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九十二章(1 / 3)

蘇肴在聽到許江林最後的結局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僵了一下。

所以他就是鄰居口中被於灼清害死的那個最好的朋友。

於灼清講完這些事情就安靜了,似乎陷在自己的思緒裏,那裏麵住著一個鮮活的許江林,還神采飛揚的和他說著那些夢想。

大概是太年輕了,太年輕了所以對於選擇可能造成的後果不會考慮那麼多。

他記得當時自己像是瘋了一般朝著樓下跑去,然後撞上已經懵在原地的蔣予聞。

兩個人看著地上血淋淋一片,都像是沒了骨頭一般軟在那裏。

事情本來好像沒有這麼嚴重,可是最終卻就是這樣一個無法挽回的結果。

“我們那個時候,都太年輕了。”於灼清過了很久說,語氣淡淡的,卻聽得出裏麵絲絲縷縷的沉悶。

蘇肴貼著於灼清的胸膛又往上挪了一點,然後在於灼清的下巴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他原諒你啦。”她小聲地說。

“嗯?”於灼清頭往下低了一點,下巴磕在蘇肴的頭頂。

蘇肴聲音放低了一點,臉側過去對著於灼清的耳朵,說道“我說,他原諒你啦。”

說完頓了頓,為了使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繼續說道“我送走的那些逝者告訴我的,真的,許江林說他原諒你了。”

她說完仰起頭,真誠的看著於灼清,眼裏像是嵌著水晶,忽閃忽閃的。

“蘇肴。”於灼清忽然開口叫了一聲,聲音是啞的,顆粒感很足。

蘇肴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就已經被於灼清堵住了。

於灼清坐了起來,吻的迫切又深入,一隻手護著蘇肴的頭,一隻手將蘇肴往懷裏揉著。

蘇肴覺得自己要呼吸不上來了。

氣息沉重,整個房間裏,曖昧粘膩的氣息都很清晰。

蘇肴大腦一片渾濁,機械的承受著於灼清這個突如其來並不溫柔的吻。

最後蘇肴被親的神誌不清,攀在於灼清脖子上的手無力的滑了下來,整個人都靠於灼清拖著。

隻感覺自己水深火熱,唇齒間都帶著於灼清的氣息。

纏綿又令人不舍。

“拙拙。”她含糊不清的叫了一聲。

於灼清最後在蘇肴唇邊親了親,淺嚐輒止。然後眼底染著複雜難辨的情緒。

這一覺,蘇肴睡得格外沉,安安心心的躺在於灼清的懷裏,時不時可以聽到於灼清的心跳聲通過他的胸膛傳到自己的耳朵裏。

周一,蘇肴自然要開始忙起來了,於灼清近段時間好像在和蔣予聞搞一個項目,投了點錢進去,就被蔣予聞硬拉著到處去應酬。

所以兩個人一起吃了一頓早餐,於灼清開車送蘇肴去了公司。之後就去蔣予聞那裏了。

剛到,蔣予聞就看著他笑得詭異。

“呦,來啦。”蔣予聞一條腿隨意的搭在另一條腿上,沒有一點公司老板的架勢。

“嗯,今天有什麼工作啊老板。”於灼清也就配合的笑著打趣。

蔣予聞挑了挑眉,食指放在嘴唇和鼻子中間,看著於灼清的目光有點不懷好意。

於灼清站在那等著他回話。

“陪我去參加一個酒回。”帶著點像是商量又好像不是商量的語氣。

“我就不應該把錢放在你這投資。”於灼清歎了一口氣,打開了蔣予聞沙發那邊的筆記本電腦。

“噯,這話說的這麼生分,不就是讓你陪我喝個酒,又不是讓你去陪酒。”蔣予聞漫不經心的笑。

於灼清白了他一眼“差不多了。”於灼清說。

但是最終也還是去了。

之前蔣予聞參加酒會都是自己一個人,但是最近好像是在談一個項目,合作方幾個老板格外能喝,但是蔣予聞闌尾炎烙下病根了,酒不能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