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我元旦晚會有個小品,叫你來幫我把把關。”趙三喜開門見山地說。
白玲一聽不是和自己溫存的,抬起臉,一臉惑然,自嘲地淡笑道:“我又沒什麼文化,還怎麼幫你把關呢。”
“是這樣,就當是彩排吧,假設你是觀眾,你覺得好笑的話就笑,不好笑就別笑。”
“就這麼簡單麼?”白玲輕聲問。
“是啊,就這麼簡單。”趙三喜說,“我現在開始表演了。”
趙三喜開始手舞足蹈的表演起來,平時不苟言笑的白玲也被他誇張的表情和動作逗得抿嘴笑起來了。
趙三喜見她這麼不善言笑的女人都笑了起來,知道自己的表演應該是成功了一大半了。
“白姐,怎麼樣啊?”
他走到了白玲跟前,她身上那股女人獨有的淡雅香氣飄進了鼻孔裏,那氣息真是好聞,就仿佛迷香一樣,能讓人沉醉昏迷,擾亂心智。
“好……很好笑……”說著白玲又抿嘴而笑,那略微羞澀的精美容貌配上淺淡的笑容,萬分迷人,讓人有點垂涎欲滴。
“是麼?”趙三喜伸手佯裝幫她梳理被風吹淩亂的頭發。
白玲稍微躲了一下,說:“沒時間梳頭發,亂糟糟的,讓你笑話了。”
趙三喜輕笑了下,抓起她冰涼地手,關心地說:“這麼冷的天氣咋還不戴雙手套呢,看把手凍得,這哪像一雙女人漂亮的手啊,倒像是一雙男人的手。”
“嗬嗬……我是幹粗活的,哪還能像人家其他女人那樣注意這些呢。”白玲自嘲地笑笑,垂下了臉。
“來,在我這電暖器上烤烤火,暖一下。”趙三喜將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攬著她來到桌前,打開了電暖器,隨後轉身去反鎖了辦公室門。
白玲見他的舉動,又期待又緊張,心裏如鹿亂撞,因緊張雙頰顯得有點紅潤,低著頭甚至不敢直視他。
“暖和不?”趙三喜走到她身邊,趴在她背上也佯裝暖手。
“嗯。”白玲微微點頭,感覺他的身子在一點一點的擠在自己背後,不由得心跳加速,麵紅耳赤。
趙三喜將手烤暖和了,說:“白姐,你穿的冷不冷?”順勢摸了一下她紅彤彤的臉蛋。
“不……不冷。”白玲的聲音顫抖起來,衣服下的皮膚開始發熱。
“真的不冷啊?”趙三喜關心地問
……
“白姐,以後你老公不能和你做的事,我來替他做,好不好?”趙三喜雙手搭上她的香肩,一副關懷備至的樣子。
“你……你不是已經都做了麼。”白玲挑起眼瞼瞄了他一眼,低下頭小聲說。
“那和我在一起開心還是和他在一起開心?”趙三喜輕笑問。
“我老公癱瘓快兩年了。”白玲一想到這個,心裏有點難過,歎了口氣感慨說:“隻能怨我的命苦……沒有其他女人那麼好的生活。”
“白姐,其他生活我幫不上你,但我會盡量幫你,誰欺負你,你就告訴我,除此以外,我還很喜歡你,讓你感覺到做女人的快樂。”
“小趙,你是我……我和我老公之外第一個男人。”白玲揚起精美的臉蛋說。
“白姐,你放心,隻要我趙三喜還在煤資局工作,就保證你不會被辭退的,也保證讓你能隔三差五的快活一次。”
“哎!我真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白玲垂頭自責的歎氣說。
“這是啥話嘛,女人嘛,誰沒有點需求啊,況且你這麼漂亮,年紀又輕,我見了你第一麵,就被你深深迷住了。沒什麼的,隻要自己能快樂就好了,做人,首先不要委屈自己。”趙三喜開導著她,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這俊俏的容貌,那紅潤的嘴唇真誘人,不免湊過了嘴,印了上去。
“咚咚咚……”辦公室門響起了,傳來張曉燕平淡的聲音:“趙三喜,在不在?”真是的,關鍵時刻又點鏈子。
靠!又打擾老子的好事,趙三喜鬱悶不堪的看了一眼白玲,她一臉驚慌失措,連忙整理著淩亂的衣衫和頭發,擔驚受怕地說:“誰……誰呀?”
“沒事,平靜點。”趙三喜吩咐說,吸了一口氣,一臉平靜地過去打開門,“嗬嗬”笑道:“領導,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張曉燕朝裏瞅了一眼,見裏麵站著白玲,神色異常,尷尬地衝她淺笑了一下,仰臉用異樣的笑容看著趙三喜,陰陽怪氣地說道:“在和保潔工反鎖了門談工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