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把手機和電腦連接上,打開了手機存儲盤裏的相冊,本意是想把關於礦難的照片發送到餘副市長的信箱裏麵,結果相冊一打開,又看見了保存在上麵的蘇晴的照片。還是那兩張半裸的自拍照,雖然是半裸,但那風韻極佳的容貌和迷人的表情已經讓他有點沉醉,更吸引他目光的是當手機裏照片在電腦屏幕上打開以後,照片裏蘇晴的兩座大山就顯得非常的飽滿,躍然與電腦屏幕之上,有一種從電腦上呼之欲出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將嘴湊上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誰知電腦屏幕上有靜電,這一舔,將他的舌頭給電麻了一下,這才讓他想起了正事來。
先幹正事,幹完再想這些。
趙三喜靜下心來挑出昨天拍的礦難照片,打包以後配上簡短的文字說明發進了餘副市長的信箱裏。
雖然這樣做了,但趙三喜抱的希望不大,因為他知道官網上一般留下的領導的聯係方式都是有專人去管理,而且每天向政府舉報的信件多如牛毛,不一定他這份電子郵件就會被餘副市長親自看到。
辦完這件事以後,趙三喜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又坐下來仔細的欣賞了一下蘇晴的半裸照,心裏有點想這個四十多歲但身材一點也不輸年輕人。
隻可惜三四月份就借著培訓的機會去過那麼一會省裏,和蘇晴接觸了那麼幾次,至此再也沒有見過她,偶爾也隻是通過短信的方式和她聯係一下,不過讓他欣慰的是蘇晴在短信中也流露出對他念想的意思。
沒有蘇晴,還有別的女人呢,在榆陽市,趙三喜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而且還全都是身材勁爆火辣,功夫不錯的佳人。
當他開始想念蘇晴,回憶在省裏和她嘿咻的情景時,一個容貌走進了他的腦海裏。
那就是任紫蘭,自打那天在林廣財黑河煤礦開業典禮上見過一麵她之外,趙三喜已經差不多半年多沒有再見過她了。而且任婷也在任紫蘭的管教下和他失去了聯係。
趙三喜心裏想,也許借著這次給餘副市長舉報高虎虎礦上發生事故的機會,可以挽回一些任紫蘭對自己的感覺。
想到這裏,趙三喜拿起手機,翻開了她的號碼,想把這件事告訴她。但猶豫了一會,又覺得在事情沒有成功之前還是先不要給她說為好,等高虎虎被放倒以後再給她一個驚喜。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砰砰砰”響了三聲。
這讓趙三喜一時有點驚慌,一邊刪除電腦上的照片一邊迫使自己沉著冷靜起來,屏住呼吸不做聲。
但是外麵的人好像知道裏麵有人一樣,繼續敲了三下門。
難不成是蘇靜?她知道我留在辦公室的,可是她又返回來幹什麼呢?難不成是?趙三喜想的有點邪惡了,嘴角擠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問:“誰呀?蘇靜嗎?”
“我。”外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小,聽起來是與蘇靜截然不同的聲音,這聲音顯得更加充滿女性的溫柔和磁性。
雖然不是蘇靜的聲音,但是感覺卻很熟悉。
趙三喜微微皺著眉頭,一邊疑惑一邊走到門跟前,再次問到:“誰呀?”
“小趙,是我。”
這下趙三喜一下子聽出來是誰了,是白玲,立刻欣喜起來,確認道:“是白姐嗎?”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趙三喜簡直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
自從他到了安質科工作以後,白玲還從來沒主動進辦公樓找過他。這還是頭一次,而且還是趁著下班以後單位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難道她有什麼事情?
趙三喜連忙打開門,與白玲麵對麵的目光對峙了片刻,白玲有點羞赧的低下了頭。
“快進來吧。”趙三喜將她的胳膊輕輕拉了一下,白玲隨之低著頭像犯錯一樣進來了。
趙三喜接著又將門反鎖上,壓抑住內心的喜悅,一本正經地問道:“白姐,怎麼還不下班?找我有什麼事麼?”
白玲好像有一點不自然,抬起頭來瞅了他一眼,那眼神唯唯諾諾的,又看上去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聲音細細的說:“沒……沒事。”
趙三喜大約已經明白白玲心裏在想什麼,表情閃過一絲得意,嘴角擠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又故意裝作很平靜的樣子,輕笑說:“沒事的話那我下班要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