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中午沐氏門外記者的提問,餘力回想了一下自己跟在情天身邊之後所見過的。
除開參加宴會重要場合,平日私下她的穿著都是餘力沒怎麼見過的小眾品牌,富有設計感,品質,但沒有張揚的奢侈品標誌。使用的包包更是,她有名牌包,少用,來學校習慣挎個真皮的手工小包,複古英倫風,有時候甚至是類似於環保布袋一樣的款式,特別簡單學生氣。
據說都是情天買了料子自己設計自己做的,鬆雲居裏有一間屬於她的工作間,裏麵堆滿各種手工材料,餘力毫不懷疑學美術的她對這些的動手能力,他所了解的她,真的不是個追求品牌的人。
她可以花近萬買一隻茶杯,也可以喝最便宜的茶水。
對於她來說,物品的價值,隻由自己喜歡的程度決定,與市場價值無關。
……
一起吃過肉夾饃,沐少堂去公司一趟,有他在,情天則直接回了鬆雲居。
今天藺君尚說過會在公司忙得晚一些,讓她自己先用晚餐,所以情天才會在外麵跟沐少堂胡亂吃。
不是家裏的飯菜不好,而是有時候一日三餐太正經是無趣的,偶爾需要一些小花樣來調和,比如說吃到的肉夾饃,就感覺很滿足。
何琴說要準備晚餐,情天說下午吃了些點心還不餓,等晚些吧,就回了樓上去。
換了衣服,在臥室落地窗邊坐下看書,沒多久,何琴端茶上來,情天將書本移開一些,突然感覺一陣犯惡心,書掉地上來不及撿,捂了嘴起身進浴室去。
浴室裏,洗手池前,情天手撫著胸胃,感覺惡心一陣陣,難受,卻又吐不出來。
進來時隨手帶上了門,門外有何琴的聲音,關切問她怎麼了。
“沒事。”
緩過一陣惡心,情天想了一下,大概是剛才的肉夾饃辣椒太多了,導致胃不舒服。
何琴又下樓去倒了一杯溫開水上來,情天出來喝了,感覺好像好了些。
等何琴離開,情天又坐回窗邊小幾跟前繼續看書,大約過了半小時,惡心的感覺再次襲來。
這一回再進浴室,情天直接把之前吃的東西全吐了個幹淨,吐得太厲害,身子一直往下彎,感覺胸跟胃裏都被掏空。
等到終於緩過來的時候,洗手池前的大鏡子映出她發白的臉色。
開了水龍頭洗臉,情天覺得自己的手臂都有點無力。
扶著洗手台站了一會,才走了出去。
晚上八點,何琴再次上來想問是否要準備晚餐,結果擰開門看到臥室裏隻開了台燈,情天已經躺在床裏了。
“太太,不舒服嗎?”
聽到何琴的聲音,情天迷糊睜眼,“隻是有點困。”
嗓子發幹,她說想喝水,何琴下樓去倒的時間,情天又難受得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被人扶起來,溫熱的水杯湊到跟前,觸碰她的唇,情天下意識就著喝了幾口,總覺得渴,睜開眼伸手要拿杯子。
“就這樣喝,我拿著。”
男人的聲音溫沉,情天側眸,才發現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