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不等唐傑說話柳情就悄悄的把唐傑拉進了自己的臥室。這是唐傑在柳家的最後一晚了,柳情是不會也不可能舍得辜負的、
唐傑一進門柳情溫潤柔軟的嘴唇就貼了上來,唐傑能感受到柳情內心強烈的不舍,這一晚唐傑任憑柳情處置。二人一直到了深夜這才相擁著不舍的閉眼睡去。
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當柳情和唐傑再次睜眼的時候兩天已經亮了。唐傑輕輕地歎了口氣。柳情倒是沒有說什麼,她把自己的頭埋到唐傑寬厚堅實的肩膀上。
唐傑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胸膛開始濕潤起來,這是柳情淚水的緣故。唐傑伸出一隻手環住柳情的腦袋輕輕的親了下柳情的頭發來安慰她。
該來的總會來,離別更是如此。
唐傑真的該走了,他默默的穿好衣服後在柳情的額頭上輕輕得吻了一下。柳情感受到額頭上的溫柔後不情願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唐傑微笑著看著柳情把嘴巴湊到了柳情的耳朵邊上溫柔的呢喃了一聲。
“等著我。”
說完這句唐傑就離開了柳情的臥室。他先去了柳父那裏知會一聲自己要走的事情,然後唐傑就出了柳家往夏清社走去。
來到夏清社後唐傑發現夏清社已經基本步入正軌了,在任天的帶領下夏清社不再分成兩派,整個權利都集中在任天手裏,夏清社會穩定很長一段時間。
唐傑走到任天的辦公室同樣同他講了自己要走的事情,任天已經知道自己是留不住唐傑的,所以在一番辭別後任天就不舍的和唐傑做了分別。
“那你一路走好吧,什麼時候想回來了夏清社永遠是你的家。”
“有你這句話我也算沒在夏清社白待。社長,說實話這麼幾天我也對夏清社有了感情,我這也要走了,我想送你幾句話。”
“當然可以,唐傑兄弟,你想跟我 聊多少句我都願意,你想告誡我多少事情我都情願聽著。你但說無妨。”
唐傑看著任天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社長你比我年長,按理說我這算是造次的建議,你權當借鑒吧。我想告訴你的有兩件事,隻要這兩件事你全部都做到了,那夏清社便能長盛不衰。”
任天聽到唐傑的話後當時就激動起來,整個夏清社最想讓夏清社長盛不衰的找不到第二個人比他迫切。
“唐傑兄弟,你趕緊說吧,我一定按你說的做。”
“其實也沒什麼,這兩件事都不是什麼大事。第一件事就是每隔一天或者兩天就去您父親那裏一趟,不僅是看望,更應該多像他討教治理夏清社的方法。第二件事就是當你對一個人或者事產生一絲同情和憐憫時,按照相反的做法去做。“
唐傑在說完這些話後並沒有再在夏清社多停留下去,他在這個城市的所有羈絆都已經料理妥當,是到了返回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