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萬仞不再看他們,他已經說了很多了。
南箬甜抬頭看了一眼老城主的臉色,果然,老城主臉色極其難看。
萬仞不說話了,但火星幫的人卻不想這麼善罷甘休,居然還想對萬仞動手。
就在他們出劍的前一刻,老
就在他們出劍的前一刻,老城主猛地一揮袖子,瞬間,所有人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都鬧夠了沒有!”
南箬甜一腳往後退了一步,撐住身體,一隻手扶住幾乎要半跪在地上的孤艿艿,他輕輕拍了拍孤艿艿的肩膀:“貓兒,不能倒。”
孤艿艿費勁兒的深吸一口氣,在高級修靈者的靈壓之下,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不能倒,不管是自己的人還是敵人的人,亦或者是另一方的人,不管是在誰的靈壓下,這個時候都不能倒下,倒下去就太丟人了,輸人不能輸勢。
孤艿艿努力撐住身子,萬仞和南箬甜一樣,也是插住雙腿來維持身體平衡,但是,他的臉色竟然要比南箬甜的臉色還還要難看幾分。
火星幫的人全部都跪在了地上,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上黃級的,怎麼可能撐得住。
測靈殿高層,白祭的靈力罩也撐不住了,靈力罩破碎,白祭吐出一口鮮血:“這老頭兒,真是不厚道……”
沫羽分出幾根羽毛,讓眾人握在手心,眾人才安全,轉而又擔心下麵的南箬甜。
白祭說:“放心,那老頭兒不敢對箬兒怎麼樣……”
南瑞:“不許叫她箬兒!”
就連石殿下,眾人就都是半跪在地上,隻有少數的幾個,刻意勉強撐住身體,誰都知道,倒下就代表著被鎮壓,誰都不願意給自己背後的勢力丟人。
老城主的盯著石殿上的幾個人,他似乎很意外,南路還能麵不改色,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得特別明顯,老城主威嚴的開口:“真當我中央城無人了。火星幫,厲戩峰,還有縹緲峰近幾年來教出的小輩是越來越不像樣了,竟敢如此不知禮數。”
南箬甜沒說話,現在她要是出來說話,那就是故意逞能了,論起來,她也不過隻是一個小國出來的。
萬仞這個時候也是不說話,畢竟是他們的錯。
“不要以為天賦好就可以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莫太過猖狂,別人稱讚,那是榮耀,自誇,那就是狂妄!”
這話說誰呢?說沙渺呢唄,就是想讓萬仞轉個話,不過萬人可是一句話都懶得跟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說。
“還有要懂得見好就收,竟然已經有人幫你們了,就別想著再跟人家要賠償。你們就真覺得那人幫你隻是為了幫你們?他可是在幫你們的對手救人。”
南箬甜這個時候真想抽這老頭,她好不容易設定了計劃,特麼的全讓這老頭說出來了,不行,她不能這樣人失敗!
“城主,小輩有句話要問。”
老城主看著南箬甜,越發覺得她與當年那人的身影相似。
“問。”
南箬甜收回扶著孤艿艿的手,又和緊腿,站得筆直,雖然這樣她會站的更累:“小輩想問,既然城主什麼都知道,那在剛剛沙渺等人出手的時候為什麼不出來阻止?”
老城主臉色一變:“你這是在怪老夫了?”
南箬甜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什麼:“小輩不敢,這還是一個問題,不過,既然您讓小輩問了,您又為什麼不回答呢?”
石殿下,眾人即便是被那樣強大的壓力壓著,也還要聊八卦,看熱鬧不嫌事大。
“就是就是,剛才怎麼不出來!現在又出來裝好人了?”
“你小聲點兒啊!”
“怕什麼,南小姐都這樣認為的啊。”
“中央城怕是不敢惹他縹緲峰吧,真是欺軟怕硬。”
老城主想要再加大靈壓,南箬甜突然提高了音量:“城主!”
老城主頓住。
南箬甜眼睛毫不畏懼的與老城主對視:“您是長輩,我們是小輩。”所以您作為長輩的,怎能跟我們小輩動手?
但是南箬甜不是這樣說的。
南箬甜恭敬的垂下眼瞼:“所以這個問題您自然是想回答,便可回答,不想回答,便可作罷。小輩沒有意見,也不敢有意見。”
做人就要見好就收,南箬甜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又何必再讓老城主難堪,現在給對方一個台階下,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也是給自己留的一條後路。
老城主由看,轉為了盯,他錯了,麵前的這個孩子,要比當年的南封越更加的妖孽,當年的南封越,有勇有謀,但還未經太多人事,經驗尚淺,沒有太多心機;而南箬甜,雖說是僅有十三歲,又是個女子,但她表現出來的做事風格,為人處事的方式,麵對突發情況的應變能力,都不像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該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