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塊的老穀酒要不要?”
“15塊這麼貴?”
“5塊的二鍋頭行吧。”老板也是夠無奈的,在唐傑講價以後,四塊五給唐傑賣了一瓶二鍋頭。
配方,網上百度能搜索到,隻不過麵對突發情況,很少人會對症下藥。
謝蓁蓉掏出十張嶄新的紅大爺遞給唐傑,然後問,“神醫,留個聯係方式,還是你現在跟我回家?”
“跟你回家就算了,我怕你弟弟會對我有什麼想法,我還趕著回家,先不急看你跳舞,放心,以後我們會再見的。”唐傑咧嘴一笑。
“……你知道我弟弟?”
謝蓁蓉發現跟唐傑對話,總會有驚喜。
並且,唐傑還是第一個看她跳舞說不急的,擱平時,憑借她妖嬈的繁姿,狐媚的的舞步,沒有一個男人會在她提出跳舞這一提議後有遲疑的。
“他隻是一種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隻要治療得當,就會恢複正常。”唐傑就說兩個字母。
謝蓁蓉苦澀的笑笑,那緊撅的紅唇,仿佛披上了霞衣的新月,“沒錯,可能是這些年,家裏對他的管控太嚴格,他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子的,我也相信他會很恢複,但是……獨步神醫,這種病有辦法治療嗎?”
“天有日月星,地有水火風,人有精氣神。你弟弟陽氣不夠旺盛,這跟腎虛不是一回事。是精氣神不足,這個——比較難!”唐傑瞎編了一通,編不下去了就說難。
謝蓁蓉聽唐傑陰陽循環,頗具玄奧,雖然自己聽不懂,可認為唐傑肯定有辦法,便問道:“神醫,你要是能治好我弟弟,我可以給你10個1000,或者100個也行。”
“NO,我要能治好你弟弟,還是要你。”
“我給你跳舞,你說多少支。”
“不要多,一支足夠了,肚皮舞。”唐傑悠悠然的說。
肚皮舞!!
謝蓁蓉聽了,下意識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她從小在軍人院子裏麵長大,對肚皮舞這種暴露度很高的舞蹈有發自內心的反感。
“怎麼,不行嗎?”唐傑問。
謝蓁蓉一咬牙,為了弟弟能正常的給家裏傳宗接代,豁出去了,“可以,可是肚皮舞我不會,要學習。”
“我給你足夠的時間,今天先這樣,我回家了。”唐傑清緩道,這差不多給耽誤了一個小時時間,公交肯定是有的,隻是等趕到車站不知道還有沒有到修水縣的班車。
“你家在哪裏,我送送你吧。”
謝蓁蓉禮貌的說。
雖然唐傑每一次的要求都有些怪,可不管怎麼樣,她是家屬,唐傑是醫生。家屬對醫生,應該客客氣氣的,唐傑婉拒了,說家遠,謝蓁蓉了解後說:“到修水縣的班車6點40就沒有了,你現在不可能回去,我開車送你隻要兩個小時,沒什麼的。還有,我送你下次等我練好肚皮舞,或者我弟弟有什麼突發情況,也能去接你。”
“那行吧。”
為救她弟弟耽誤了趕車時間,唐傑理所應當點頭。
有車就是快,坐班車從海源市到修水縣,至少需要3個小時,謝蓁蓉開車,到家也就兩個半小時。不過,唐傑家在山腰,汽車上不去,謝蓁蓉送他到下屋鄉村小道上,唐傑走回家,本來準備叫謝蓁蓉到她家坐坐的,可自己家自己都不熟悉,一想還是算了。
畢竟跟她來日方長。