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芬的娥眉微微一挑,怔了一秒不到,立馬明白過來,隨即明白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小趙,你也早啊,怎麼不進去呢?”
“這就上樓,嗬。”趙三喜自然的笑笑,跟在張淑芬後麵朝辦公樓走去,順便用眼角的餘光有意識的掃了一眼也在用餘光偷看自己的白玲,嘴角揚起一絲隻有自己明白的笑容。
白玲掃著地上的落葉和垃圾,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白玲遲鈍的打掃著院子,美豔的容貌上兩彎明月般迷人的大眼睛裏暗暗湧動著一股無法控製的東西,一邊掃地,一邊在心裏默默的算著她和趙三喜有多長時間沒有那個了。仔細的想了想,至少有兩個月時間了,一想到這麼長時間沒有做過那個事情,作為一個生理需求正常的女人來說,那真是一種煎熬,如果不刻意去想倒也罷了,那感覺也不會那麼強烈。像她這樣老公喪失能力的人來說,最要命的就是怕有一個自己心裏不討厭的男人來出現在生活中,更何況趙三喜這樣長的英俊高大,正值血氣方剛年紀的男人。他對她那樣鬼鬼一笑,就讓她感覺有點招架不住了。越想越感覺特別強烈,怎麼說呢?就好像在這八月炎熱的天氣裏,本來就很口渴,卻偏偏在麵前突然放了一杯涼水,誰不想去喝一口解解渴呢!
趙三喜跟著張淑芬到了二樓,並不急著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目送著張淑芬去了三樓,趁著一清早單位還沒幾個人,又折回到樓梯口,透過窗戶看出去,看了一下正在掃地的白玲,她微微彎著腰,而是舉手投足之間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渾然天成。
他覺得這兩天是時候找機會單獨約一下白玲了。這麼一想,還是覺得當時在後勤處的時候好啊,雖然那個時候幹著最沒地位的工作,但好歹還有一間屬於自己的辦公室,不管簡陋也好,破爛也罷,至少在滿足身心需求的時候還是很方麵的,不論是和白玲、芬姐,還是和李菲菲,在後勤處,他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天地,在裏麵可以聊天。
離開了後勤處,趙三喜突然又惦念起在後勤處的好處來了。
八點多的時候,宋科長和蘇靜都來上班了。蘇靜一放下包,就問宋科長:“宋科長,你和趙三喜昨天下午不是下鄉去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宋科長說:“連夜趕回來了。”
蘇靜“噢”了一聲,點點頭拉開椅子坐下來,又回過頭問:“宋科長,昨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下午那麼匆匆忙忙就去鄉下了?”
宋科長愣了一下,笑道:“沒什麼事,張局臨時想去下鄉煤礦視察一下,我就叫上小趙一起陪同了。”
蘇靜這麼一問,反而提醒了趙三喜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心裏想的用高虎虎煤礦的透水事故來搏一搏,一來給因為和任婷的事情而保持“冷戰”的任紫蘭報高虎虎殘害任婷的一箭之仇,二來也想通過這件事情試探一下市委煤炭工業一把手餘副市長是否言行一致,三來更想通過這件事來報複一下一直以來對他暗中打壓的王萬山。
宋科長坐下後點了一支煙吸著,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站起來對趙三喜說:“小趙,你出來一下。”
趙三喜跟著他出去,宋科長示意他將門拉上,兩人站在陽台上,宋科長吸了一口煙,說:“小趙,昨天的事情千萬不要給任何說,一點風聲都不能走漏,包括咱們辦公室的蘇靜,也一樣不能告訴她,知道麼?”
趙三喜明白的點點頭:“宋科長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辦的。”
宋科長滿意的微笑了一下,說:“那行,記住就好,行了,你回辦公室去忙吧,我抽支煙再進去。”
趙三喜一回到辦公室裏,蘇靜就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他以為自己身上哪有不對勁,上下打量了一番,衣服也穿戴整齊,身上也沒什麼不對勁,就不解的輕笑問:“幹嗎這樣看我?”
蘇靜問:“宋科長把你叫出去說什麼了?”
趙三喜若無其事的說:“沒什麼啊。”
蘇靜輕挑的瞥了他一眼,撇撇嘴,小聲嘀咕:“還神秘的不行!”
趙三喜若無其事的回到位子上,看見蘇靜打開了榆陽市的官網在看什麼公告,輕輕敲了敲她的香肩,蘇靜回過頭來,一張白淨臉上帶著沒好氣的表情問:“幹嗎?”
“你上班時間不好好上班,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