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箬甜照了照,桌子上桌子上沒有證據。

失落的轉身,南箬甜突然對上一雙陰沉的眼睛。

那雙眼睛中,有憤怒,不滿,難以置信……

是米拾!

他沒暈!

她被發現了!

南箬甜心中咯噔一沉。

“你,你……”

米拾冷笑一聲,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欲蓋彌彰。

“來人!把這個賊人給本將軍抓起來!”

南箬甜放下了手裏的夜明珠,幾息的時間,就進來了大批的巡邏兵,上前將南箬甜押起來,南箬甜沒有掙紮。

一個士兵一把扯下南箬甜臉上遮麵的黑色絲巾,看到南箬甜的樣子時,愣了愣。

“女,女的……月兒姑娘?”

南箬甜垂下眼瞼,如果不是她謹慎,沒有揭人皮麵具,否則一定會連自己的真實身份都暴露了。

士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米拾,向他征求意見:“將軍,是月兒姑娘……還要抓嗎?”

“抓!為什麼不抓?”米拾陰沉的眼睛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卻獨獨不看南箬甜。

“你們沒看到嗎?她半夜闖入本將軍的營帳,試圖來偷證據,這些罪責,足以致死!”

南箬甜依然默不作聲,米拾的決定就聖旨,誰敢不從,那就隻有一個字,死。

“是......”

南箬甜全程沉默,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出了米拾的營帳,南箬甜這才鬆了口氣。而押著她的士兵,也放開了她。

為首的一個士兵歎了口氣。

“月兒姑娘,你糊塗啊!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為了你那個徒弟而犯下這麼大的錯誤?”

南箬甜答非所問:“這件事,你們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當然了……”

“那你們將軍為什麼不下令逮捕他?”

“因為你啊!將軍不想讓你傷心!”

南箬甜沉默。

士兵再次歎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隻是對後麵的人說:“把她關到長公主那間牢房吧,她倆關係好……”

熟悉的路,南箬甜今天剛走過,因為他們沒有像押送犯人押著她,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她帶著人來這。

“上午剛走半夜又來,月兒你還真是想我啊……”

麵對孤艿艿的話,南箬甜隻是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帶南箬甜來的士兵對一邊的獄卒說:“這是將軍讓送來的犯人,你們看著辦……”

說完,就帶著人走了,留幾個獄卒在風中淩亂。

看著辦?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也說得出口?你給我看著辦試試!

獄卒衝南箬甜笑了笑,南箬甜卻笑不出來。

這種情況下,她沒有驚慌的大喊大叫就算好的了,還想讓她對一個陌生人笑……

此時孤艿艿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等南箬甜進來,她一把拉住她。

“你做什麼了?怎麼都到牢裏來了?”

南箬甜勾了勾唇角,想笑一笑安慰她,卻笑不出來:“我去米拾營帳裏偷東西被抓住了,就進來了。”

南箬甜說的極其輕鬆,但是孤艿艿知道,事情絕對不止這麼簡單。

“你偷什麼東西了?”

“我徒弟給他們下毒的證據。”

“什麼?”孤艿艿驚呼一聲,隨後反應過來,壓低了聲音:“毒害全營將士?”

“嗯……”

“這種徒弟就是來要債的!你上輩子殺了他全家吧?”

“沒準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