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說什麼呢?我們哪裏有用暗器!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柖國當中有脾氣不好的,直接就反駁。南箬甜這個時候突然又站了起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然後,她又走到了馬成的身邊。
南箬甜低聲說:“劉刀客內傷嚴重,一個月以內,怕是醒不了了。”而後她又細查了一下馬成的傷口,再開口時,聲音沉重得像壓了一塊兒石頭:“……他的腳筋被挑了,其他的都是皮外傷……”
孤艿艿紅了眼,望向天涯:“現在你還覺得我應該冷靜嗎?”天涯沒說話,孤艿艿又看向周圍的人:“如果換作是你們——你們——還是你們——誰能冷靜?”孤艿艿伸出手,指著周圍的人,最後指向柖國的人,控訴著他們的惡行。
“你們——你們的手段,比天牢裏的刑官還殘忍,比後宮裏的女人還惡毒……你的內心,比起那些奸佞小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們敢做不敢當,瞪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他——一根鐵鉗直接穿過胸口;他——腳尖被直接挑戰,從今往後隻能是個廢人;他——他已經死了!再也醒不過來了!你們不就是輸了兩場比賽嗎?有至於這樣報複嗎……或許說,你們不是報複,因為隻是你們本來的手段,便是如此的殘忍……”
孤艿艿喊的嗓子有些沙啞,可是,沒有人為之所動。
柖國的人冷眼相待:“輸了就說是我們刻意報複,受了點傷,就說我們手段殘忍,真不明白南小姐怎麼會站在你這種素質低下的人身邊。”
孤艿艿又想開口,南箬甜攔住她:“貓兒,別說了。”南箬甜站起來,走到了李旭的身邊。孤艿艿不敢相信的看著冷靜的有些可怕的南箬甜:“……月兒,你也覺得是我錯了,是我素質低下是嗎?”
南箬甜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然後抬起頭,卻不是對孤艿艿說的話:“紅葉,你先去比賽,多拖一點時間。白祭,幫我弄個能放人的架子,地上太低了,沒有辦法給他們治療。”
南箬甜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然後抬起頭,卻不是對孤艿艿說的話:“紅葉,你先去比賽,多拖一點時間。白祭,幫我弄個能放人的架子,地上太低了,沒有辦法給他們治療。”
孤艿艿的深吸一口氣,仿佛是明白了什麼,一時間,她又有些站不穩了,後退了幾步,天涯趕緊來扶她,孤艿艿卻低下頭,掙脫了天涯,不再看任何人:“好,我的錯,我走……”
轉身,紮進人群。
南箬甜下意識的起了一下身,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有又蹲了下來,隻說出有氣無力的一句話:“……萬右使,幫我看著點兒貓兒……”
萬右使點了點頭,又囑咐了他手下的弟子好好比賽,轉身,跟著孤艿艿的方向跑出去。
“來了!來了!”白祭衝南箬甜喊,南箬甜一抬頭,見一個小藥童匆匆忙忙的趕過來,手裏拿著儲物戒指。
南箬甜指著劉刀客:“放在他的旁邊,先治他。”
藥童聽命,將一個巨大的,像現代床一樣的東西,放在劉刀客的旁邊,南箬甜將手中的一枚丹藥塞進李旭的嘴裏,他起身走到劉刀客旁邊。
白祭疑惑的問:“不是,這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幹嘛還要……”……幹嘛還要浪費丹藥。白祭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因為他覺得這樣說不太好,好不容易認回來的師父不能在跑了。
南箬甜從空間裏拿出噴霧型麻醉劑,放在一邊,把手上的手套脫下來,扔到一邊,將劉刀客倚坐在那個臨時的“手術台”旁邊,因為劉刀客的傷口在胸口,鐵簽子又穿過了肺部,所以輕易移動,極有可能要他的命,隻能讓他輕輕地依靠在哪裏。
南箬甜一手按住他的胸口,一手攥住那根鐵簽子露在外麵的部分。
白祭忍不住上前一步:“不能拔!”拔下來,血不就都濺出來了嗎?那樣不就真的沒有救了嗎?
即使是聽到了白祭的話,南箬甜的動作依然沒有任何的遲疑,她的雙手一使勁,快而狠的拔出了鐵簽子,瞬間,血濺在她的胸口的衣服上,濺在她的額頭上,濺在她的麵紗上。
南箬甜迅速給他的傷口止血,與此同時,劉刀客原本已經沒有任何動靜的胸口有起伏了起來。
為了避免破傷風,傷口裏麵也要消毒,這才是最疼的。南箬甜往他的傷口上噴了點麻醉劑,然後,南箬甜用手術刀將他原本隻有一個小血窟窿的傷口割開。
白祭瞪大了眼睛,我去,這到底是在救人還是在殺人啊?
消毒時,劉刀客的身體生理性的抽搐了一下,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即使他還是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