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艿艿叼著勺子,聽的入了神,隻是連連點頭。
“南楠偷走的同時,帶走了副將李修心出生的女兒,後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當時就被抓了!”
南箬甜歎了口氣。
“南楠一路逃亡,隔了三日才回到京城,到京城時,他騎的馬兒都苦熬要被累死了,衣衫襤褸,渾身是血,懷裏的嬰兒卻安安靜靜。”
“南楠一路騎馬,穿過大街小巷,穿過宮門,踩過議政殿的長階,直到議政殿的門前,他才下馬。”
“他向皇帝請罪,申請再次出兵,皇帝為了壓製定國侯府,同意了。”
“於是,南箬甜次日便出發,到達了畢城。”
“可是,她弟弟為了殺死敵軍首領,混進了奴隸裏,南箬甜戴上了人皮麵具,戴上了麵紗,用假名‘月兒’混了進來,得到了敵軍首領米拾的信任,救了鍾密國的長公主。”
“現在,你明白了嗎?”
孤艿艿還是愣的,嘴裏的勺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都沒能把她的魂叫回來。
南箬甜歎了口氣,或許她需要時間消化吧,畢竟這信息量有點大,她內存可能不夠用了。
南箬甜拍了拍姑奶奶的肩膀,轉身要走。
突然,背後傳來一道懷疑的聲音:“你還沒有說,你現在的目的是什麼,還有你的徒弟是誰!”
南箬甜頓住腳步,張了張嘴:“我現在的目的,是孟新絳,還有米拾。至於我徒弟……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孤艿艿看著南箬甜一步步走出牢房,鎖上門。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
這個月兒,到底可不可信……
……
當走出牢房的時候,南箬甜感覺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香味,牢房裏淨是猜疑的味道,還是外麵空氣新鮮!
“去三老頭那!他們那應該會有好吃的!”
吃慣了千的山珍海味,軍營裏的飯菜她怎麼吃的下,也就三個老頭那的藥膳他還能吃得下一點。
老頭一號吸了吸鼻子:“有人!”
老頭二號動了動耳朵:“女人!”
老頭三號翻了個白眼:“行了,別裝什麼狗鼻子順風耳了,除了那臭丫頭,誰還會在這個點來找咱?”
老頭一號和老頭二號默默地繼續搗鼓自己麵前的藥材,一副“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很忙”的表情。
“喂!知道是本小姐來了還不趕緊備好了酒菜,本小姐還沒吃飯呢。”
老頭一號:“沒有……”
老頭二號:“忙著呢……”
老頭三號:“自個做去……”
南箬甜自來熟的倚坐在桌子上:“別那麼小氣嘛……我都聞到香味了!”
老頭一號:“你鼻子沒壞吧?”
老頭二號:“那是老三的襪子!”
老頭三號:“還有老二的襪子!”
南箬甜:“……”原來啊,怪不得味道那麼古怪……好久沒洗,臭味都變異了……
南箬甜嫌棄的看著他們三個:“那襪子應該燒掉!那是有毒的!再說臭成這個味也洗不幹淨了……萬一汙染水源和空氣怎麼辦?我可沒解過這種‘奇特’的毒……”
老頭一號:“老二,你剛才是不是做了一鍋粥啊?咱也不餓,倒掉吧……”
南箬甜瞪了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