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趙三喜腳下一個不穩,身子一揚,發出一聲驚叫,倒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她一看趙三喜甩了下來,連忙上前去,扶住了趙三喜。
“嚇死我了,謝謝你。”趙三喜驚出了一身冷汗,嚇得不輕。
“別做了,我就說你沒幹過這種活,你非要幹。”張芬芬埋怨的看了一眼趙三喜,從他手中奪過了一串玉米棒子。
“沒事,我來幫你。”趙三喜堅持要幫忙,一伸手,卻鬼使神差,不偏不倚的伸向了不該觸碰的地方。
“三喜,我……我想你……”她的眼神突然變得熱烈起來,一頭紮進了趙三喜的懷裏。
趙三喜在單位很照顧自己,自己一個老土的女人,他也不嫌棄自己,還幫自己幹農活,這讓她心裏很是感動。
某種程度上,她與任紫蘭有著共同之處,需要人的關心和愛護。
“我會幫你,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告訴我,我盡量幫助你。”趙三喜摟著她,義正言辭的說道。
“嗯,謝謝你,小趙。”她抬起一張紅潤的臉頰,閉上了眼睛。
……
“咚咚咚”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趙三喜還以為是被芬姐雙手抓著門栓晃動時發出的響聲。
“咚咚咚”又是幾聲,芬姐冷靜下來,從門縫裏看出去,才發現是兒子在門外站著。
她頓時驚慌不已,連忙站起來,驚慌失措的小聲給趙三喜吩咐:“快去躲起來,我兒子回來了,躲到後院去,他看見你在我家,會出去亂說,街坊鄰居到時候肯定會說閑話的。”
趙三喜心裏暗罵,操!小兔崽子偏偏這時候回來,真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他一邊不甘心,一邊小跑到後院去躲著了。
她說得對,童言無忌,即便他們關係純潔,被小屁孩出去一說,她的身份很特殊,街坊鄰居裏那些長舌婦,肯定會風言風語說閑話。
這不僅讓芬姐沒法抬頭做人,一旦這些風言風語傳到單位去,對自己的名聲也很不好。
“媽!開門啊!”
“來了,來了!”芬姐驚慌的應道,快速的扣上紐扣,心慌意亂的打開了木門。
兒子一臉生氣,說:“媽,幹嗎老關門啊,大白天關門幹什麼!”
張芬芬心還在咚咚的跳著,怕被兒子看到趙三喜,強作鎮定,說:“媽在忙,怕有人來家裏偷東西,你不是出去玩了嗎,怎麼麼回來了?”
兒子說:“你給我點錢,我和同學去買麵包吃!”
張芬芬伸到褲兜裏掏出破舊的錢包,心疼的拿出五元錢給他,說:“省著點花。”
兒子一把奪過錢,就轉身出去了。
張芬芬看他走遠了,將門關上,才靠在門上閉著眼鬆了一口長氣。等心情平靜下來,低頭一看,自己驚慌之下連口子都扣錯位了,自己噗哧一聲笑了。
趙三喜一直在仔細聆聽著院子裏的動靜,聽見安靜下來,猜測芬姐的兒子肯定出去了,於是偷偷出來看,見芬姐在門上靠著,低頭。
趙三喜上前去,笑著說:“芬姐,嚇壞了嗎?”
張芬芬其實不是在扣扣子,隻是剛才都錯位了,重新扣一遍,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說:“剛才把我嚇壞了,千萬不能讓我兒子看見你,幸虧他沒從門縫裏看,否則跳進黃河裏去都洗不清了。”
趙三喜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沒什麼意思,也才去單位不久,希望你以後能多關照一下我。”
張芬芬自嘲的笑道,“小趙,你別開玩笑了,我隻是一個打雜的保潔工,你在辦公室工作,又是王總的秘書,應該你照顧我才對。”
趙三喜笑嗬嗬地說,“你放心,隻要任何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出頭,不過前提是要有機會。”
趙三喜知道,自己隻是個小人物,目前能幫上她的地方不多,但是表態還是必須的。
張芬芬很是感動,抬頭一看,見趙三喜直直的盯著自己,紅著臉羞澀的問:“小趙,你幹嘛那樣看著我?”
趙三喜說:“芬姐,其實你很漂亮,很有女人味,也很有魅力。”
張芬芬第一次被人這麼誇,頓時有些心花怒放,羞澀的笑了笑,說道:“小趙,進屋子裏去吧,在這裏不安全,被人看見了會說閑話。”
趙三喜點點頭,直接轉身走向張芬芬家的屋子裏,屋裏陳設很簡單,一張破爛的沙發,一張茶幾,一台十七寸的老式彩電,地上鋪著紅磚,屋裏光線有點暗。
趙三喜和她聊了一會兒,谘詢了點單位裏的人際關係,兩人越走越近,最終因為耐不住寂寞,再次突破了某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