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裏的小哥老帥氣,劍眉星目,輪廓分明,這張臉走在街上,保準讓無數良家妹子們尖叫:看,快槍手!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張臉上,赫然有兩個鮮紅的唇印,分別在左臉頰和嘴角,此外,秦澤還發現脖子出也有一個唇印。
藥丸!
秦澤眼眶頓時就濕潤了。
秦·戲台上的老將軍·澤
前一刻還在慶幸,天亮了,苦盡甘來了,沒事了,順利活下來了。
一扭頭,上帝就給了我一巴掌,並且說:想滴美!
誰幹的?!
秦澤心裏出離的憤怒,這個跨年夜過的一點都不開心啊,太陽公公出來了,還特麼陰魂不散。
同時,秦澤腦補了一下大家的心理活動。
秦媽:可以可以,不愧是我兒子,昨晚玩的估計很開心。
老爺子:小赤佬,在家裏就玩起來了,怎麼操作的。
蘇鈺和王子衿的心理活動,他暫時無法預測,因為不知道她倆之間誰幹的。
“昨晚玩的開心嗎?”王子衿冷笑一聲。
“嗬,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蘇鈺咬牙切齒的表情。
“不是你?”
“不是,節操發誓,然後,是你嗎?”
“不是,節操發誓。”
王子衿和蘇鈺對視一眼,齊齊瞪秦澤:“誰幹的。”
“......不是你倆?”秦澤嘴角抽搐:“媽蛋,誰幹的。”
王子衿懷疑的看一眼蘇鈺,淡淡道:“簡單咯,問一問就知道了。”
她拉著秦澤,徑直推開秦寶寶房間的門,姐姐沒心沒肺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王子衿半跪在床上,揚起小手啪啪啪一頓打屁股。
“起床了,你弟弟被人非禮了。”王子衿大喊。
秦寶寶翻個身,蹙眉嘟囔:“我,我沒非禮他....”
王子衿:“......”
生拉硬拽的把閨蜜喚醒,指著秦澤的臉:“瞅瞅,是你幹的?”
秦寶寶瞳孔渙散的看著秦澤,慢慢的,眼神愈發銳利,瞪眼道:“哪個小賤貨幹的?”
蘇鈺嗬嗬道:“說的好,哪個小賤貨?”
秦寶寶怒目相視:“不是你嗎?因為一直喜歡著秦澤,所以半夜偷偷親吻他,這種劇情我已經猜出來了。”
蘇鈺嗤笑道:“我需要那麼幹嗎?秦澤噢~”
噢~這個語氣詞,用的特別好,很容易就讓人想入非非。
蘇鈺的語文老師絕對不是體育老師假扮。
“為什麼不需要。”秦寶寶反問。
不能再說下去了呀,下一局是不是:因為我們早就是管鮑之交!
秦澤心涼涼的,他把目光轉向王子衿。
王子衿氣的小臉發白,在秦澤臉上留下唇印,蘇鈺也好,秦寶寶也罷,都是對自己赤裸裸的挑釁。就好比獅子的領土被人侵占,侵占者舒舒服服的尿了一泡。
三個唇印組成一句話:嘿,你的男朋友,味道有點甜!
特麼的!
如果是蘇鈺,最好是蘇鈺,王子衿一定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如果是秦寶寶.....看來秘密是藏不住了,但既然你都挑釁了,那麼,拔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