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回去的路上蘇晴也百忙之中抽空給他發了一條信息過來“怎麼樣?今天麵試應該很順利吧?什麼時候讓你去上班?”
順利個屁!本來還以為隻是走個過場閃閃麵而已,沒想到真是碰見了對手了,趙三喜心想著在手機上摁著給蘇姐發了信息過去“通過是通過了,讓我禮拜一就上班,不過過程就不是那麼順利了。”
蘇晴看完信息覺得有些驚訝,心想難不成鄭禿驢和馬德邦連自己的麵子都不給了?酒桌上說的都是大空話?“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姓鄭還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借題發揮呢?”
“和鄭主任沒關係,倒是中間出現了點小插曲,說來話長,等蘇姐你回來了我再當麵慢慢給你說。”趙三喜回複過去說,覺得發信息也說的不大清楚,等蘇姐回來了在她麵前好好的“訴一下苦。”詆毀詆毀那個姓藍的臭娘們。
回到蘇晴家裏等她下班的時候,趙三喜又想到自己臨走時在藍處長的車上使壞的事,看看時間建委差不多也下班了,就給鄭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想打探一下姓藍的發現車胎被放氣後有什麼反應。“趙三喜,打電話有什麼事啊?”鄭茹接通電話輕笑著問,好像在為趙三喜今天被藍處長給刁難而感到幸災樂禍一樣。
“下班沒有啊?”趙三喜問。
“剛下班,要不怎麼敢接電話呢。”鄭茹說。
“哦,那從辦公樓出來沒啊?”
“剛出來。”鄭茹說,突然聲音很小的說:“藍處長在我後麵跟著呢。”
“是不是啊?我看辦公樓前有輛紅色的雅閣很漂亮,那是誰的車啊?”趙三喜拐彎抹角的將話題朝藍眉的車上引去了。
“還能是誰的呀,肯定是藍處長的了。”鄭茹輕蔑地說,“除了她誰還會開顏色那麼豔麗的車啊。”
趙三喜哦了一聲,正在這時突然聽見電話背景音裏傳來“啪”的一聲,“什麼響聲啊?”他問。
鄭茹也被這聲音給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剛才藍眉上了車發動車子準備掉頭的時候一起步由於一隻輪胎沒氣,從台階上下來時車輪來了個硬著陸,鋼圈硬生生的磕在地上,顛的車上的藍眉直接將頭撞在了方向盤上,捂著額頭下車來一看究竟,發現一隻全輪癟了,氣的用高跟鞋在車上狠狠踹了一腳。
“姓藍的車輪沒氣了,哈哈。”鄭茹幸災樂禍的偷笑著壓低聲音說。
“真是罪有應得啊,哈哈……”趙三喜也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鄭茹突然感覺有點奇怪,藍處長的那隻車輪怎麼會一點氣都沒有呢?而且剛才趙三喜有意問起這車是誰的,讓她感覺有點奇怪,不由自主就猜測到了什麼不對勁,鬼笑著問他:“趙三喜,是不是你搞的鬼啊?”
“我……我搞什麼鬼了?”趙三喜情急之下裝起了糊塗,“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
鄭茹也是個聰明丫頭,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反正這件事很怪,平時人家藍處長的車放的好好的,怎麼今天他一來偏偏就一隻輪子沒氣了呢。隻是沒什麼證據,她也不逼著他說了,“通知你什麼時候來上班啊?”鄭茹換了個話題問。
“禮拜一。”趙三喜鬆了一口氣說,差點被她給發現了,心有餘悸地想。
這時候鄭禿驢將單位的公車開到了女兒身旁停下來叫她,鄭茹便對趙三喜說:“好了,先不說了,我先回家了,禮拜一來再說。”說完掛了電話就直接上車了。
“茹茹,剛一下班給誰打電話呢?”一上車鄭禿驢就鬼笑著問,猜測是女兒應該在談戀愛吧。
“趙三喜。”鄭茹說。
“茹茹,你不會和那家夥搞上什麼關係了吧?”鄭禿驢驚訝地問,“那家夥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自從上次在飯店和趙三喜發生了直接衝突,盡管後麵由蘇晴出麵在酒桌上相逢一笑泯恩仇了,但鄭禿驢打心裏還是記著這件事,二來是才把女兒弄進建委裏來工作,不想讓她這麼早就談戀愛,想讓她在自己退休前先把事業搞上去,家裏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
鄭茹白了他一眼嘀咕道:“爸,你瞎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