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感覺身體已經開始燃燒了起來,由於新鮮事對人產生的吸引力,他著實有點激動,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將嘴輕輕印上了鄭茹微微張開著一道縫隙呼吸的香唇上,那軟香如玉的感覺感令他有點氣血翻湧的激動感,情難自已的伸出舌頭,用舌尖在她的香唇間輕輕拱了起來。
鄭茹微微皺起了柳眉,從鼻孔裏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呼吸,扭過臉張嘴迷迷糊糊地說:“不喝了,我不喝了嘛。”
生怕動作太過劇烈會驚動了她,於是趙三喜就稍微收斂了一些,準備從她的身前開始,忍住心急火燎的衝動,坐回在位子上,斜過身子,將手朝她的兄部慢慢伸過去,輕輕捏住了第三粒紐扣,準備將它解開,欣賞一下短袖襯衫包裹下的風情。
正在這時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線直直的迎麵照過來,他連忙坐回位子,原來是迎麵駛過來了一輛大卡車。
他在心裏問候了一句卡車司機的母親,等卡車從旁邊駛過,又伏過身子了身子但這一次還不等他將手伸過去放在她的紐扣上,一輛車突然在他們的車旁邊緩緩停了下來,他連忙坐得筆直,然後忐忑不安的朝旁邊看去。
和他們的車並排停下來的這輛車的後排車窗緩緩落下去,鄭禿驢的腦袋突然現了出來,麵色紅潤的朝他招手。
趙三喜著實吃了一驚,背後都驚出了一聲冷汗,暗自慶幸幸虧自己反應快,稍微反應再慢一點豈不是就被鄭禿驢看到自己接下來齷齪的行為了。
一想到這裏,趙三喜就有點心有餘悸,打開車門笑盈盈的繞過去迎了上去,“鄭主任。”與此同時他還看見在與他一同坐在後排位置上,還有另外一個四十多歲豎著大背頭的男人。
“小趙,你怎麼把車停在這裏了?茹茹呢?”鄭禿驢雖然看起來麵色紅潤,想必也是剛應酬完喝了不少酒,但神智還是很清醒,在華夏,官場上混得開,能爬上去的人,哪個人沒個一二斤白酒的量呢。
“她在車裏呢,她今晚喝的有點多,我怕她開車不安全,就準備送她回去。”趙三喜撒起謊來麵不改色,順便還給自己往臉上貼起了金來。
聽他這麼說,鄭禿驢就很滿意地笑了笑說:“茹茹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說不讓她喝酒還喝,我看要是沒你,還真不知道她開著車會出什麼亂子呢。”
鄭禿驢的言語間帶著對他誇獎的意思,讓趙三喜聽了心裏很是受用,隻是太可惜在這地方碰上了他,今晚的好事又被破壞掉了,真是令他扼腕歎息。
“老鄭,這小夥子是誰啊?”車裏的男人見鄭禿驢和趙三喜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就問他。
“噢,這是我們建委新來的同誌,叫趙三喜,小趙,和茹茹在一個部門上班呢,也是咱們河西省省委組織部蘇部長的一個表弟。”鄭禿驢故意補上了最後一句,想以此在車裏這個男人麵前炫耀一下自己在省裏的關係網。
中年男人噢了一聲點了點頭。
趙三喜知道能和鄭禿驢坐在一輛車裏的人肯定身份也不簡單,就朝他微笑著點頭示意了一下。
鄭禿驢見狀立刻就給他介紹起來:“小趙,這是咱們北辰房地產公司的張總。”
北辰房地產的張總?莫非是瑩瑩的爸爸?難怪看起來這男人的樣子和瑩瑩還有點神似呢,愣了一下,立刻笑嗬嗬地打起了招呼:“張總您好。”
張總禮貌地笑著點了點頭,伸手從司機座位旁的雜物盒裏拿了一張名片伸出窗外遞給了他:“以後在西虹市有什麼困難的話就找我。”
“還不快謝謝張總。”鄭禿驢提醒他。
趙三喜雙手接住名片,一臉感激地點頭說:“謝謝張總。”
“不客氣。”男人大方地說。
寒暄了兩句,鄭禿驢吩咐說:“小趙,那行,你上車吧,正好張總的車也送我回家,你就跟在車後麵吧。”
“好的。”這倒也好,萬一這家夥從這輛車上下來坐上自己的車,他還真不知道該往哪裏開呢,連人家家在哪都不知道就載著喝的爛醉如泥的茹茹到處亂竄,不被他識破了真相才怪呢。
隨手打量了一眼車裏男人遞給他的名片,記住了上麵的名字——北辰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董事長兼執行總裁張銀生。
暗自慶幸自己今晚的舉動沒被突然出現的鄭禿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