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抬起頭,疲憊的臉上泛起一抹媚笑說:“怎麼衝呢?加油還是充電呀?姐的車沒油了,給姐加點油唄。”
“行,給你加滿油箱。”趙三喜一臉壞笑,雙手從她的柳腰上緩緩滑到她的身上上下起手了起來。
“進房間。”蘇晴媚笑著說,被他一臉的壞笑弄的心裏有些癢癢的了。
今天開了一天會,累的身子綿軟無力。。
“好。”趙三喜嘿嘿笑著,順勢攔腰將她抱起來朝臥室走去。
到了臥室,將她輕輕的放平在窗上,不緊不慢的一顆一顆解開了短袖襯衫的紐扣,雪白的身體逐漸敞露出來。
……
“開夠了?”蘇晴喘著氣,媚眼如絲地問道。
“隻要晴兒你喜歡讓我開你的車,我就天天開。”趙三喜氣喘籲籲的壞笑道。
“壞蛋。”蘇晴一臉羞紅地說,心裏美滿極了,獨身生活了這麼多年,這下才真正過上了不再寂寞空虛的生活。
趙三喜心裏也明白,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他不這麼色的話也就不會有現在了,在男女的事情上,特別遇上這樣保養的很風韻猶存的氣質女,知道她們需要的是什麼,所以能夠“一竿子”就捅進她們的心窩裏,取得她們的好感。
說來和蘇晴能夠認識,還多虧那天撿到了她的手機發現裏麵有半裸照片,不懷好意的發信息去威脅對方,結果到頭來蘇晴不僅沒有將他怎麼樣,反而以怨報德,成了她身邊的幸運兒。
蘇晴扭過紅彤彤的臉心滿意足的衝他淺淺笑著,突然想起下午問他麵試的事兒,他說不太順利,就問他:“對了,你說今天麵試的時候不太順利,是怎麼回事啊?姐說問你呢給你這麼一搞一時都忘了問了。”
蘇晴一問到這個,趙三喜就想到了麵試時姓藍的那個女人咄咄逼人的樣子,就有些來氣了,臉上的壞笑頓時收攏了,氣呼呼地說:“蘇姐,你不知道,今天麵試的時候那個規劃處的處長她故意刁難我,問一些很奇怪的問題,最後竟然說我不適合在她的部門工作,要不是鄭主任和馬副主任堅持的話恐怕我的工作都沒著落了。”
“噢?”蘇靜瞪大了眼睛感到很驚訝,“規劃處的處長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為難你?”
“姓藍,叫藍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估計就是下午那會她開車來上班,我沒注意擋住了人家停車的地方吧,反正看起來不是什麼好女人,一臉牛氣的跟二五八萬一樣。”想到藍眉麵對他時那冷傲的眼神趙三喜就感到來氣。
“有什麼好牛氣的,還不是讓你通過了,我給你們鄭主任和馬副主任交代過的,他們肯定會幫你辦妥的。”蘇晴不以為然地說,覺得鄭禿驢和馬德邦既然答應了把趙三喜的工作落實了,怎麼著也不可能不給她一個交代啊,一個小小的建委規劃處處長,根本不用放在眼裏。
“就是到最後鄭主任說我是你表弟,那個姓藍的女人沒有辦法了才勉強同意我去規劃處工作的。”趙三喜說。
“噢?那個女人還那麼厲害?老鄭和老馬的麵子都不給?他們可是建委的一二把手啊。”蘇晴驚訝道。
“誰知道呢,反正麵試的時候那女人看起來牛逼哄哄的。”趙三喜說。
“那姐有時間還真的見一下她,看哪個女人還這麼厲害,都不把自己的領導放在眼裏。”蘇晴說。
“不說她了,說她就來氣。”趙三喜說,“蘇姐,我肚子有點餓了。”
釋放了一次,精力消耗一空,在她身上爬了一會趙三喜就感覺肚子開始抗議了。
“那你起來,姐去洗個澡給你做點吃的。”蘇晴說。
趙三喜隨即從她背上起來,蘇晴怕弄髒了窗單,連忙下去,快步走進了衛生間,隨即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趙三喜躺在窗上,點了一支煙吸著,過了一會,蘇晴洗完澡就直接裹著一條浴巾去了廚房做飯。自從趙三喜的母親去世以後,趙三喜幾乎沒怎麼吃過家裏做的飯了,經常都是在外麵吃了飯,回家裏睡個覺而已。
現在住在了蘇姐的家裏,人家這麼大的人物,下班回來還會給親手給他做飯吃,看著她走進廚房的背影,一種暖流不由自主湧上了心頭,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愜意。
蘇晴對自己真好,自己一定不能辜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