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墨驍此刻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做事更不計後果……
“你們想幹什麼?”薑淺對保鏢喊道。
保鏢無奈地回應:“得罪了,薑小姐。”
“你們敢碰我老公一下試試看?!”薑淺磨牙威脅。
陸辭堯丟給薑淺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言辭狂妄:“放心,這幾個人我還沒放在眼底。”說著,又睨著保鏢:“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
事情鬧得越大,對他們才越有利。
保鏢感覺被挑釁了,眾人正要一擁而上……
“全都給我住手!”
福伯中氣十足的嗬斥聲,由遠及近。
保鏢和墨驍齊刷刷停下動作。
趙之遙在福伯的陪同下,途徑花園,遠遠就聽到了這裏的爭執聲,麵容凝重地看了眼滿臉鮮血的墨驍,不急不緩地發問:“一大早在這裏吵什麼?阿崢外出了,可我還在家裏,你們有沒有把我放在眼底?”
“媽……”墨驍呸了一聲,吐了一口鮮血。
那鮮血之中,有個什麼東西滾遠了。
定睛細看,居然是一顆牙齒!
墨驍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門牙被陸辭堯打掉了,說話都漏風,指著自己身上的淤青,率先和趙之遙告狀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薑淺的老公先對我動手的,我迫不得已才還手,你瞧瞧我這臉上的傷……”
福伯被墨驍說話時的窘態暗暗逗笑,麵上關切道:“喲,大少爺這傷還不輕呢?”
“我看他們夫妻早就懷恨在心,媽,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薑淺早就知道墨驍無恥,卻沒想到他還真的能做出“向趙之遙告狀”這種事。
“大太太,你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大少爺剛才完全在胡說八道,保鏢們都可以作證,是他先對我和安安動手,辭堯不得已攔住他,他反而肆意叫囂羞辱我……”
薑淺後半截話還沒說完,趙之遙就已經冷下了臉,對墨驍道:“你對安安動手?”
“我沒想打他,我隻是想教訓一下薑淺……”
墨驍什麼脾性,趙之遙最是清楚不過,他這番解釋的話在她這裏,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像在狡辯,於是,她的表情更加冷了,叫人不寒而栗。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安安在族譜上是你的兒子,我的孫子,你應疼他愛他?”
趙之遙此刻攜裹著一層殺氣,而墨驍剛才被陸辭堯打得滿身傷痕,才和趙之遙對視了一眼,就扛不住了,汗水混合著血液,沿著下頜沒入領口。
他指著地上被踩碎了的模型車,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就是看到薑淺不聽你的吩咐,故意拿玩具給安安,一時沒忍住才說了他們兩句,真的沒什麼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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