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個,王子衿倒是可以為愛情犧牲一下。
她拿起手銬,把盒子蓋回去,充滿好奇的把玩著仿真手銬。
盡管出身在官宦世家,手銬這種東西,還是第一次見到。
電視上哢哢一下,就能把犯人給鎖了。
雙手擰到背後,然後手銬打一下手腕,會自動拷上去......
王子衿嚐試了一遍,很輕易的就把自己拷住看,赤著腳丫下床,跑到衣櫃邊照鏡子,鏡中,她雙手負背,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睡衣,如果把睡衣拉下來露出肩膀,再把頭發弄亂點,會更有誘惑力,小赤佬肯定難以抵擋姐姐的魅力。
哈哈哈。
王子衿腳步輕盈而歡快,回到床邊,轉身,吃力的掀開蓋子,再轉過來,看看鑰匙在哪裏。
這種束縛很不方便,但隻是找鑰匙的話,完全沒問題,難不倒她。王子衿找啊找,找啊找,比小蝌蚪找媽媽還認真努力,可她連汗都找出來了,卻沒發現鑰匙。
鑰匙呢?
鑰匙哪裏去了?
剛才的輕盈和愉悅瞬間消失,王子衿急的滿頭大汗。
特麼真沒鑰匙,不會是商家忘記放進去了吧,趙鐵柱哪裏買的,差評,一定要給差評。
王子衿急了,撲倒在床上,用下巴點亮手機,點了幾下才成功,可恨沒有秦寶寶那可以戳死人的下巴。然後再用鼻尖吃力的輸入密碼,整個過程花費了她將近十分鍾。
哎呦,老娘的腰都要斷了。
撥通趙鐵柱電話,對麵接通後,王子衿低吼道:“趙鐵柱,日你!”
“子衿姐,你頭上真的綠了?”趙鐵柱沉聲道。
王子衿很少這樣爆粗口,顯然是受了什麼打擊吧。
“鑰匙鑰匙......”王子衿一疊聲的問:“鑰匙哪裏去了。”
“什麼鑰匙?”
“手銬的鑰匙。”
“不在盒子裏嗎?”
“見鬼,盒子裏根本沒有好不好。”
趙鐵柱沉默了幾秒:“你等會,我找找。”
大概五分鍾後,趙鐵柱尷尬道:“那個,那個......鑰匙被我落家裏了,就一小東西,沒注意。”
王子衿:“.......”
鑰匙真的在趙鐵柱那邊,徹底斷絕了王子衿心存的一絲僥幸。
非常絕望的一件事,好比你出門沒帶鑰匙,而且,你是一個人住。
趙鐵柱心虛道:“要不給您郵過來?”
王子衿怒道:“怎麼郵,從京城到滬市,就算你用順封也得兩三天吧,你要不折個紙飛機把鑰匙放裏麵,讓它飛過來得了。好你個趙鐵柱,又特麼坑我一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這是二十年份的仇恨啊,好味道。”
想不到我王子衿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中了你趙鐵柱的奸計。
趙鐵柱道:“你別急,別急,要不找下物業,讓人給你鉗斷。”
王子衿:“我丟不起那個人。”
趙鐵柱:“那你讓秦澤幫你掰斷。”
王子衿:“你手撕鬼子看多了吧。”
趙鐵柱:“不是啊,他連骨瓷杯都能捏碎,試試嘛。”
王子衿:“我該怎麼解釋這些東西.......”
趙鐵柱:“這個問題吧,和當年老師問我詩人懷著怎樣的思想感情一樣回答就可以了。”
王子衿:“說清楚點。”
趙鐵柱:“瞎幾把扯唄。”
王子衿結束通話,考慮到自己一直端莊優雅的形象,怎麼都下不了決心找秦澤。
秦澤要是問這些東西是什麼,端莊優雅,大方得體的子衿姐該怎麼回答?
秦澤:子衿姐,這根是什麼東西啊。
端莊子衿姐:擀麵杖。
秦澤:那怎麼有小疙瘩呀,哎呦,還會動。
端莊子衿姐:電動擀麵杖。
王子衿腦補那個畫麵,渾身打了個哆嗦,她.....想尿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