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免了……沒想到啊,堇國的後輩都這麼優秀,你是……是道凡的關門弟子堇沛?”
堇沛點點頭,然後說道:“師父他老人家還俗已經很多年了,很少有人還記得他的道號,老城主倒是記得清楚。”
老城主笑著:“當然了,他當年給老夫的印象那個深刻啊……老夫幾人還真的以為他就是個小和尚,有事沒事的就去摸他的腦袋,結果……誰知道他居然是堇國的太子,你是不知道當時把我們幾個嚇得,閉關了整整一個月!才敢出來!”
堇沛彬彬有禮的微笑著:“師父他老人家也常常念叨您們,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說您們當年把他的頭摸的,到現在都不生頭發。為此他常常抱怨,不過不難看出,師父他也很想念您們。”
老城主笑著,又想在說什麼,堇沛卻先一步說:“老城主,恕小輩無禮,恐怕不能和老城主再聊了。”
老城主笑著,又想在說什麼,堇沛卻先一步說:“老城主,恕小輩無禮,恐怕不能和老城主再聊了。”
“師父他老人家說了,要麼我們二十個人一起贏,要麼都別贏,所以,請老城主取消我們十九人的比賽資格吧,就當我們棄權了。我們當中,少一個人,便無法繼續比賽。”
一提到這事,老城主一臉的嚴肅:“你們真的要棄權?下一次爭鋒賽可就不知道在哪舉行了,到時候老夫可不敢保證一定能罩著你們,而且……”
堇沛:“一定要棄權。”
堇沛朝老城主彎下腰非常謙卑的樣子,但是他的固執程度可真的不是和他本人一樣那麼討人喜歡。
老城主歎了口氣:“……真是,怎麼道凡教出來的都是你這樣兒的倔驢,死活都拉不回來……行行行,走吧走吧……你同伴的事,老夫會盡量幫你們解決的。”
堇沛搖了搖頭:“不必……”
老城主:“要麼說人話!要麼別說話!”別再給他念什麼佛經了!他真心聽不懂!
堇沛:“……好。其實,我們誰都沒有資格給他報仇。比賽,事先就定好了生死不論,我的同伴,他的怨念和執念都已散盡,他都不恨,我們又恨什麼?”
老城主看了眼地上那人的遺體,即便臉上血肉模糊,但是他依然看得出,那人臉上的安詳。
“……罷了罷了罷了,隨你們吧……”
堇沛恭敬的低下頭,便算作道謝了。然後他朝後麵看了一眼,後麵的人立刻會意,將地上那人的遺體收了起來。
結界散去,南箬甜依然仰著頭,失神。
堇沛注意到了南箬甜,他是真的剛剛才注意到的南箬甜,在見到南箬甜的第一眼,他瞳孔收縮,然後迅速後退幾步,謙卑的,恭敬的,給南弱行了個大大的拜禮,而他身後的十八個人,也齊齊彎下了腰。
老城主和其他人都看傻了,怎麼回事?
這行一個禮,就行了將近三分鍾,堇沛才直起腰,又是恭敬的低著頭,不敢正眼看南箬甜,好像是怕他的眼神褻瀆了她。
他們退下,老城主疑惑的看了南箬甜一眼,也帶著人走了,南箬甜才被南瑞叫醒。
……
“裏麵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堇國的那好幾個人都衝著你行禮,你就跟個木頭人一樣,一直站在那,瞅著啥也沒有的天。”
南箬甜擰了擰眉毛,不準備繼續這個迷一樣的話題:“你呢?你也沒過來找我?”
孤艿艿發狠:“還找你呢,結界揭開的時候那就圍著一大幫人,我都擠不過去,因為快要上場了,天涯,就把我拉旁邊去了,趁著沒人注意我們跟我說了點事。”
南箬甜挑起眉梢:“什麼事?”
[記著,那人沒什麼大絕招,有的話也是虛的,像他這種等級,發一回絕招就什麼勁都沒有了,所以你要盡全力破解他的絕招。實在不行,你就踢他弟弟!反正你這種女人肯定沒少對男人用這招!]
[記著,那人沒什麼大絕招,有的話也是虛的,像他這種等級,發一回絕招就什麼勁都沒有了,所以你要盡全力破解他的絕招。實在不行,你就踢他弟弟!反正你這種女人肯定沒少對男人用這招!]
孤艿艿:“……他說……他說他的絕招被破了之後他就一點力氣都沒了……沒了。”
有事兒,絕對有事兒…:
南箬甜眯起眼睛,用於眼神質疑姑奶奶。
“哎!小心!”
孤艿艿叫起來,南箬甜立刻往台上看過去,何生的對手是木係,此時何生被鎖在了巨大的藤蔓牢籠裏,而牢籠卻還在不斷的縮小。
何生的身體看起來較為瘦弱,他有一雙精明的狐狸眼睛,他似乎總是喜歡眯著眼睛,給人一種狡猾的感覺。南箬甜抱著胳膊:“這個牢籠,破綻隻有一處……何生他倒是挺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