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輕蔑一笑卻歎了口氣說:“哎!劉科長隻是替你們男人著想,完全沒有考慮到我們女人的感受。”
“此話怎講?”他有點迷惑不解。
“男人沒結婚前都是這樣,花言巧語,將女人一騙到手,結完婚放在家裏就不聞不問了,特別是你們這些當官的啊,一天到晚都是應酬,生活上花天酒地的,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我怕等我再過幾年一人老珠黃,我們家那位就看都不看我一眼了。”張慧說完看起來有點心灰意冷的樣子。
從她這話中他聽出來這麼美豔動人的女人好像生活不是很美滿,而且今天她專門登門拜訪也是帶著事情而來尋求自己的幫助的,怎麼都來了這麼一會了,隻是和他扯東扯西絕口不提昨天說的那件事呢?
帶著疑惑,趙三喜嗬嗬笑了笑,說:“今天應該沒什麼急事吧?要不然先說說昨天的事吧?”
經趙三喜這麼一點撥,張慧揚起俊美的鵝蛋臉,一雙水眸含情凝了他一眼,才恍然大悟的淺笑說:“哦,對了,劉科長你要是不提醒,我還真把正事給忘了。”說著從桌上拿起皮包,拉開拉鏈。
這次從裏麵掏出的是一張工商銀行的VASA卡,拉住他的手輕輕放在掌心,妖嬈一笑,道:“劉科長,這裏麵有五十萬,我們家老爺子托付我交給你,說隻要你在市裏的等到麵前稍微說點好話,隻要事成以後你有什麼要求盡管說,他一定滿足你,另外還給你礦裏百分之三的幹股,一年下來也是好幾百萬上千萬,你看?”
趙三喜閉了一下眼睛,思考了片刻,將她光滑的小手拉起來,將卡又輕輕放在掌心上說:“忙我倒是可以試著幫一下,隻是這個……不太好吧?”
張慧一雙水眸嫵媚地凝視著他,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心領神會地說:“劉科長,你就別推辭啦,昨天說是在辦公室裏不方便,今天這可是在你家裏,又沒別人,你就收下吧,區區一點心意,何足掛齒呢。”說著拉起他的手,輕輕往掌心一拍,扳著指頭按上去,幫他合上了手掌。
趙三喜嘿嘿一笑,說:“那……我就不客氣啦。”說著將卡裝進了衣兜裏,“你今天不急著回去吧?”
“不急的,反正在家裏也是陪老爺子和老太婆,家裏那位連周末都沒時間陪人家,又回神府縣上去過周末了,不知道又去會哪位小晴人了。”張慧的臉色看起來有點失落。
“哎,那林秘書長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老婆,還不知足呀?”趙三喜憐香惜玉地惋惜道,“我要是林秘書長,我周末一定在家裏好好陪老婆,放著這麼漂亮老婆一個人在家裏獨守空房,你說這還有王法嗎?”
這句話倒是把身邊這個滿身貴氣的女人逗得抿嘴笑了起來,臉頰上的兩彎酒窩像兩朵漂亮的花一樣點綴著,讓她的笑容看起來特別迷人。
“劉科長你真幽默,連王法都扯上啦。”張慧一邊咯咯笑一邊說。
趙三喜悶頭悶腦,跟著她嗬嗬笑道:“我這不是替你打抱不平嘛。”
張慧收攏了笑容,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說:“我要是有你這麼懂得疼老婆的老公就好了,可惜我都結婚七八年了,唉,隻怪自己結婚太早了。”
這女人這麼醒目含情地凝望著他,讓他一時間覺得兩人有點相見恨晚的樣子,藏在心底的任紫蘭、白玲、等等女人這一刻全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屁股一點也不介意的朝她跟前靠近了一些,一隻手顫顫巍巍地伸過去放在了她穿著黑絲棉襪的大腿上。
“你們女人真是隻要風度不要溫度,不冷嗎?”趙三喜佯裝關心地看著她。
對於趙三喜的舉動,張慧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是嫵媚一笑,道:“不冷,你們小區燒鍋爐的倒是很敬業。”
這句跳躍性的話讓趙三喜愣了一下,頓時才明白過來,恍然大悟,笑道:“是不是房間裏太暖氣太熱了?”
“嗯。”女人點點頭,“熱的我身上都有點出汗了。”說著伸手在脖頸上輕輕擦拭了起來。
“那……那怎麼辦?”他見她還真是有點出汗了,漂亮的鵝蛋臉紅撲撲的,脖子上浸出了一些細小的汗珠。
張慧轉過臉來,古怪地望著他說:“我……我把外套脫了劉科長不介意吧?”
趙三喜心頭一樂,暗自欣喜,忙笑嗬嗬說:“不介意不介意。”
張慧將貂皮外套脫下來在臂腕輕輕一挽,順手搭在了沙發扶手上,身上隻剩下一條吊帶的薄毛衫了,香肩、粉頸毫無遮掩的展現在麵前,皮膚細膩如凝脂一樣,看上去光滑極了,不知道莫上去又是什麼樣的感覺,趙三喜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