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張處長您的關心,我……我還是另想辦法吧。”白玲說著轉身就要走。
情急之下,張達從後麵一把熊包住了她,不由分說就雙手緊緊握在她身前高聳上,將嘴湊到她白嫩的臉蛋上急促的親吻起來。
白玲連忙在他懷裏掙紮著脫身,一邊掙紮一邊慌亂地說:“張處長,別……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無奈張達的胳膊像兩把鉗子一樣卡住她的身體,無論她如何掙紮也無法從他的懷裏掙脫掉。
“別什麼別,今天來了就別急著走,好好陪我一次,以後工作上無論有什麼困難,我張達都會幫你的。”張達緊抱著她纖弱的身體一邊急不可耐的在她的臉蛋和脖子上來回親吻一邊急促地說。
“張處長,別這樣,你在這樣我叫了。”白玲驚慌失措地用胳膊肘扛著他說。
此時的張達已經被燒暈了頭腦,她軟玉溫香的身體更是點燃了他的激情,像一頭野獸一樣在她的脖子和鎖骨上一邊啃著一邊說:“你叫吧?你不怕別人說你這個女人勾男人的話你就叫吧?再說了,現在是下班時間,後勤處這根本沒人,你叫破了喉嚨也不管用。”
畢竟她是一個女人,能一直堅守操持著那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本來就是一個怕別人說閑話的女人。
張達這麼一說,她更加不敢大聲喊叫了,隻能咬牙流著眼淚,在極不情願的反抗之下被張達推倒在辦公桌上,將她的領口撕扯開,貪婪的啃起來……
在張達的嘴在她玉白溫熱的身體上遊走了幾番後,她的反抗漸漸不再那麼強烈……
讓她更加不能容忍的是張達這個畜生在霸占了她,發泄了自己的獸欲後並沒有履行自己的諾言,給她一分錢也沒有借。
這幾天她每天晚上睡覺時想起那天在張達辦公室裏遭受的屈辱,就會以淚洗麵,受盡了委屈,卻連找一個傾訴的人也沒有,在單位也見不到趙三喜了,好幾次狠下心來給他電話,但每次都是關機。
加之這些日子她聽到單位人說趙三喜得罪了張總,可能要被扯掉了,這天早上在單位打掃衛生的時候又聽見來上班的職工路過時說趙三喜的前途不保了,才再次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了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趙三喜真是感到氣憤極了,義憤填膺道:“他媽的!張達那王八蛋!老子非宰了他不可!”
宰了他自然是不可能的,這隻是他的一時氣話。
不過張達在單位隻是一個小人物,趙三喜之前一直在單位根本沒有把張達這個畜生放在眼裏,既然這王八羔子欺負了白玲,他就橫下心來打算為她出頭。
看見他如此大的反應,白玲心裏甚是感動,每一次當自己遭遇困難或不幸的時候,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站出來為她出口氣的人總是趙三喜,想來這一兩年來自己的付出也是值得的。
“小趙,你別,你千萬別找張達了。”白玲眼眸裏閃爍著感動的淚花,擔心地勸阻說。
他橫眉豎眼質問:“白姐,為什麼?難道你被那王八蛋給欺負了!你還想為他說話?”
白玲見他瞪著眼睛很生氣的看著自己,才低下頭來淺淺道來原由:“不是的,我怕你招惹了張達會對你不好,我聽說張總想把你搞下去,我怕你這樣以來會耽誤了自己的前途,我不想讓你為了我影響了你自己的將來。”
聽白玲這麼講,他一點也不感到擔心,反正自己也是即將要離開煤資局的人了,毫不顧慮地冷冷笑道:“哼!想要整死張達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可是小趙,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單位麵關於你的壞話傳的很瘋,我琢磨這是有人故意散播出來詆毀你的,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我隻是一個臨時工,也沒想著把人家張處長能怎麼樣,隻是說出來這件事心裏舒服一些,今天把這件事講給你了,心裏舒服了很多,隻是……隻是讓你見笑了。”自己這樣羞於啟齒的遭遇說給了趙三喜聽,白玲一時也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低下了頭。
趙三喜最討厭每次看見她受了委屈還總是要咽進肚子裏的樣子,不由得心頭就冒火,情急之下無形中加大了嗓門說:“白姐,你既然不讓我幫你,你為什麼還給我說這件事?我看你是活該!”
一通無名之火朝白玲發泄出來,讓她抬起臉雙眸驚愕地看了他片刻,緩緩低下了頭,兩行眼淚便從明亮迷人的眸子裏滾落而下,雙肩一聳一聳,緩緩抽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