辦公室的時候清潔工剛打掃完衛生,其他人還沒來。
進了辦公室坐下後閑來無事心裏惦記著給鄭禿驢送禮的事,就將那塊昂貴的手表從皮包裏掏出來打開來開,看來看去就覺得表也很普通,隻不過就是做工精細了一些,但要是將近三十萬塊錢,還是感覺太貴重了,真不舍得把這麼值錢的東西送給鄭禿驢。
正在他端詳著表有點入神的陷入瞎想時,突然走廊裏傳來了腳步聲。
聽見口哨聲,趙三喜就知道是夏劍過來了,立刻手忙腳亂的站起來還來不及將表塞進皮包裏夏劍就到了門口看見他在裏麵,就興衝衝地說:“小趙今天這麼早啊?”
手裏的東西絕對不能讓這家夥看見,要是被他看見了肯定會追問到底的。
情急之下轉過身連忙將那塊表攥在手裏藏在了背後,故作鎮定的嗬嗬點頭說:“剛來,夏哥也過來啦。”夏劍笑嗬嗬說:“真是剛來工作,上班這麼積極。”一邊說著走進來朝座位走去。趙三喜一時間感覺藏在身後的東西就像一隻燙手山芋一樣,隨著他往進走而緩緩轉身遮擋著自己背後手裏拿的東西,直到夏劍坐下來的時候趁他不注意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將手裏的東西塞進了褲兜裏去,然後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鬆了一口氣坐下來了。
夏劍一過來坐下就從包裏掏出昨天寫了一下午才完成的檢討,警惕地斜睨了趙三喜一眼,將他沒注意,才將它折疊起來裝進了兜裏,等一會藍處長來了再去找她上交。
過了沒多長時間,小趙和鄭茹一前一後也來了。
見鄭茹來了,趙三喜知道鄭禿驢應該也來了,看了看手腕的表,離上班還有十來分鍾,趁著還沒到上班時間,就兜裏揣著那塊價值不菲的豪表起身朝外走去。
“趙三喜,去哪啊?”鄭茹抬起頭隨意地問他。
“上個廁所去。”他泰然自若地輕笑著說,走出了辦公室一邊沿著走廊朝樓梯口走一邊回頭張望,見走廊裏沒什麼人,就加快了步子走到樓梯口直接上到了三樓,在拐角處剛好撞見了鄭禿驢。
見趙三喜怎麼到了三樓來了,鄭禿驢一臉疑惑地問:“小趙,你們辦公室不是在二樓嗎?你上來幹什麼?”
“我……我來找鄭主任您。”趙三喜這是第一次行賄送禮,難免還是有點緊張,表情顯得不太自然。
“找我?”見他的神色有點慌張,鄭禿驢一時有點納悶,“是不是又有什麼事了?”鄭禿驢還以為他遇到了什麼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